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初次番外(2 / 2)
昌平反是淡定的继续说“因为他在怕。”
“怕?他怕什么?”嫪毐随口脱出的问道。连吕不韦都在怕的事情,他竟不知道是什么,如何不让他心慌。
“秦王二十二诞辰刚过,长信侯难道就没想到什么吗?”
“冠礼!!!”嫪毐大声一喊,站了起来,他怎么会没有将这两事想到一起呢。以为此诞辰过了,就熬过一年了,原来并非如此。还想着吕不韦此举不过是想让自己的盛名流传于后世,不觉懊悔不已。
“长信侯,应该知道冠礼对于太后与吕相而言,是何意思?如今已经到了无可托之日,这对于秦国的宗室也无法交代。所以,吕不韦是以此书表自己的忠心,更是让秦王看到自己的影响力,让秦王即便是冠礼后,也要三思。”
“那你的意思是这次商议冠礼之事,吕不韦定会赞成?”
“正是,除非吕不韦自己做秦王,不然他就不得不赞成。当初以秦制为由,效仿当年秦昭王,二十二冠礼,而今秦王已满二十二,若是吕不韦再有拖延之意,怕是会让人认为其心之异。”
嫪毐听得此言,沉思了许久,如今他的权利都来源于太后,若是秦王冠礼,那太后掌政的权利也势必会失去,那到时他又该如何?
昌平见他脸色没有刚才的狂妄,多了些慌乱,知道自己的话起了效果。
“所以,为了不让吕不韦站得先机,长信侯可先命奉常借机说出冠礼,而赞成此事,在秦王心中承下这份功。瞥清当年拖延冠礼之事,倒时即便吕不韦跟着赞成,他的好意也未必会受秦王之情。日后秦王掌权必会因拖延冠礼之事,责怪于他,甚至打压于他,而君侯却能安然无事。”
“可若真答应冠礼,太后权利必定会有所削弱,到时本侯又该如何自处?”嫪毐即便有盖过吕不韦之意,但是却知道权利对他意味着什么。
昌平君与昌文君相看了一下,正欲要说什么时,门外一道人声响起,“君侯,今日是有贵客在此呀。”
入门见得是卫尉竭,而长信侯已经起身迎接道“卫尉竭,你来的正好,我们正在商讨重要之事。”
昌平君与昌文君也纷纷起身,三人相见,面上却有些尴尬之色,卫尉竭双眸紧紧瞧着昌平君不说一话,长信侯见此,恍然明白过来,道“昌平君与你往日有些恩怨,今日就暂且放下,我们先来谈谈重要之事。”
待得将刚刚的事情说完,沉默半响后,卫尉竭开口道“昌平君,所言正是,如今这般局势,若是君侯想要更近一步,怕是要站秦王这一处,即便秦王及冠,君侯权利会被削弱,但是如今吕不韦若是有赞成及冠,那么此必定是趋势,连他也不得不妥协。若现在我们什么也不做,反而会落于下处。而若是成了赞成方,秦王领了这份情,势必会提拔君侯,而打压吕不韦。”
嫪毐被卫尉竭这么一说,原本的犹疑,瞬间开怀笑的拍着卫尉竭的肩膀道“卫尉竭你真不愧是本侯的军师呀,若是你今日不在,本侯还真的错过了一个绝佳的机会。”
昌平君,昌文君,对于卫尉竭说出这话,并无意外,而是每每卫尉竭看向昌平时,就让昌文有些莫名绷紧神经,终于简单谈论后,两人起身准备告辞。
卫尉竭见此也起身道“让在下送送二位君侯吧。”
“还是卫尉竭想的周到,那有劳你帮本侯送送昌平君,昌文君了。”嫪毐一脸探寻的在看着这三人。
昌平君走在前面也不知为何背上出了细细的薄汗,他就是觉得有个人一直盯着他的后脑勺看,有些难受。
等走出门口,转身对着面前的卫尉竭道“请回吧。”
“昌平君,一年未见,你瘦了很多。你是否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那直勾勾的眼睛盯着昌平君,即便是沉稳的男声,可却能听出一些委屈。
昌文见得周围的门卫,站在了昌平君的面前,挡住了卫尉竭的视线,道“卫尉竭莫非忘了,你早就被逐出了昌平府,若是今日知道会在此碰到你,我与昌平君也不会来此。”
而卫尉竭充耳不闻,继续道“昌平,如今见你安康,很好。你既然不愿见我,那就不送了。”
说完竟然真的就走了,昌平望着他的背影,竟有一丝落寞。
莫名不忍,他想若是此刻唤住他,他是否会停下来,可是,最终他都没有出一言。
昌文见此,忙拉着昌平走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