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二章只能如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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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如此,这就对了。”轻雅忽然说道,“虹姐姐说,后来她一直跟着宦大叔,所会记得那些事,也很正常。”

巫硩挑眉,道:“对,就是这个意思。你能理解?”

轻雅奇怪地说道:“你给我解释,难道不是要我理解的么?”

巫硩一愣,有趣道:“你这个孩子倒是有趣,我见过不少人,他们都比较喜欢鬼怪之说,而没人喜欢生物电之说。不错不错,我挺喜欢的。”

聊了这么多,轻雅也算是缓过来了,起身道:“你和宦大叔有事要说吧,我先回避,你们聊。”

巫硩挑眉,道:“我们已经说完了,有事还要跟你说。”

轻雅坐起来,忽然看到巫硩没有影子,顿时被吓了一跳,道:“你是鬼?!”

“差不多,不过也不完全是。”

巫硩有兴趣地解释道:“我将纠缠的粒子分开,用作传递路径,分别放在了两个纸人里。我这里有一个,你看到的我那里有一个。我的粒子可以通过这两个纸人传递,在你那边呈现出全息影像。你看到的我,是个粒子集合的光影,和鬼的原理一样。但是人是有多种粒子组成的,而鬼只有电子,所以我不是鬼。”

轻雅眨眨眼,想了想,道:“如果照你所说,你应该是你本人,可是我只看到了你的光影。所以你还是鬼,鬼没有影子。”

“只有电子间隙大,当然透光。”巫硩着急地说道,“我是传递的粒子密度不够,才会透光,原理不一样!”

轻雅想了想,道:“不过这样也好。”

巫硩挑眉,道:“你什么意思?”

轻雅呆然道:“没影子就可以出去吓唬人,多好玩。”

巫硩话头一滞,不爽地交替挑眉。

宦牧笑笑,轻咳道:“好了,别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快说正事。”

巫硩点头,对轻雅认真道:“小雅,你和阿牧必须尽快离开徵羽楼。”

轻雅一呆,皱眉道:“我不走。”

“你必须走。”巫硩认真道。

“理由呢?”轻雅不悦地看向巫硩,道,“如果你要说是因为九皇子什么的,那我不走!我在徵羽楼待得挺好,我哪儿也不去。”

巫硩双眉一挑,道:“理由当然有,而且和九皇子无关。”

轻雅怀疑地看着巫硩,道:“是吗?”

“当然了。”

巫硩淡笑,认真道:“小雅,你是否知道,此处,是花蕊姑娘遇害之处?”

轻雅点头,道:“不过,虹姐姐说,她在相思小筑前死掉的。”

“也就是你摔落下来的那个台阶。”巫硩道。

轻雅一怔,想了想,点头道:“好像,是那里。”

巫硩一笑,道:“不是好像,就是那里。”啧舌一下,认真地继续说道,“花姑娘自小在徵羽楼中长大,她生前的所有气息都在这里。虽说日久经年,整体的能量淡化了很少,但是有阿牧这个笨蛋的思念,还有花姑娘原本的游离电子回归,整体的能量反而强化了许多。一旦这种能量场,会强到干扰活人的生物电,就会出现鬼上身现象,也就是你刚刚晕倒的那种状态。这很危险。”

轻雅呆了呆,道:“可是,我们在这里呆了有一个多月,都平安无事。这次的事,也只是意外罢了。”

“意外?”巫硩好笑,道,“你可知道积少成多,量变终会引起质变?”

轻雅茫然不懂。

巫硩淡然认真道:“小雅,你回想一下。这些日子,阿牧是否经常昏睡不醒,反应迟钝?而你,是否也会不经意间就疲倦,总想吃东西,但是一吃就饱了。”

轻雅呆然想了想,道:“我的话,我本来就体弱,会出现问题也很正常。但是大叔……咦,还真是。的确如你所说,这些时日,他总是瞌睡犯困,而且反应还慢,晚上不摇不醒,以前稍有动静就醒了。我还以为,是大叔在这里过舒坦了,懒散些也没关系的。”

“那不是懒散,而是要命的事。”巫硩认真道,“你们继续在这里待下去,就不止是困乏这么简单了。终有一日,你们会被这阴气干扰,致病,或者致命。”

轻雅怀疑不定,转头问身旁的轻音,道:“真的吗?”

轻音鸣弦,确定无疑。

轻雅皱眉,抬头对巫硩道:“那,照你的意思,我和宦大叔是不是越快离开越好?”

“对。”巫硩点头。

轻雅想了想,道:“那,徵羽楼里面的姐姐们,会不会有事?”

巫硩应道:“那些女子本就属阴,留在此处本来没事。但是你们带来了更大的阴气,若是长久下去,她们也会因此病恙致死的。”

轻雅不悦道:“你的意思是,我和大叔离开徵羽楼,是唯一的办法喽?”

巫硩点头,道:“唯一的办法。”

轻雅不悦,道:“我考虑考虑。”

巫硩啧舌,道:“小雅,你若觉得出了徵羽楼,就无处可去的话,可以去烟锁茗铺找小洴。他会告诉你,哪里有好玩的地方。”

轻雅嘟着嘴道:“是吗?”

巫硩挑眉,道:“小雅,外面好玩的事有很多,只是你一直在徵羽楼中鲜少出去,不知道罢了。小洴那边是消息枢纽,外面所有好玩的事,他都知道。你去问,肯定有好玩的事。”

轻雅不高兴地,一鼓一鼓地运气,道:“好吧,明天我会离开徵羽楼。大叔呢?”

宦牧笑笑,道:“我和你一起走。”

巫硩啧舌道:“你们赶快走罢,最好此刻就走,多留一时便是祸害一时。”

“不要。”

轻雅坚决道:“天色已晚,现在出去冻死人。而且我还要跟明姐姐说一声,不能这么随随便便就走了,那样不好。”

巫硩皱眉,正要再说什么,忽然被宦牧一拦。

“别说了。”宦牧轻叹,道,“他好好道别后,自然会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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