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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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今天受了一点惊,此刻坐在餐桌上,想要去告诉陆辰,可惜陆辰似乎一直在低着头吃饭。

她坐在那里,也只能低头吃着饭。

在这个家里,吃饭讲话,似乎是个不文明的事情,所以谁都没有说话,安静的吃着。

安安吃到一半觉得自己有点胃疼,可能是今天吃了太多的酱牛肉了。

以后再也不要跟胖虎一块儿吃了。

安安吃完很快就下了桌,沫沫看着那头的安安,也没有在动筷子。

“怎么了?是不好吃吗?”

“妈咪,我吃饱了——!”

沫沫看了一眼陆辰,然后上了楼。

陆辰是在吃过饭之后,听女佣说起,今天的事情。

他上楼去找沫沫。

沫沫正在学习弹琴,她的房间里面有一架钢琴。

咚咚咚。

“哥哥——!”

默默回头就看着那头就看到了那头站着的陆辰沫,她跑了过去,“哥哥,我还以为你都不理我了呢!”

“怎么会。”

沫沫甜甜地笑着,这段时间,她总感觉自己格格不入,仿佛是个外来的物种入侵了一样,让人觉得有些不自在,也不舒服。

“哥哥,你不知道,今天跳芭蕾舞的那个老师的脚上有好多血呢——!”

沫沫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严重的场面,在她的心上途生出一种恐惧,但这种恐惧感,又不知道该朝着那个地方宣泄。

她也不敢跟女佣他们说,哥哥最近又感觉很忙,再加上上次的事情,她莫名的觉得哥哥不再属于自己。

“你没事吧?”

“我没事啊,你看我好好的——!”

“早点休息。”

“哥哥,你……”

“睡吧。”

“哦。”

夜晚,沫沫觉得晚上睡的有些难受,起身去到了水喝,可是看到那头的书房还亮着灯,里面好像有人在说话。

“瑞姐的事情,是我们对不起人家……”

“瑞姐如果知道沫沫,应该会很高兴——!”

“可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沫沫,她亲生母亲的事情……”

那里头,正在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一言一句都砸落在了沫沫的身上。

瑞姐,这个名字,她并不觉得陌生。

是上次那个墓碑石上的人,妈咪叫她瑞姐……

而那次去的时候,妈咪只带了自己一个人过去……所以那个人,是她的妈咪?

而她的妈咪……死了?

变成了冷冰冰的墓碑,肯定是再也不会回来了。

那是沫沫第一次感觉到了死亡的恐惧,那种无依无靠,那种虚无缥缈……可就是真实的存在在她的周围。

……

宫亦站在那里,陈洁看着那头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把自己带到这样的地方来,她现在已经嫁给了一个男人,如今正过着相夫教子的生活,生活很安逸。

“这个人,认不认识?”

是瑞姐。

陈洁怎么会认不出来这个女人。

此刻拧着眉梢,“你……你想说什么?”

“陈小姐,你不用害怕,既然我没有拆穿你,那么自然,我是想帮你的——!”

宫亦的声音很可怕,也很恐惧。

穿透着这个地方,源源而来。

陈洁因为怀了孕,这段时间身体虚胖了很多,她大腹便便,“先生,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自认为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不会再有人知道,也不会再有人去计较瑞姐到底是怎么死的……

可眼前这个人。

“这孩子,该有6个月了吧!”

“先生,你想做什么你直说,不要打我孩子的注意!”

陈洁护着那孩子,此刻看着宫亦。

一脸警惕。

……

医院。

塞着耳塞的男人听到那头传来的声音,他没说话,那耳塞隐藏在他细碎的发丝中,所以外人根本看不到一点。

一旁的护士进来,杨曦想上洗手间,那护士扶着她,去了厕所。

那男人看着那头的病床,拧着眉梢走了过去,讲一个u盘塞进了杨曦的手机里,只有几秒钟,就拔了出来。

此刻杨曦出来的时候,那男人依旧走了。

空荡荡的病房顿时有些冷清,此刻那护士看着那老人家边上的花,“奇怪了,这老头子不是没儿没女吗?刚才那人是谁啊?”

“不是他儿子吗?我听着他好像喊他爸爸呀!”

“怎么可能,这老头子是福利院的,现在都变成植物人了,都好长时间了,他没有亲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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