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如果重回十八岁二十六(2 / 2)
阮镜不知出于何种心理补充一句:“他以前从来不挂这种东西。”
于是何曼更高兴了。
后来阮镜告诉江淮:“我挺希望他们两个在一起,我觉得何曼人很好。”
岂料江淮一盆凉水泼下来:“何曼能成为你嫂子的前提是你哥喜欢她,你妈妈不阻拦。所以我劝你好好学习。”
提起自己的母亲,阮镜瞬间也觉得她应该努力准备期末考试了。
期末考试在七月十五、十六号,临近考试时她非但没有紧张感,反而还有隐隐的兴奋。
她可以和江淮做爱了。
无套的那种。
十五号下午从考场出来,她直奔阅览室。江淮嘴上说着不会和她在这里做,可实际上这个男人与她同样喜欢刺激。
拉了窗帘的窗户、锁好的门,他们在最里面一个书架后忘情接吻,许久未尝情欲的身子颤着抖着,像藤蔓那样紧紧攀住他。衣服的扣子叁两下解开,裤子层层褪去,她尝到了他的滋味,销魂蚀骨,毫无阻隔。
头顶的监控器灭了红灯,被风吹起的窗帘一角送进来夕阳的余晖,她抓紧他的后背,在一室的暖光中,浅浅克制地呻吟。
情意染红脸颊,水汽浸透了眼眸,有轻吻印上她皱起的眉头,男人迟疑着声音问她是否难受。
“不难受。”她媚着一张小脸,“要江哥哥更重一点。”
于是她眼里的水意越发重,直到化成眼泪滴落,书架上的书被撞得轻微晃动,某一刹那她的颈部绷出一条直线,望着那一片天花板愣愣发呆。
巨物退出些许,棒身沾染晶亮液体,那处的风景看了一眼会令人血脉偾张,江淮喘着粗气,凌乱的吻落在她的嘴唇、胸乳,然后托住她的屁股再次送进去。书架吱呀作响,有书从高处跌落,江淮将她翻个身,哄着她去捡书,等她碰到了书,他便使坏撞她。
阮镜猝不及防,又短又急的吟叫脱口而出,她捏着那本书,胡乱放到某一层,身后的人却说:“它在最上面那层,你放错了。”
他就是故意为难她,她根本直不起腰,那处整个酥麻着,她哀怨开口:“我起不来,你不要动。”
他果真静止不动,阮镜踮脚放书,不过一秒又落回地面,她尖叫着骂他混蛋,被他捂住嘴说:“嘘,小点声叫。”
后半程大多是在他手掌下叫的,可怜的书被胡乱塞进了某一层,她流了一身汗,两条腿发抖,他一边瞧着,一边说着风凉话:“身体素质太差,以后晚上去操场跑步?”
阮镜狠狠踩他一脚,“我累了,我要你抱着我。”
最后以抱肏的姿势结束了这场性爱,小花朵被浓精灌满,肉缝渗出白浊,富有糜烂的美感。
她躺在办公桌上岔开腿,男人长指进出小穴,仔细抠着精液。
老师规定了自由活动的时间,她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十分钟后依依不舍同他告别,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回到教室。
啊,讨厌的假期就要开始了。
……
二十号家长会后正式放假,这次是阮妈妈过来,阮镜也没有让她失望,考了班级第二。
让她出乎意料的是何曼的家长来了,和何曼刻意打扮得精致美丽不同,她的父亲身上有着岁月留过的痕迹,四十出头的人,头发白了大半。
阮镜倒是无所谓她的家境如何,只是这个叔叔给她的第一印象不太好,后面他的行为也印证了她的直觉。
那是家长会结束,她和母亲恰好路过他们父女,听到何爸爸抱怨何曼说:“我看你就不是读书那块料,你趁早别念书了,早点找个厂子打工嫁人。”
端架子如阮妈妈都蹙起眉,手指拂过裙子的一角,那上面沾了些灰尘。
阮镜知道这是妈妈给何爸爸让座的时候,他弄到她妈妈裙子上的。
她冷不丁想起江淮的话。
她觉得让阮初城喜欢何曼不难,可让她妈妈同意他们,会是天大的难题。
尤其现在这一刻,她看着妈妈冷若冰霜的侧脸,只觉这个难度直接从十级飙到了正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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