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 章他说她只是我妻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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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府最为注重的是名声而此时呢?

安隅无疑是在挑衅天家权威,是在踩压徐启政的脸面。

那人怎能不恼火?

总统府客厅内,徐启政冷怒的面容落在叶知秋身上,阴寒之气让一众佣人低垂不言,这日,总统府的气氛格外紧张。

叶知秋望着警卫疾步进来,在眼睁睁看着警卫长跨大步而去

二人转身进了书房。

再出来,面色凝重。

“左封,”警卫长跨大步欲要出门,却被叶知秋唤住步伐。

回身,见人长身而立站在厅前,毕恭毕敬道了句,“夫人。”

“四少出何事了?”

左封面色一僵,稍有为难之意,望着眼前温婉的总统夫人,有些踌躇。

“不便说,您还是直接问徐少的好,”左封回。

随后微颔首,道了句“您见谅,”

转身如风般消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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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一片狼藉,救护车与交警呼啸而过时,徐绍寒抱着安隅离开现场。

磨山庄园内,徐黛乍一见如此景象,吓得一个抖擞,急切迈步过来,话语焦急,“先生。”

“倒杯水上来,”男人冷淡甩出一句话,抱着人进了二楼卧室。

床榻上,痛哭流涕的女子此时没了声响,淡淡的窝在自家丈夫怀里,安静的像是一个受了惊吓的猫儿,面庞上挂着泪痕,精致的妆容在此时稍有些凌乱。

入秋,静电摩擦。

长发如同爬山虎似得扒在徐先生的外套上,男人伸手欲要将她放在床上,后者伸手紧紧攀附他的脖颈,将那花容失色的面庞紧紧埋在男人胸前。

不愿让人窥探她糟糕的一面。

徐绍寒伸手将人背脊往自己胸前按了按,抱着人去了一旁单人沙发上。

静谧的卧室里,谁也未曾开口言语。

徐绍寒也罢,安隅也好,在这个凌乱的夜晚都选择了沉默。

选择的用沉默来代替自己满腔言语与委屈。

徐先生在想,她不愿,那他便不探。

不去探她内心深处的疼痛。

徐太太想,她此时,除了紧拥这人还有何办法?

这世间,还有谁能出现在她身旁护着她?

片刻,徐黛端着一杯温水上来,徐绍寒接过,遣了人出去。

“喝点水,稳稳情绪,”男人话语温软,一手来回抚着她瘦弱的背脊。

一手端着水杯。

那模样,好似一个父亲正在安慰伤心流泪的女儿。

他说尽好言好语,埋首在胸前的人才将脸面探出来,只是这口水尚未来得及咽下去,未曾阖上的放门口突然想起叶城的慌乱声,“先生、警卫长------”

一声急促声,惊扰了这个受了伤的鸟儿。

叶城的话语止在了安隅苍白凌乱的面色中,止在了自家先生布满杀伐之气的眸光中。

“滚出去,”一声冷喝,回了他的神。

叶城转身猛的离开,吓得腿脚发软。

她自幼一身傲骨,怎能让自己不堪脆弱的一面别人看见?

受了惊得鸟儿,除了自己的鸟窝,哪里都不会去。

徐绍寒不懂安隅吗?

怎不懂?

他护着她那一身傲骨,将她藏在羽翼下,不让旁人窥探她得半分脆弱,这怎是不懂?

怎是不懂?

卧室内,一杯水终究是没有动半口。

楼下,总统府警卫长站在客厅中央,见叶城去而复返,眉目拧了又拧。

在看到他身后空无一人时,迈步欲要向前,却被叶城拦住。

“警卫长最好等等。”

“阁下催的急,”左封回应。

“四少脾气不好,”叶城提点了句。

徐绍寒脾气不好,总统府人尽皆知之事,但是,阁下命令下的不容置喙,拖不得。

“叶警卫再去催催,”左封开腔。

到底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叶城在某种情况下隶属于左封管辖。

此时,领导站在跟前施压,何其为难?

楼上,徐绍寒大抵是猜到了事情,男人伸手将自家爱人放在沙发上,低首轻啄她发顶,话语温软低低开腔带着轻哄,“我下去看看。”

话语落地,安隅红着眼眶抓住他的衣摆。

不言不语,胜过一切言语。

眼眸中的湿润在某一瞬间如同锤子般狠狠的敲进了徐先生的胸膛。

徐先生想:不去了不去了,让总统府乱着吧!

男人伸手再度将人拥进怀里。

阴暗的卧室里,一盏壁灯独留,让整间屋子看起来暖融融的,沙发上,徐先生宽厚的大掌握着自家爱人掌心,缓缓轻揉着,说着吴侬软语。

这夫妻二人有多浓情蜜意,总统府便有多乱。

徐启政的怒火早已在边缘徘徊,此时、徐绍寒久请不来,更是让他险些动手拆了总统府书房。

一旁,温平静默不言,看着这个掌控天下的男人站在暴怒边缘徘徊。

那个女子,一身傲骨,宁愿弄死别人也绝不委屈自己。

谁也无法想象,上一秒还在办公室跟人怒目圆睁的人,瞬间之后、转身将人送进了地狱。

检察长之子市区开车行凶,如此一个名头打出去,骆长军这辈子的政途怕是也该在此划上终结点。

徐启政想让安隅顾大局识大体,安隅转眼却将人送上高台。

何其神速?

何其骇人?

帝王将相之家,最不喜的便是把控不住的人。

而安隅、便是此种人。

赤裸裸的挑衅权威,自古历代千秋的帝王谁人能忍受?

饶是温平也未曾想到,那个女子,不仅仅是心狠手辣几个字可以形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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