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满满的泪水(1 / 2)
闷闷不乐喝了几口咖啡,庄世寰没再开口说话了。
张碧落笑道,“不会吧,受到打击了?”
“是啊。”庄世寰摇头叹息,“我这样国色天香的男人居然被你嫌弃,实在让人摸着头脑。”
他站起身拉着张碧落的胳膊往外走,“走,喝酒去!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张碧落只是笑,“真看不出来啊,庄大少居然还会背诗!”
“那当然。”庄世寰说的理直气壮,“要想成为泡妞高手,琴棋书画骑马射箭,冲浪赛车,那都是必备素质!”
张碧落点头,“用卑劣的目的提高综合素质,庄大少真是人中龙凤!”
庄世寰哈哈大笑,“能不能把前面那半句去掉?后半句我爱听。”
“去掉就不是完整的你了。”张碧落也跟他瞎侃,“我们庄大少就是这么的有层次感。”
“小嘴越来越甜了,”庄世寰开心的要死,“是不是学会抹蜜了?”
他盯着张碧落嫣红的嘴唇,突然很想亲一口。
张碧落被他的眼神弄的有点紧张,提醒他,“庄世寰,你控制一下自己,这里是公共场合,别摆出一副色眯眯的样子。小心别人报警。”
“确实色眯眯。”庄世寰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想睡你想了很久了。”
张碧落:“……”
睡可以啊,她也想通了,不过就是灯一关眼睛一闭的事,可是睡过之后呢,他嘴一抹不认账怎么办?
得让他给个保证,或者立个契约之类的才行。
不能白睡。
“真那么想睡我?”张碧落烟视媚行地朝他身边靠了靠,“可以啊。跟我结婚啊。”
一听见结婚两个字,庄世寰差点没弹起来,眼神瞬间变了,“真的假的?张碧落,你别玩我啊。”
“真的。”张碧落扭头看着他,微笑,“我现在就可以回家拿户口本。”
庄世寰愣了一下,有点郁闷地说:“张碧落,你他妈还真是图我的钱啊。”
“是啊。我刚才不是说过吗,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庄世寰:“……”
真是比悲伤还要悲伤的故事。他十来岁谈恋爱,纵横情场这么多年,并不是没有遇到过只图他钱的女人,但是人家至少都会粉饰一下,说如何如何爱他,吹捧他如何如何有魅力。
张碧落还是第一个直言不讳把要钱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人。并且还想骗他结婚!
除了咖啡馆,庄世寰叫了辆出租车,张碧落跟他上了车。
“你们去哪儿?”司机扭头问庄世寰。
庄世寰不吭声,张碧落只好道,“到云霄路的soz酒吧。”
她在心里冷笑。庄世寰果然只是想玩玩她尝尝鲜,一跟他提结婚,立马就怂了,连话都不敢说了。
男人啊。
张碧落看着缓缓移动的街景,心情有些苍凉。
她也可以说谎的,也可以装出爱上了庄世寰,但是她不想那样做。骗林彦深的时候她没做过,对庄世寰,她也同样做不出来。
“去文森酒店。”庄世寰突然开口说道。他的声音很冷静沉着,跟平时的戏谑判若两人。
司机一愣,“啊?到底去哪儿?”
刚才不是说要去酒吧吗,怎么又改成酒店了?
“文森酒店。”庄世寰斩钉截铁地说出这四个字,扭头看着张碧落,“结婚可以,我要先验货。”
司机目不斜视,表情平静地调头。
张碧落也毫不忌讳司机就在前面,直接问庄世寰,“你喜欢处.女?”
“不。”庄世寰淡淡道,“我要看看你在床上够不够浪,合不合我的胃口。”
司机没办法目不斜视了,腮帮子上的肌肉有点哆嗦。
现在的年轻人太吓人了。饶是他见多识广,也被吓到了。
庄世寰这样说话纯属羞辱了,张碧落却微微一笑,“也对,万一你是三秒郎,我岂不是要守一辈子活寡?”
庄世寰邪恶一笑:“放心,我会让你哭着喊爸爸的。”
司机脸上的肉再次哆嗦了一下。
太刺激了,就跟看黄色小电影似的。活生生的片头小剧场啊。
文森酒店是离这里最近的酒店,十来分钟就到了。
车子一停张碧落就笑了,“庄大少真是b市五星级酒店活地图啊。想必各大酒店都留下过你的足迹吧?”
庄世寰也笑,笑得很有内容,“技术都是练出来的。都要靠日积月累的打磨。”
张碧落:“……”
司机:“……”
等他们一下车司机就赶紧踩油门离开,一秒钟都不愿多停留。
办好入住,张碧落跟庄世寰一起朝顶层的总统套房走去。
地毯厚重柔软,吞噬了他们的脚步声,张碧落不动声色的深呼吸。她必须承认,她有点紧张。
庄世寰大喇喇地搂住她的腰,“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张碧落仰起脸让他看清楚,“难看吗?我自己觉得容光焕发。”
“容光焕发个屁!”庄世寰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你是在紧张吗?”
“有点吧。”张碧落老实承认,“毕竟我是第一次。”
“啧啧……”庄世寰皱皱眉,“第一次啊,一会儿你会疼的,我还得轻点。”
张碧落:“……”
她是不是该说一句“真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不过第一次也有第一次的好处。”庄世寰又高兴起来,“探索探索处.女地也不错。哈哈,真没想到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只是没有遇到喜欢的男人而已。不然也轮不到你。”
庄世寰无语了。这女人说话能不能好听一点?做人太实诚了也很讨厌呐!
总统套房装饰得金碧辉煌的,空间很大,里面的香氛也很好闻,张碧落四处看了看之后,很淡定地坐到了沙发上。
庄世寰走到酒柜旁边开了一瓶洋酒,给自己和张碧落各倒两杯,“来,喝点壮胆。”
张碧落失笑,“不是吧,庄世寰你害怕了?”
庄世寰摇摇头,“倒也是不是害怕,就是这里,”他指指自己的心口,“有点不舒服。”
最想睡的女人是为了钱才跟他上床的,这是对他人格的侮辱啊。
但是他又禁不起诱惑,又想尝试一下。
更要命的是,这个女人还提出一个沉重得不能再沉重的条件:结婚。
私自结婚意味着什么?他有可能被剥夺继承权啊!很可能家里给他一个不大不小的公司,再给他一笔钱就把他打发了。
他真的要付出这么大代价,就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吗?
值得吗?
“那我让你舒服舒服。”张碧落把酒杯放到桌子上,毫无预兆地吻住了庄世寰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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