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赵方刚1(1 / 2)
纪昱恒跳槽去y行的时候赵方刚后脚也跟着去了, 他需要一个助手,赵方刚不管是资源还是能力亦或是为人,都是最合适的人选。
纪昱恒在y行应聘的是分行行长,一开始赵方刚只是他的助理, 不到半年就被提拔为营业部的总经理, 风头正茂, 人人都知道他是纪昱恒的心腹, 自然给他几分薄面, 让他三分。
工作上他是越爬越高,可这年纪也越来越大,32岁了家里几乎天天催婚, 这些年他的女朋友虽说一直不断, 但一个个花枝招展都跟网红似的, 怎么都没入得了他父母的眼。
反正他也没玩够, 就这么一直耗着,尤其当了总经理之后,向他投怀送抱的女人更多,他目前最新的女朋友是电视台的当红主播,不管长相还是身材或是身高,都是极品,满分吹爆都不嫌多。
黏他黏得可紧,花他钱也花得大方。
这天下班, 两人又在女方公寓翻云覆雨, 做完后赵方刚抽了支事后烟,女人娇滴滴攀了上来, “我今天去gucci 专柜了。”
赵方刚叼着烟嗯了一声。
女人像蛇一般地紧紧缠着他颈项, “好想要最新款的包哦。”
他散漫地呼出一口烟, “你不是上周才买了一个爱马仕?上上周买了个fendi ,买这么多包背得完?”
人家红唇在他脸上亲了又亲,“哎呀,包每周不能重复的呀,我们台里有人每天都换个包呢,我每周换一个已经算低调了。”
赵方刚笑笑,没作声。
她晃了他一下继续撒娇,“我想要,你给不给人家买嘛?”
赵方刚侧眸看看她,打量着那张漂亮脸蛋,他伸手抬抬她下巴问,“我要不是总经理怎么办?”
女人从他嘴里夺过烟,凑上去吻他,“可你是呀,再说了,男人赚钱不就是给女人花的?”
赵方刚笑了笑,拿回自己的烟又抽了几口,突然掀起被子下床。
“干嘛去?”女人用被子捂着自己问。
“回家去。”
“干嘛回去?”
他头也不回,“没意思了。”
就这么又分了一个,没几天他就在自己部门重遇了任亭亭。
她亭亭玉立,长发飘飘,跟三年前稚嫩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他跟着纪昱恒从dr离开了,她去了他曾经的部门跟着纪昱恒的老婆,挺好。
那天任亭亭走后赵方刚脑子里就都是她将长发揽至耳后微笑着唤他的模样。
他坐在办公室里唇角微微扬起,以前像个小跟屁虫一样粘着他,现在又是什么样子?他很好奇。
他提前下班开车直接去了dr,刚到就赶上dr下班,不少老同事看到他都跟他寒暄打招呼。
他就跟他们随便聊了会儿,不久之后果然看到任亭亭跟其他几个女孩一起出来了,他跟老同事结束扯蛋,开着他骚气的改装过还拉过花的小钢炮停在了任亭亭身边。
几个女孩吓了一跳,其他人都是新来的,不认识赵方刚,有人在小声嘀咕,“这人怎么开车的啊。”
任亭亭看到他也有些意外,只当他是回老单位来有什么事的,就朝他笑笑点点头,完了就要走。
这跟以前牛皮糖的样子可一点都不一样,赵方刚蹙了下眉滑下车窗。
“任亭亭!”他连名带姓直呼。
大家这才知道他是来找任亭亭的,便笑着看她,“哟,桃花运挺好,挺帅啊。”
任亭亭耳朵一热忙解释,“别乱说。”
赵方刚见她不动又唤了一声,“任亭亭!”
大家就都坏笑着推搡她,“帅哥叫你呢,快去吧。”
任亭亭被推了过去,她看着赵方刚问,“赵总,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开口就很疏离。
赵方刚笑了笑,“现在怎么不叫师父了?”
任亭亭站了一会儿,缓缓道,“你现在是赵总,不是师父了。”
赵方刚一只手搭在车窗沿,“可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任亭亭沉默了片刻再问他,“叫我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
“亭亭。”突然有人在喊她。
赵方刚和任亭亭同时顺声望去,不远处站着个年轻男孩,看上去跟她差不多大。
任亭亭朝他挥挥手,而后对赵方刚说,“我男朋友来接我了,赵总,你没什么事的话就先走了。”
赵方刚看着她,眼底波澜不惊,只颔首笑笑,“好。”
“再见。”
“再见。”
赵方刚从后视镜里看着任亭亭朝那个方向走去,那男孩接过了她的包,两人笑着说话,她还推了他一下。
他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点上,看着两人慢慢离去的背影,他鼻间嗤笑一声。
男朋友,就这?
再见面是在c市银行业的运动会上,任亭亭居然跟着涂筱柠报了八百米。
赵方刚被下面人趁他不在的时候报了个1200米,他本来准备随便跑跑第一轮就刷下来的,看到任亭亭在他突然改变了主意打算好好跑了。
那天纪昱恒也来了,当然不是作为参赛选手,而是作为参赛家属,还带着他的宝贝女儿。
y行一堆人都围过去看小公主,一个劲的夸漂亮可爱。
赵方刚也去逗她,“乐乐,来,叫哥哥。”
其他中层就笑他,“赵方刚你脸呢?”
纪乐愉小朋友一只手搂着爸爸的脖子,一只手握着棒棒糖,很不给面子地叫他,“方方叔叔。”
纪乐愉很小的时候赵方刚就让她叫他,那会儿她牙牙学语,只记住了方这个字忽略了后面的刚字,叫的“方方叔叔”,这一叫就改不了口了,叫到了现在。
y行所有人都笑了,一是笑赵方刚被叫“方方叔叔”,二是调侃他,“你看,还想装嫩,小朋友的眼睛是雪亮的!”
赵方刚刮了一下纪乐愉的小鼻头,“乐乐你太不给叔叔面子了,下次让你叫哥哥你就要叫哥哥。”
纪乐愉小朋友趴在她爸爸肩头,一板一眼说,“可你就是叔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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