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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颜就是因为太忙所以昨天才顾不上他,就是一个小误会。

季清淮心情大好,这顿饭又没忍住多吃了半碗。

吃饱喝足后,季清淮也没闲着,帮解颜一起收拾餐桌和厨房,季清淮虽然不会做饭,但擦桌子换垃圾这类小事他还是会做的。

两人分工合作,将厨房收拾干净后,一起坐在沙发上消食,季清淮喝了口热茶,忽然问解颜,解先生,你一直一个人住吗?

好像他每次来,解颜都是一个人在家。

嗯。解颜道:已经一个人住了很多年了。

不回家吗?

季清淮就是顺嘴一问,他和秦朗就是这样,外面都有买房子,也会在自己的房子里住,但一有空还是会回家。

解颜没说话。

季清淮心里咯噔一下,心说不会是自己问错话了吧?

就在季清淮忐忑不安,想着要不要道歉时,解颜一脸认真开了口,做了多年电灯泡,被赶出来的。

季清淮:

这个原因,真的超出了他的意料。

季清淮倒不知道是该同情解颜还是该笑,你怕不是捡来的吧?

原本就是一句打趣的话,解颜却道:差不多。

季清淮愣了愣。

解颜道:我父母走的太早,我已经记不得他们长什么样了,我是我师父养大的。

你师父?季清淮听着有些好奇,你师父是哪位前辈?

我师父

解颜不知想起了什么,对季清淮微微一笑,说出来怕吓着你。

季清淮略微歪了下头,用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看解颜。

解颜这是在和他说笑?

季清淮对解颜的这位师父更好奇了,我可是公认的混世魔王,也是见过世面的,你说来听听,看看能不能震住我。

解颜又不说话了。

关于那个人,他不想和季清淮提及太多,也没必要。

季清淮对解颜的任何反应都是在意的,见他不说话,猜想大概是不想说,识趣没追问,换了个话题。

成天一个人,不会觉得无聊吗?

解颜端起桌上的茶杯,还好。

说完浅浅抿了一口茶。

季清淮目不转睛看着解颜,试着迈出第一步,问他道:没有想过找个别的什么人一起生活吗?

问完这句,季清淮屏住呼吸,等解颜一个回答。

解颜抬眼,脸上的神色一如往常,默然和季清淮对视,季清淮心里越发紧张,隔着镜片盯着那双漂亮的眼睛看,却不见其中掀起一丝波澜。

这本就是一场心理战,片刻之后,季清淮还是怂了,错开视线补充道:或者养只小动物也行啊,家里整天静悄悄的,多没意思。

解颜觉得季清淮这话说的破有意思,养过。

解颜回忆着过去,心情看着挺不错,三个月前,我在楼下捡到了一只小野猫,养了半个月后,那小家伙跑了。

说罢还状似无意加了一句,挺没良心。

季清淮:

被解颜当面吐槽,当事人季小猫无比心虚。

季清淮继续试探解颜,那你喜欢猫吗?

他乍然这么一问,解颜倒有些不确定。

喜不喜欢谈不上,养那只小野猫是因为觉得有缘,加上它不怕自己,后来的精心照料,是把那小家伙当家里的一份子看待,所以才会为了逗它,送它自己珍藏了很多年的那只银铃铛。

解颜放下茶杯,抬头,视线再次和季清淮对上。

这个问题的答案应该是

喜欢。

季清淮眼睛一亮,那你喜欢什么猫?

解颜看季清淮一脸期待的样子,忍不住想逗一逗他,我喜欢黑猫。

季清淮自己也喜欢黑猫,但解颜这个回答他听着有点不大开心,我喜欢银渐层。

这话要说是巧合解颜真的不信。

娇气。

季清淮:

季清淮据理力争,但是好看啊。

解颜不否认,两者并不冲突。

季清淮:

季清淮撇嘴,委屈巴巴的想:行吧,娇气就娇气,大不了我改嘛。

而季清淮的种种反应,解颜尽数收入眼底,不禁莞尔。

笨猫。

第35章 来头

季清淮来时是和秦朗一起,回去时也是秦朗过来接的他,两人这两天都没什么事,就不打算在市区住,直接开车回家。

季清淮靠在座位上,迎着阳光打了个哈欠。

这两天都有早起,又睡的晚,现在吃饱了就想睡觉。

秦朗看季清淮脸上带着倦意,边开车边说道:怎么这次拍完戏回来,看着这么没精神。

不知道。季清淮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这段时间一直这样,没什么事做的时候就想睡觉,总觉得困。

秦朗闻言有些担忧,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不是秦朗大惊小怪,而是害怕再出点什么别的状况。

季清淮是只妖,不是普通人,顶着高温在剧组里拍戏固然辛苦,却也不至于能让季清淮累成这样。

我挺好的。季清淮想了想,大概是寒毒发作了几次,没来得及调理身体,有点虚。

仔细想来,困倦的感觉是从他被解颜捡回去的时候才开始的,虽说他体内的寒毒已经有两个月没发作过,但每次发作他都要睡上很久,因而有了这样的猜测。

秦朗右打方向盘,车子拐出路口,逐渐远离市区,许医生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帮你解毒?

他说会尽快。季清淮道:他抓了那个卖我假药的医生之后,准备来一次大规模的调查,估计得忙上一阵子。

季清淮觉得自己也是倒霉,附近明明不止那一家药店,他偏偏挑了个有问题的药店买,更倒霉的是那药里刚好有一位药材和他中的鼠毒投缘,转化生成了寒毒。

鼠毒要不了他的命,寒毒可以。

也得亏我命大,总算找到了原因。

按季清淮的脾气,项云飞害他遭了好几次罪,他一定会把项云飞这只鹦鹉的鸟毛拔光,但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季清淮心里没有愤怒,只有后怕。

到现在季清淮都没弄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他身上虽然有些痞气,但从不会随意伤人,更没动过杀人的念头,可是昨天,他差点杀了项云飞。

好像有某种力量,在悄无声息的指引他做平时不敢做的事。

秦朗不知道这其中还发生了这种事,眼睛看着前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许医生有没有说怎么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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