三派合围求救急,琼花女侠步后尘(2 / 2)
云清双拳紧握:“杜崔二人并非等闲之辈,什么人竟能将他们同时杀死。还有分舵其他弟子到哪去了,难道全军覆没?”
惊鸿恨恨道:“江湖传说华山派近日干了一件大事,这件大事想必便是他们屠了分舵罢?前有泰山派袭击东方分舵,后有华山派屠戮西方分舵,此仇不共戴天。”
云清怒道:“东方分舵被突袭是因为出了内奸,那这里呢,难道也有奸细?三哥跟红泪也不知道到哪去了。”
“绝情谷有正派奸细,这是早就知道的事实。师父派我到分舵除奸,可我都做了什么?我对不起师父。”惊鸿冰冷的手指拉紧缰绳,冷冷道:“别让我知道奸细是谁,我绝不会放过他。”她说着勒马前进,径往城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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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漆黑的夜里突然平白多出了一抹白影,借着月光始才看清楚是消失多日的林飞。江湖上但凡夜行都着黑衣,他却身穿白衣,足见他轻功绝顶,胆大自信。他在一处府邸房顶上停下,揭开瓦片,看见屋内坐有七八个人,他都认识,全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华山派掌门尹大,黄山派掌门李逻女侠都在。他知这群人武功在自己之上,忙更加小心翼翼。
但见屋中众人并不说话,只将要说之事写于纸上,互相传看过后立即扔进火盆焚烧,果然谨慎至极,也不知在商讨什么大事。忽见尹大耳根一紧,叫道:“不对,房顶有人。”
林飞知他所说不是自己,忙更加小心隐藏住身形。但见房顶上突然蹿出一个人影拔腿就跑,从屋中奔出一个瘦脸汉子,展开剑法,半守半攻,斜身抢上。黑衣人闪身相避只不还手,突然间快攻三招,逼得瘦脸汉子手忙脚乱,他却又已纵身跳开,在空中划了条弧线后绝尘而去。
“天炫掌,是庐山派的人?”尹大低呼出声,瘦脸汉子是他徒弟左敏,华山派中的后起之秀,点头愤恨道:“还真是是庐山派的天炫掌,而且是个女人,除了她还能有谁?师父,您邀请庐山派前来助阵,共同对付绝情谷分舵。只怕是请错了人啊?我看那仇雯古古怪怪,行踪诡秘,且执掌庐山派以来多次不遵断盟主号令。我看江湖传言不虚,她是身在庐山,心在魔教。”
“是啊,传说那仇雯被明轩公子叶明轩引诱,做下了龌蹉事无法在夫家立足,这才重出江湖。无风不起浪,我看她真是着了魔,中了采花邪术难以自拔。”冯老鬼说话十分露骨,他是华山派掌门尹大的师弟,向来口无遮挡。
黄山派李逻女侠断然道:“冯师兄言重了,仇雯勾结魔教之事,不过是江湖谣传,未必是真。况且你们怎能断定刚才的黑衣人是她?她会蠢到用本派武功自露马脚吗?”
左敏却不甘心:“庐山派只传了仇雯一个女弟子,这女人武功极高,当在其兄之上。刚才那黑衣人轻易便能打退我,除了她还会是谁?”
尹大怒道:“唉,想不到仇雯如此糊涂。我请她来助阵一起对付魔教,可不是请她来救人的。绝情谷妖人现已被我们团团包围,插翅难逃,她若执意救人,可不要怪我不讲情面。”
冯老鬼忙着附和:“正是。仇雯结交魔教,我中原正派容不得她。李逻女侠,今日之事还请贵派中人作证。我们自会如实回禀断盟主,令庐山派清理门户。”
李逻叹了口气,转身进屋去了。直看着他们都进了屋,林飞方才暗暗道:“仇雯自当不会如此蠢笨,公然使出本派武功来自揭身份。可若不是她,还有谁能够使出庐山派天炫掌法?”他突然明白了什么,急忙纵身离开。
奔至远处,红泪等候多时了。她着夜行衣,竟然就是刚才那个黑衣人。林飞生气道:“真是你?不是说了叫你别来吗?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个瘦脸汉子是谁?幸亏你使出庐山派的天炫掌将他唬住,大意之下才让你逃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红泪低头道:“我们被华山庐山黄山三派包围,怎么也逃不了。杨大哥说只有离间他们,令他们内斗,我们才有机会脱身啊?”
林飞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只得担心道:“话虽如此,可刚才多险啊?而且离间之计终究不是君子所为,庐山派的仇雯女侠不是外人,我们这样做是会害死她的。”他话音未落,抬头瞧见西方分舵掌事弟子杨楚臣走来,便冲他说道:“杨大哥,我不同意你的离间计,你为何还要让红泪去以身试险?”
杨楚臣陪笑道:“三公子莫怪,杨某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个办法好。既可以离间庐山、华山两派,又可以趁乱逃出去,何乐而不为呢?西方舵全军覆没,只剩下咱们几个被困在这里进退不得,终究不是办法啊。”
红泪拉着林飞臂弯道:“是我要来的,不关杨大哥事,你别生气,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林飞注视着她一派天真模样,叹口气,反手握住她手心道:“以后别再冒险,我会想办法脱险,带你平安离开的。”
红泪脸上飞起两朵红晕,抽回手道:“知道了。”林飞向前走了几步,望着天上明月,叹气道:“也不知道求救信送出去没有。我们困在这里几个月,分舵弟子死绝,只剩下我们几个人。华山庐山黄山三派弟子已成合围之势,只怕我们也坚持不了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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