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魔尊的白月光[穿书]_(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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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跪在冷硬的床榻边,以连绵持续且愈渐难挨的疼痛使自己保持清醒,动也不动地守着林翾。

尽管不出他意料之外,苏醒过来之后林翾连眼神都不愿意给予他一个,完完全全地无视了他,以沉默作为冷战的宣告。

这或许也不算冷战,而是他罪有应得。

他做了许多种最努力的尝试,希望能得到林翾的注目,哪怕随之而来的是劈头盖脸的一记响亮的耳光,他也会感到由衷的欢喜。

可是林翾不肯,始终把他当做不存在的东西,或是与空气无异。

从前他也激怒过林翾,但林翾很快便宽宏大量地原谅了他。

然而时过境迁,这一次他做出的事情实在是难以被原谅,接二连三地犯错,在林翾心中恐怕已经被记了无数笔,绝不仅仅是简单的累加。

考虑到还有许多遗留问题需要处理,他强撑着精神,怀着愧疚的心思,将林翾锁在了房间之内,并反反复复地设下了多重禁制。

这样的办法是错的,他当然清楚,可是比起罪加一等,他更不能接受的是林翾再一次消失在他的领地之内。

林翾显得十分温顺,似乎已经对这种待遇浑然不在意。只是他的一颗心已经随着重光的离去而飘远。

他不可遏制地陷入一个思维圈中,不停地揣测对方是不是去找虞鸾了,倘若是,他们会说些什么?

这样自我折磨一般的猜测并非空穴来风,而是如同第六感一般准确——

重光的的确确是去找了虞鸾一趟。

在处理好那个被他打伤近乎即将要死去的手下之后,他便找上了虞鸾的门。

对于重光的造访,虞鸾并不吃惊,脸上自然是一贯的柔和神色,眼底的警惕却藏也藏不住。

她当时混在人群之中,亲眼见到了暴虐的重光,尽管并不清楚在对方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但事实告诉她那绝不可能是件好事。

就连重光真正放在心上护着的那个男人,都是昏迷着被重□□势汹汹地带了回来,原本善待的手下也被毫不留情地打成重伤。

作为曾经与重光彼此威胁讨价还价恨之入骨的人,她说不害怕肯定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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