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笔蘸取她的爱液,在她的蜜穴内作画纯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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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闻莺摇摇头,强迫大脑赶出那股突如其来的交合冲动。

这次不能做到最后,这是他自己给自己立下的规矩。

即使喉咙干涸到想要饮下女人股间的爱液,即使肉棒膨胀到被黑色长裤勒到生疼,也不能随便破了这道规矩。

路闻莺叹了口气,手腕一转,将笔锋换了个更好搔弄的方向,又弄出嗯嗯啊啊的莺歌燕语来。

陶桃浪叫着,因酥痒难耐的滋味而不断变幻姿势,结果半个上身竟都悬空到沙发外,后脑勺直接抵到木地板,长长的黑色头发散落一地,胸前那对软绵绵的酥乳亦向下垂着。

她微微颔首,恰好瞄到路闻莺的手腕。

男人的手腕白到几乎透明,能清晰地看见里面的血管,在投影仪的映照下,泛着幽幽的蓝。手腕也是消瘦的,同他身体各处一样,但把玩起笔墨来,却坚定有力不致歪斜,时而百转千回,时而笔走龙蛇。

笔锋前端的毛尖儿,若有似无地描绘着女人体内的形状,湿润的,温暖的,有一道道吹弹可破的软糯褶皱,仿佛山水画中起伏的波浪。

“嗯啊、哈、好痒、啊、啊、不行了!”陶桃像人鱼那样摆动柔软的腰肢,将丰满的臀部高高旋起,透明的潮水顷刻间滴落到布艺沙发上,渲染出一片颜色略深的湿泞。

似乎是因为从未体验过毛笔的触感,她的身体变得格外敏锐,如同彻底卸下防备似的,稍加挑逗,就急不可待地做出回应——

她竟然潮喷了。

灰色的沙发,显然已经湿到一塌糊涂,只是在放映电影的暗室里,看不那么分明。

陶桃虚弱地喘息着,两条胳膊绵软无力,彻底瘫在地板上。她的腰悬在半空,只有下半身还歪在沙发上,两条白花花的长腿随意搭在那里,不想做半点儿挪动。

路闻莺拔出笔峰,纤弱的羊毫已经吸饱了水,像成熟的麦穗那样垂下了尖儿。

他不动声色地将笔杆置到一处干净的地方,让笔尖悬在半空,然后伸手摸到放置颜料罐的圆筒,一边摸索一边问道:“欲望解决了吗?”

“差不多。”陶桃晕乎乎地应道,浑身上下像滩柔若无骨的泥,大脑已经不能多加思考。

虽然没有肉棒进来,但她今天在路闻莺家,已经整整高潮了两次,属实足够了。

“可是我这边还没有结束。”路闻莺淡淡地说了声,复又拿起那支已被浸透的笔,蘸取半截颜料,往盈满香汗的小腹上轻轻涂抹开一道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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