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二除却巫山不是云1w,全文完(2 / 2)
“还没干你呢。”
“叫得真他妈的骚。”
拨开薄薄的布料,用两根手指挤入柔软滑腻的蚌肉之间,再用拇指去搓捏早就硬起的红蕊。
越是按捏那水就是越多,她都有感觉到谢沛都直直啐了她一声:“淫水全都流到我手上了,真真骚货一个。”
“你要不要自己摸一摸,看看你有多浪?”
玉伶听不得他在这会儿的淫言荤话,用一只手撑着来稳住半边身子,好让自己的屁股不要因为自己抖得慌而在他面前淫荡地晃,又怕他接着使什么招数,让她还没开始就先不要脸地泄了身。
她在黑暗中看向谢沛的方向,用软呢的声音唤他:
“沛爷……”
“别说……不要……嗯……”
玉伶的求饶与撒娇只会助长谢沛的兽性与情欲,她越是如此说,他越是不让她称心,直接往那湿透的穴口处插进一根手指,滑腻腻的,让他顺利地抽插两回,每入一次就吸上来咬得紧,叫他恨不得直接提枪直入。
而谢沛也俯身下去压倒玉伶,空出的嘴去衔吻她的唇,空出的另一只手则从他扯到腹部的旗袍开衩处往上摸,把文胸往下压,捏住她的乳尖就轻轻地掐了一下,既痛又痒,难耐得很。
他似是要把玉伶身体的每一处都再次摸熟摸透,插了一次两次的手指很快抽出,把玉伶吊在这要爽不爽的半道间,又去解她襟口处的盘扣。
一解开便抓握着她的胸乳,仿佛在掂量着份量。
“奶子看着就大了不少。”
“没少被那哥哥弟弟摁在床上操罢?”
玉伶顺着谢沛的话,想着他好像也没什么时候在盯着她的胸口瞧。
但她的思绪又很快断开,谢沛伏去她的胸前,吸闻片刻便含住了她一边的乳尖用舌去抵去舔,再用牙去磨去咬。
有时爽得她直按住他的头在发抖,有时又痒得很紧,痒到她的身体在扭来扭去,腿间湿到她都觉得自己流的水绝对在身下椅座的皮革上留下了水痕,膝盖早就蹭到他的那处好多回,已经好硬了。
却也不见他像陈家兄弟那样早早开始做正事,这摸不着边的绵绵前戏就像是谢沛专有的惩罚她的手段,他一直在掌控节奏,只有她被他带着,她什么时候能高潮全是他说了算。
也不算是一种痛苦,只是……
好久没有这种被迫迷失还找不回方向的感觉了。
好想要……
玉伶现在脑子里的想法竟然是希望谢沛能快点把她的衬裤和她的丝袜一样彻底撕烂,用力捣入的时候让她看看他到底有多需要她,有多想念她,会不会像要把她捅烂似的作弄她。
光是想想就已经有了一些微妙的快感了。
这是陈一乘和陈一瑾绝对给不了她的一种快乐。
谢沛像是能够于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察觉玉伶淫乱的想法和赤裸的欲望,抱起玉伶的身体,让她背对着他趴在前座的椅背上,而她的双腿岔开坐在他的膝上,他再一揽住玉伶的腰,彼此身体贴紧后就叫她的腿缝隔着他的裤子坐在又硬又热的那物上。
玉伶屏息去听谢沛解皮带的动静,他好似已经迫不及待,就连解皮带的这会儿功夫都要顶她蹭她,玉伶觉得他的裤子说不定都被她的水晕湿了一小片。
直到谢沛半解了裤子,抬高了些玉伶的臀,叫她以为他肯定会进来的时候,他又却只隔了她的衬裤去蹭抵她的穴口,像是就要这样戳进来。
那物勃发的硬度和热度已经叫玉伶开始腿软,身下已经有感觉到在他还没有进入的时候就在难以启齿抽动。
怎么能这般磨人……
“想要么?”
谢沛问询她的声音好像更哑了。
他不应该是忍不住的那一个吗?
他忍不住了来找她,他忍不住了去藏号码,他忍不住了就算她随便说了一个地方也要赶来一直等着她。
半吊在快感中间的玉伶只觉好迷惘,喘了几口气,遵循自己的想法,轻不可闻地说了声:
“……想。”
玉伶敢肯定谢沛已经听见了。
接着她感觉到自己的衬裤被他带有茧指节缓慢拨开,黏黏糊糊的水声在他的前端滑蹭过阴蒂时被彼此听得清清楚楚。
玉伶的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红到自己吐一口气都觉得是烫的。
她都不知道自己的欲望还能有这般迫切的一天。
整个脑子里一直在想着他肯定就快进来了,但她又总是在下一秒从他那得了别的什么爱抚,如此落空之后变得愈发欲求不满。
甚至谢沛还在想着和她调情,又问她:
“想我了吗?”
玉伶这次不应了。
她能感觉到蓄势待发的那物已经抵在了入口处,她知道她再回个简简单单的“想”字就能得到她现在最想要的东西。
可她并不想承诺什么,她突然就是不想对谢沛说任何她做不到的事,骗他也不行。
玉伶反手握住她手里已经兴奋到一跳一跳的阴茎,避开他的话题,轻轻唤他,还撒着娇:
“沛爷……”
“难受呢……”
但谢沛仍然执着于从玉伶口中要一个他喜欢的答案,乃至于在凌乱地自问自答:
“到底有没有想我?”
“不想我你能给我打电话?不想我你能来找我?不想我你现在能乖乖地翘着屁股等着被我操?”
“囡囡……”谢沛温热的手从玉伶正发汗的后背抚过,拨开她的长发,落吻于她的颈肩,留声于她的耳边,“乖囡囡,好囡囡,来,和我说一声,叫我知道……”
最后几个只剩气音的字像是从她的耳朵吹到了心里,缠绵到像是行步于云端。
谢沛把她哄得有些晕头转向。
但所有的悸动与春情只能留在今晚此时,这是她能给他的唯一东西。
她以前总是和他说情说爱,他倒是喜欢说她装模作样惯会骗人;如今她真不骗他了,他又想要她哄他来,当真难伺候。
更何况玉伶有些惧怕回应这种绵绵爱语之后的欢爱,像是不光把自己的身体,甚至连着自己的心都一并交出去了。
她不能这样。
得找到那枚戒指。
并不回应的玉伶似是没有那个耐心再去等待谢沛的主动,一只手搂在前座的椅背上,另一只扶好对准后就直接坐到底。
这种因为被插入而占有的亲密感觉总是让她心颤不已,以至于忘我一般呻吟几声:
“好大……嗯啊……”
但她的屁股瞬间也挨了一巴掌。
“骚货。”谢沛的喘息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他掰揉着玉伶的臀部,都入到头了还不知饕足地想要往花心深处再顶再送,“主动往这鸡巴上坐?陈家那两个是不是不行?!”
玉伶已经溺进了这再也控制不了的情欲里,方才的什么理智什么戒指一并全都抛却脑后,嘤咛时发出谢沛绝对会喜欢的喟叹:
“沛爷……沛爷,玉伶好想您啊……”
玉伶的脸即刻被谢沛捧住,他像是一定要吻住她才能开始动作。
“乖囡囡……”
“我也很想你。”
果然谢沛的挺腰一撞就把她撞得魂都不在了,叫她能记住的只有他此时此刻贴唇而说的话。
“我那天去找你的时候,你往我身边走的时候,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
“就想干你的逼,就想你夹着老子鸡巴浪叫的样子。”
玉伶的呻吟突然破了音。
原是谢沛突然把她抱起,让她趴在后座上,翘着屁股被他后入的姿势更是在他拔出又全根没入的时候被顶去快要撞到车的门把手,头晕目眩间他又俯身下来续上了同她的吻,叫玉伶连一口气都没喘过来,脑袋嗡嗡的,耳边尽是他的声音。
“囡囡……你好香,好香……喜欢被我操是不是?你都记得怎么被我操的……是不是?”
玉伶不知道谢沛为何能在这般猛进猛入的状态里同她说话,而她自己的声音早就只剩了一节一节的咿咿呀呀。
在这个没开窗不透风的狭小地方,跪趴着的她浑身都仿佛被浸泡在热水里,胸前流的汗沾在座椅的光滑皮革上,身体又在他捣入的时候顺着汗渍往前滑去,会压到自己的头发,蜷着的身体有些痉挛,肩膀手肘会撞到莫名其妙的地方。
就算这是个缚手缚脚的姿势,而且她也已经热到好似快要窒息,但她就是感觉……
好舒服。
谢沛知道她喜欢哪处,一个劲地顶弄爱抚,身体在因为快要高潮而抖动,好像整个车都在晃。
手像是在快要淹死前那般乱挥乱舞,想要抓住什么,摸到那仍然冰冷的窗玻璃的时候,找回一丝神志的玉伶不晓得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却又在这种踯躅间期待着会让她沦落的高潮。
“沛爷,沛爷呀……要……到……”
“他妈的吸这么紧,当然知道你爽得不行。”
“骚水流了这么多,到了就尿来我看看?”
……
在车上来了两回之后,玉伶换上了谢沛带过来的旗袍,坐去了前座。
车内浓郁的味道叫玉伶把车玻璃摇了半开。
而谢沛整好衣服之后在点烟,似是没什么开车的意思。
玉伶突然把他点燃的烟抢了过来。
谢沛自然会调侃她,只是玉伶在他准备说话的时候捧住他的脸,将吸了一口的烟全都吹入他的嘴中。
这种从未做过的事有些过于大胆,但他会纵容她的。
谢沛却也没再重新去点燃一根新的来抽,而是打开车灯踩了油门,车又拐回了正路。
他在单手开车,而另一只手拉住了她的手腕,再牵住她的手,如此来十指交握。
……由得他去。
玉伶继续抽了几口,将烟吐向带有薄薄凉风的窗外,她的声音已经有些哑了,也许并不怎么好听:“沛爷,您那个时候的伤……如何了?”
“不碍事。”
玉伶本打算继续问,谢沛打断了她:
“伶子和我一起走?”
“现在斧京有生意,锦锡的货源被压了,我不会经常回去。”
“……并不会缺你短你什么,陈一乘能给的,我一样都不会少你的。”
玉伶扭动着手腕,想把手抽回来,却也挣不开。
这种下意识的举动已经向谢沛表明了她的态度。
玉伶抽完烟后回头来瞥视他一眼,移开视线后才敢说:
“……我明天就回去。”
谢沛不再说话。
但他也没有放手。
玉伶察觉到他的情绪,热懵了的脑袋仿佛还没缓过来,想都没想就补说道:
“沛爷,我……下次若空了,会再来找您的。”
谢沛更是一言不发,不予置评。
车开到郊外那个所谓饭馆的时候,在庭院里,玉伶下车的头一件事就是想去后座找那枚戒指。
谢沛拉住她,说吃完饭再找也不迟,不会飞又不会跑的玩意儿还能不见了不成。
玉伶晓得他在车上就开始不开心不乐意地板脸,没想和他争执,选择同他一起先走了进去。
这处更像是私人摆桌的那种,只有提前和老板商量好了过来吃才会有菜,平时不会正常待散客。
但里面的几个人也不像是正经的侍应生,对谢沛言听计从,更叫玉伶感觉谢沛是带着她来了他的地盘,而不是什么他朋友开的饭馆。
谢沛直接领着玉伶上了二楼。
他打开一间房的房门,打开的霎时间便把玉伶往里面推了一把。
玉伶才瞧见这间房像是休憩的卧室,带上门的谢沛将她横抱起来就扔去了床上。
“你还真把老子当成你想起来了就要陪你偷情的姘夫?你陈太太可是有那个能耐敢拿陈一乘的钱出来养男人了?”随之欺身上来的谢沛叫玉伶忙抬手去推他,却被谢沛一把抓住,冷冷的眼神让玉伶看得心里直发慌发堵,“老子还没下贱到要和你一路去做那什么见不得人的狗男女。”
谢沛扯开了自己的领口,又开始脱玉伶的衣服,好似刚才在那黑漆漆的车上没看见的,现在一定要再看一遍。
玉伶现在当然不配合了,没到情浓深处时,她一直都非常焦躁惊惶,想要下意识地去摸手上的戒指又没摸到,直接把她那句闷在心里好久的话喊了出来:
“那你谢沛一开始就别来找我,合该一辈子都别见!”
“你作甚要找我?作甚要写纸条?作甚要在这萧山苦苦等我?现在我们难道就不是见不得人又下贱的狗男女了?!”
他应是从没这般窝囊过,而且还是为了一个爽完了就要翻脸不认人的女人。
谢沛正脱掉了玉伶的衬裤,拿在手里,摆到她面前。
上面的水渍连带着她从身体里漏出来的白白精水还在灯下泛着光。
玉伶的视线却停留在谢沛藏了很多情绪的目光里。
但她的身体很快被谢沛翻了过去,像是要再次用刚刚车上那个跪趴着的姿势,又像是他不想被她看清什么。
玉伶的衬裤被扔到了她的手边,鼻尖能闻到浓郁的腥麝味道。
而甬道内的精液还没完全淌出,尚有一些润滑,他的大小在玉伶还未动情的情况下强行插入还是会让她感到疼痛,哀鸣一声。
但谢沛却不似在车上那般孟浪,入了却没动,脱了上衣才俯身下来抱她,赤裸的身体如此相贴之时才能感觉到两颗心仿佛也靠在了一起。
他在嗅闻她头发的味道,在她嘶喊之后久久不言的谢沛闷在她的发间轻声问她:
“当真不想见我?”
“往后乃至一辈子都不想见我?”
刚才能说狠话的玉伶现在又说不出来了。
她好似听出了他的怯懦,又像是现在有了些许情欲的自己而萌生的错觉。
他才不会懦弱。
理不清的玉伶只淡淡地,避重就轻地回了句:
“……不要再射在里面了,不要咬我,会留印子。”
谢沛仍想和她谈条件:
“有空出来见我一回也行。”
“你把那个宝贝得不行的戒指留在我这里,什么时候你真想一辈子都不见我了,再拿回去。”
“如此……囡囡可满意了?”
玉伶听罢只觉心酸得很。
还又酸又痛。
将脸埋在床单上,沉默半天才闷声说气话:
“怎么沛爷现在又愿意同我做什么狗男女了?”
察觉到玉伶又渐渐濡湿的谢沛开始缓慢地抽插,捧起她不知什么时候泪流满面的脸,轻吻了一下她的唇,一边为她拭泪,一边叹息回道:
“又没想逼你做什么,我的漂亮囡囡开心就行。”
……
翌日的玉伶在回去的车上仍是那副蔫蔫的状态,一路都在睡觉。
胡太太把玉伶送回家的时候还专门同陈一乘叮嘱了声,说玉伶可能病了,许是哪里不舒服。
但一到家就睡了大半天的玉伶也就和陈一乘说她不知怎的,这回晕车晕得厉害,没什么大毛病。
不过陈一乘在去军部前,趁她醒着还是问了她几句:
“乖乖何时抽过烟?是不是也喝过酒?”
“哦……那是胡太太给我们抽着玩的,箱子里还有几包,我不喜欢。”
“手上的戒指怎么不戴了?怀瑜看到估计要闹脾气了。”
“……泡温泉的时候取下来的,忘戴回去了。”——
小谢的番外结束啦,标题里的“除却巫山不是云”指的是小谢而不是伶伶,伶伶不缺男人疼hh。
嗯,全文到这里也就结束了,没有写额外番外的打算(大姐视角/小江/小谢的过去/带孩子的日常不会写了),谢谢一直追文到这里的小可爱,我也已经写了差不多整整一年了,谢谢你们的陪伴,没有你们的鼓励我写不到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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