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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两人的距离很近，唐一飞呼吸间总能嗅到一股隐隐的香。

一股闻着有点熟悉的香。

“顾问你喷香水了？”

“没有啊，可能是洗发水的味道吧。”顾盼漫不经心地回答。

一开始顾盼上班还会认认真真的化一个全妆，再仔仔细细地挑选一款适合当日穿着搭配的香水，到后来慢慢跟唐一飞熟了，就懒得弄得那么细致了。

不过为了能够成功入场，今天顾盼还是稍微打扮了一下的，只不过没有那么全套而已。

唐一飞重新闭上眼，“我感觉这个味道好熟悉啊，不知道什么时候闻过。”

听见唐一飞的话，顾盼手上动作微微一顿。

这傻儿子，不会是上次在瑰夜会所的时候闻到过这个味道，然后有印象吧。

顾盼心虚了一秒，然后选择无视唐一飞的话，继续干活。

折腾完之后，唐一飞上了车借着手机屏幕看了一眼自己那张脸，啧了两声，“我长得真是太他妈帅了。”

“是是是，您真的是太帅了。”

可惜是个傻子。顾盼在心里默默地补充了一句。

“对了，邀请函。”因为两个人必须分开入场，唐一飞掏出邀请函递给顾盼。

顾盼打开一看，顶头赫然一个陌生的名字。

“要检测实力肯定是不能顶着我的大名进去的对吧。”一眼看穿顾盼的疑惑，唐一飞笑着将自己的邀请函打开在顾盼眼前晃了晃，和顾盼手上的一样，顶头的位置也是一个不眼熟的名字。

“行，那你待会听我的。”顾盼对此倒是并不介意，就怕唐一飞一进去就不听指挥，“待会进去你不要对谁都笑嘻嘻的，有人跟你打招呼你点点头就行了，找好目标再行动，不要无差别对待所有人。”

唐一飞眉头一皱，撇了撇嘴，显然不明白这么做的原因，不过还是爽快地点了点头，“行。”

本来顾盼还有那么点担心唐一飞能不能做到她心目中的那个状态，结果后一脚进去之后，看见鹤立鸡群的唐一飞，立刻就放下了心。

在这里，唐一飞完全收起了平时和顾盼在一起的那个状态，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被女孩子打招呼也只是冷淡地点头，看上去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别说，摆出这样表情的唐一飞倒是更符合他那身皮相了。

他本就是应该高高在上的人，纨绔子弟，桀骜难驯。

“很好，你找到目标了吗？”顾盼端起一杯鸡尾酒就躲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观察起了全场的动向。

“哎你看见那个男的了吗？”

结伴的女孩路过顾盼的身边，两人的目光不断往唐一飞的身上瞟，虽说声音已经被压得很低，却还是钻进了顾盼的耳朵里。

“看见了看见了！不过看着好高冷啊，好有距离感！”

“又帅又有钱，能没有距离感吗……”

看着两人走远的背影，顾盼差点笑出声来。

高冷？距离感？唐一飞可是能在她面前旁若无人抠鼻屎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