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再无遮掩的必要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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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人还被他抱在怀里。她有一种天旋地转的眩晕感,总感觉此刻不是真实的。他的手臂将人圈着,似铁笼一般,将女人关在这一方狭小的空间里。

过了片刻,晋察微微放开她,手还落在她的腰间,虽有了些许活动的空间,却隐隐呈现出禁锢的模样。

她的眼泪已经止住了,只脸颊还是湿湿的,如浅浅春日,梨花带雨,又似海棠醉日,看起来别样可人。

晋察喉结微动,只觉得心中发痒的厉害。

女人自是不知,眼眸微垂,长睫似蝶,还是一副懵懂怔然的模样,好似还未回过神来。

这已然不是挑开天窗说亮话,而是从天而降的一块巨石,硬生生将顶楼砸出洞来,全然无法忽视了。

只既已破窗,便再无遮掩的必要了。

倘若说之前,他还尚有闲心,徐徐将女人拢进手心。今日尝得滋味,恍如解开禁忌,一颗心似痒非痒,无法安定。他隐隐察觉,往后再要清心寡欲,却是不能了。

若是一再等待,只怕要让别人叼走了。

他设好的局,若是给别人做嫁衣,这如何都是不能的。即使是不愿,也不是她能决定的,请君不入瓮,那也能画地为牢,强硬圈之。

东西,从来都是要握在自己手中,才能安心。

手指捏住女人莹润的下巴,微微抬起,只见唐宛脸色苍白,一副凄凄哀色。

他恍若未见,微叹道,“女人果真是水做的。泪痕红邑,我见犹怜。”

只一句话,好似决定了她往后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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