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弄不弄死她随你高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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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让以为的是归家路程,而徐绍寒说的,是黄泉路。

这日夜间,常姓老总在环城高速出车祸,四车连撞,当场身亡,且事故起源还是他。

那夜,周让整夜没睡,他坐在自家阳台上,乘着凉风,看着这个城市顶层的最高建筑。

那隐在黑暗中的建筑啊!若隐若现,让人看不真切。

他不敢睡,怕做噩梦。

‘怕梦见徐先生说的黄泉路,更甚是怕梦见那包他亲手包的茶叶。

这个男人,光明正大将人请来喝茶,光明正大送人茶叶,最终那人却死在了交通事故。

有一个长期活在光亮世界中的人,突然你将他扔到黑暗中,他是害怕的。

自那日开始,周让不敢一人独居,他频繁的来往谢呈公寓,只为有个伴儿。

而那事过后,谢呈的一番话让他至今都记忆犹新。

他问;“你觉得z国走到现在最为困难的时期是什么?”

他想;“解放?”

闻言,谢呈笑了;“是改革。”

他又说;“你以为公司里的那些老总是什么?那是徐先生成功路上的绊脚石,他不将那些人踩下去,又怎能站在高颠之上,想将一个企业颠覆,你要花大量的时间、经力、人力、物力,更甚的是还要有流血的战争,但当然,流的、只能是别人的血。”

这个男人在建设时期使劲阴狠手段去杀伐,新如今,他投入大量金钱去做慈善企业。

就在不久前,他以夫妻二人的名义建立了慈善基金,帮扶留守儿童。

今日、事情再度重演,徐绍寒将手段用在了蒋阑珊身上。

而此时,周让再度面临这种事情时,是淡然的。

好似得心应手,在也不会讶异,惊奇,接受不了。

这夜间,徐绍寒归家时,安隅睡了。

他归家,轻手轻脚躺下去时,欲要伸手将人揽进怀里,熟睡中的人尽是不耐之意。

他俯身,说了两句软话,轻哄了几句。

这人的强势霸道无时无刻不再上演,他想得到的,无论如何也要得到。

次日清晨,下起了小雨,从昨日的24度一下子降到了十六度,晨间起床,窗户未关,徐绍寒起身晨跑之后,没了热源,窝在床上的人都稍觉得有些凉飕飕的。

索性起身,也算是乖巧的,寻了身比较厚实的外套。

徐先生从在健身房运动归来见她老老实实添衣加物,满意的点了点头。

就着汗哒哒的面庞轻啄了啄她。

惹得安隅抬手抹了抹面庞,满脸嫌弃。

此举倒是没有让徐先生不耐烦,反倒是笑的更愉悦了。

清晨,磨山的报纸送进了餐室,安隅端着杯子站在桌旁时随手翻了翻,突然动作停在了时事新闻报纸上。

那大篇幅的图案下写着大大的标题;【新闻台主播发生车祸】

看到此时,安隅在想,那人或许是蒋阑珊。

正欲往下看时,肩头一只宽厚的大掌落下来,且还带着浅淡的不悦声响起;“吃饭好好吃,站着像什么。”

瞧瞧,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呢,便被徐先生打断了。

他的手,在她肩头并未过多停留,只是轻轻按了一下。

安隅坐下去,伸手将手中报纸推给他。

男人伸手端起牛奶喝了口,睨了眼。

没说话,复又将视线落在她身上,似是再问,重点在哪儿?

安隅伸手点了点大标题,落在新闻台主播身上。

徐绍寒似是恍然大悟,这才道;“新闻台主播多了去了,是哪一个?”

安隅见这人装疯卖傻,没好气的睨了人一眼,伸手哗啦一声将报纸抽过来,正欲详详细看时,手中的报纸不见了。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乖乖的,”这是一声警告性的话语。

而安隅,想一探究竟的心情此时无比旺盛。

“你觉得会是谁?”她问,手中汤勺与瓷碗发出轻微碰撞声。

这日的早餐,牛奶稀饭加油条。

徐先生没有理会安隅的询问,反倒是伸手招呼拿块毛巾给他擦手,随后、男人空手拿起餐盘里的油条,细长的指尖将它们撕成一小截,而后伸长手往安隅跟前去,轻声道;“张嘴。”

清晨时分的磨山,便已经开始上演夫妻恩爱的戏码了。

仅是徐绍寒这一动作,安隅霎时面色绯红,轻嗔了人一眼,随即看了眼佣人,这一看,不得了,脸更红了。

随即伸手欲要接过徐绍寒手中的油条道;“我自己来。”

男人修长的手往边儿上去了去,躲开了她的动作,在道;“张嘴,摸来摸去,脏不脏?”

徐绍寒训斥安隅的时候,会让人联想起父亲训女儿的场景。

那温软的话语,微拧的眉头,以及宠溺的姿态,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是极像了。

安隅怎能好意思?

半晌没张嘴,而这人,坚持不下。

身旁,徐黛抿唇轻笑,招呼了佣人离开餐室,将空间留给二人。

安隅这才张嘴,含住了他撕扯开的油条。

你以为仅是如此吗?

并非。

这一整根油条都是徐先生慢条斯理的喂给她的。

临了,男人伸手解决自己跟前的早餐,结束后,慢条斯理的擦着手才道;“去看。”

话语简洁明了,让安隅颇为不是滋味。

人性的丑陋面是每个人都有的,包括徐绍寒,在尚未得到安隅的心时,他求的只是她的心。

在得到安隅的心之后,他想要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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