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性异物塞逼/排尿/性器官畸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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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夸张的性器官养成描写,雷点勿入。设一个更新门槛吧,评论或者珠+10就行,希望大家看得开心。这两次更新的频率还算快,但实话是如果不是在蹲更多评论和反馈可能隔天就更新了(逃走)

等到再次睡醒,容霜确认蒋崇安真的离开。容霜动了动身子,阴道里的异物感十分强烈。她想起自己做了什么,想起自己是怎样夹着对方的内裤攀上高潮,脸颊又开始发烫。一整天容霜都含着那团布,瘾症被牵动得更强烈。

容霜想排泄,却又不知道该不该把东西拿出来。她大着胆子去拨蒋崇安的电话,还没来得及紧张对方已经接了起来。蒋崇安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带着电流掩盖后的酥麻感,仿佛成为一种信号。明明只是简单的问候,容霜却像听到了主人命令的小狗,身体不自觉地响应着号令。

她简单提了需求,对方听完后笑了。他说你明明自己知道的,霜霜,怎么还要打电话给爸爸。

Daddy和爸爸叫出口总归是不一样的,蒋崇安在作为父亲同女儿对话的时候,偏偏就能恰到好处地把握那点作为长辈的分寸感。他国语讲得还不错,爸爸这个自称一开口自带一种背德般的割裂。

容霜被戳破了心思,握着电话的手掌微微颤抖。她紧紧闭合的双腿又忍不住缠在一起,可怜兮兮的爸爸两个字叫出口,蒋崇安耐心地应。

隔着一通电话,容霜被指挥着撒尿。她的身下是已经铺好的尿垫,逼里是塞了一整天的男人的内裤。容霜打开双腿,嗲嗲地唤着电话那边的人,像重度依恋主人的小猫,又像听话的小狗。

内裤吸了尿,把逼撑得更涨。对面有人同蒋崇安对话,容霜匆匆地把连线挂断。她躺在湿透的尿垫上,阴道里湿透的温热的布料不断摩擦她的肉穴。年幼的小妻子抓起自己肥大的乳房,蹭动双腿感受异物带来的美妙。

好淫荡,好下贱,好脏。

躺在湿透的尿垫上,容霜像被大雨浇透的小狗。她感到自己是被扔掉的抹布,是被遗弃的宠物。只是夹紧阴道,尿液和淫水就从布团的挤压中渗出。粉白的臀肉中间,深色的肉鲍大口呼吸着,含着那团黑色的布料发出啧啧的水声。

而后的几天,阴道发炎随之而来。容霜坐在分腿凳上扭动腰身,换来一整天的冷漠放置。涂了药的阴唇中间,滴滴答答地往外渗水。穴里是融化的栓剂,混着体液变成褐色的药水,把屁股打湿。

瘙痒难耐地熬过了叁天,再次开荤时容霜索吻的架势变得疯狂。蒋崇安忍不住笑,一边托着她的屁股一边抚摸她的后脑。紧紧是几秒钟后,占上风的人就发生了变化。蒋崇安把她压在梳妆台上,掐着她的后颈用力回吻。他任由容霜吮够了他的舌头,然后再明目张胆地闯入她的城池掠夺。直到口腔变得麻木,容霜的口水把奶子都打湿,他才放缓速度,放开她的舌头一路滑到舌尖,轻轻啜吮。

容霜呜呜咽咽地睁开眼睛,在相连的唇齿分开的一瞬间粗重地长舒一口气。银丝垂落的一瞬间,她伸出舌尖轻轻勾掉唇角的口水,盘在蒋崇安身侧的双腿又收缩起来。蒋崇安刚抵上她的额头,脖颈上的双手就再次收紧。

容霜抱着蒋崇安的脑袋,抚摸他的脸颊,献祭一般痴迷地吻着他。

爱当然是做了,做得酣畅淋漓。第二天蒋崇安的唇角就出现了红豆大小的痕迹,明显是破皮后导致的。容霜不敢看他的脸,打领带的手指却明显慌乱了几分。蒋崇安凑上去亲她,故意用疑惑的语气问她这是怎么一回事。

容霜被亲得躲不过来,认命地被他捉住,又放任他在结束时轻咬一口。

Sorry……daddy……

容霜根本不知道自己这样可怜的语气和眼神到底有多么大的杀伤力,从此君王不早朝的传说差点就要在香港再次上演。

容霜的逼早就不会长毛了,在她还不确认生出来的东西是不是体毛的年纪。逼嫩得像豆腐一样,即便后来被调教得熟透了,也仍旧柔软得令人垂涎。

她的阴唇肥大,生产后更甚,穿起内裤像是塞了东西进去。但凡是大腿肉厚上一点,走路都会挤压着难受。即便是这样,容霜也还是会天天拿逼给蒋崇安舔。她张开双腿迎合对方,自顾自地用双手揉奶。被吮吸的声音刺激得泌出一股股奶汁,在指缝外喷溅。

被奶水浇透的身体发出晶莹的光泽,容霜兜着喷溅的奶液涂抹在皮肤上。她葱白的手指顺着乳肉打磨,碗口大的乳晕在肤色的对比下更显得畸态。灯光下,女孩仰着下巴顺从地接受着口交。乌黑的长发散落在颈后,随着身体的震动而轻轻摇晃。她的眉头微蹙,迷离的双眼含着湿润的水渍,被欲望支配仍旧透露着孤绝的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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