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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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様扯了扯嘴角,握着树枝的那只手,用力在两人面前挥舞着:这是什么?!你们竟然无视门规,敢在流云峰山脚下公然开荤!这也太不像话了!

南珩感觉到自己身边的薄彦忍不住抖了抖,再开口话都有点结巴了:那那个,我,我不知道,可能可能别人掉的也说不定?

呵呵,薄师兄还真敢说!见他如此,吴様气势更足了,你们两个身为内门亲传弟子,竟然做出这种事!我要上报给长老,决不姑息!

他说完,伸手就扯住了薄彦的衣裳袖子,拖着他就往流云峰走。

薄彦顿时慌了:这这位小师弟,有话好说!我我这也是第一次,你就饶了师兄这一回吧!

南珩抬手掩面,薄彦一看就是那种从未犯过事的乖宝宝。

是他草率了,本来是想拖个有点身份地位的大师兄给他撑腰,万一被发现了,能侥幸逃过,结果倒是他拐了个三好学生下水。

不过,纵然薄彦再怎么惊慌无措,都没有把责任往南珩身上推。

两个人拉扯不下,南珩揉了揉眉心,上前一把握住了吴様抓着薄彦的手腕子。

你干什么?吴様见他一脸镇定,不知为何就有点没底气了。

南珩歪头冲他笑笑:这位师兄,你说的我都认。但是,能不能先把那烤鸡拿过来给我看一下?

有什么好看的?一只烤鸡而已!吴様不悦,语气也更加生硬起来,你少耍花招!

不,我就是想再确认一下,是不是我们刚刚烤的那只。

你们?你们到底烤了几只?!真是真是不把掌门放在眼里!你们这样,怎么配当几位长老的弟子!

吴様顿时怒气冲天起来,就好像南珩刚刚烤的不是山鸡,而是他亲戚。

他把另一只手里拿着的烤鸡往南珩面前一递:诺,看吧!是不是这个。

南珩眯了眯眼,一副认真的模样,看了一会儿,突然咦了一声。

怎么

吴様果然疑惑的问了一句。

而就在这当口,南珩嘴角一勾,出手如电,握住吴様拿着烤鸡的手腕,往他嘴边一送。

了唔!

吴様猛地瞪大了眼睛,但是烤鸡已经塞进他嘴里了。

南珩!吴様气得狠狠把烤鸡摔在一旁,就要冲上去和南珩厮打,你怎么可以!你简直是无耻!你卑鄙!

哈哈哈,南珩大笑着退开,躲到薄彦身后去,师兄你别这么生气嘛,我只是想和平解决问题而已。

呸!吴様狠狠啐了一口,一双细长的眼睛里满是妒恨,你算个什么东西?以为被玉清长老收了徒,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呵呵,今天的事,也是你鼓动薄师兄的吧!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难道师兄你现在还想去告我们的状?南珩眨了眨眼,一脸无害道,你刚刚也吃了烤鸡,要是想去告状,就去吧,大不了我们三个一起受罚就是了。

你你简直太过分了!吴様气得握着佩剑的手都在颤抖。

怒火攻心,他猛地拔出了佩剑,直朝南珩刺了过去!

他招式凌厉,南珩一时不查,抬手去格挡时被划破了手腕,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南师弟!薄彦也怒了,拔剑挡在南珩身前,住手!就算是我们有错在先,你也犯不着出剑伤人吧!

吴様也是一时冲动,此刻也是吓傻了,站在原地,嗫嚅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南珩解下自己头上的发带,扎住伤口,然后招呼薄彦:算了,薄师兄。时候不早了,一会儿还有掌门的课。

两人丢下吴様走了,薄彦却还是内心战战:师弟,你没事吧?我们这样真的行吗?

南珩一摆手:薄师兄放心,他那种人,绝对不敢去告状的。

吴様这种小人他最清楚了,抓住别人一点小尾巴,就自喜的不行,恨不得立时将人踩在脚下,可一旦牵扯到自己的利益,呵呵,那可就不好说了。

叮!

系统88准时跳了出来:【恭喜宿主!当前新增一个爽点:拖人下水,爽点+10。】

南珩蹙了蹙眉:蠢8,你不会算数么?我和薄师兄,是两个人。

系统88:【本系统并未检测到薄彦的爽度。】

南珩:

行吧,他侧头看了一眼还心有余悸的薄彦,能理解。

两人到勤学堂的时候,其他内门弟子都已经到了。

大家的座位都比较随意,但南珩和薄彦到的时候,已经只剩下最后一排的两个位置。

薄彦深吸了口气,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还在用衣袖捂着嘴,似乎是在检查嘴巴里还有没有烤鸡的味道。

南珩倒是无所谓,盘坐在自己的小桌旁,就去翻桌上的书册。

南师弟。

耳边一道温润的声音响起,南珩转头,毫不意外看到了二长老殷旧的大徒弟,苏叶。

苏叶的座位就在南珩右边,他坐的端正,见南珩看过来,露出一个微笑。

意味深长道:师弟入门时日虽短,倒是很活跃嘛。

是么?南珩也回给他一个浅笑,正值少年嘛,活跃点不是正常?

出头的椽子先烂,师弟可曾听说过?

第11章 师尊,我错了!(修改)

南珩微怔,苏叶笑得和煦温柔,无论怎么看,都只是个好心提醒师弟要乖乖听话的师兄,但他却莫名感觉这话里藏着一股敌意。

咳,苏师兄的教诲,南珩记下了。南珩乖巧答言。

苏叶却并不领情:可别,我可不敢教诲你什么,好言提醒罢了。

他说完,不等南珩再说什么,已扭开脸去。

南珩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没看出什么所以然来,便收回思绪认真听课。

商掌门的课不如殷旧的生动有趣,课上不少弟子都是昏昏欲睡,南珩倒是不觉得什么,大学里各种教授的课上多了,什么样的授课方式没见过。

一堂课下来,连好学生薄彦都是一脸无精打采的困顿相,南珩还是精神奕奕的,写了满满一册笔记,把薄彦震惊的不行。

两人一路御剑回去,在流火峰和寒林峰的分叉处告别。

自从那天南珩赢了祁烬,就被他整日纠缠着讨教御剑术,南珩被他扰的头疼,随便诌了一些他在现代玩滑板的方法和技巧给他,才得到一丝宁静。

这时候祁烬估计正专心致志在训练场练习御剑呢。

思索间已到了寒林峰,他的长清令还未做好,拿出萧听寻的长老玉令开了守门阵,一路御剑往山顶去。

竹楼一层二层都点着烛火,像是为了迎接他回来一般。

南珩穿过篱笆小院,就见萧听寻坐在一楼小雅厅的藤椅上望着外面。

他穿着一身天青色的薄衫,领口微敞着,白皙的皮肤,似乎在月光下泛着光,不知是不是刚刚沐浴过,他的长发也未曾束起,随意披散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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