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友除我都是gay_64(1 / 2)
我流下猪泪,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昨天说那么多废话,不该晚上还吃室友递给我的辣条,不该说“真好吃,还有吗,再来点儿!”,不该说完还吃人家两包辣条,不该吹逼说三天后A班见,现在我这嗓子,还要留在这儿输液,上午的舞蹈课程也上不了,吹牛逼,真的要遭报应的。
表面上我慌得一批,实际上我也慌得一批。
现在的我还留得住B班吗?
林昕陪我把输液的针插入血管就走了,我觉得很对不起他,让他耽误的那么多时间,扎针的时候还差点把他的手捏紫,而他只是笑笑说,“小林要好好待着,别说话,别乱动,要快点好起来,然后回到我们中来。”,我感动的连连点头,他真是个好人,这个卡我必须得发。
感动过后,我又陷入了深深的迷茫,现在谁能来拯救我,而我又能怎么做呢?
医生说我这个嗓子起码三天才能好,这几天都不能说话,也不能吃辛辣食物,那我考核咋整啊?我,我难道去不成A班,反倒是去F班走一遭,上演人生的奇迹在于不断突破底线吗?
好难过,我在医务室拉肖邦,谁能懂我的悲伤?
中午康乔得知了我的消息,过来给我送饭,稀粥两包子,泡菜都没有,我落泪。
而且他一边看我吃还要一边数落我,什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什么啥都做不好,知道自己是主唱,唯一的优势就是嗓子,还不好好爱惜它,半夜起来吃辣条,笨蛋中的笨蛋。“现在好了,嗓子没了,舞蹈进度也落下了,一轮游的几率也增加了。”他冷冰冰的说。
我能怎么办,我也不能反驳,也不敢反驳,喝着我的粥,吃着我的包子,沉痛的点头表示我很后悔,我就是个笨蛋,别骂了,别骂了,我错了,对不起!
听他念叨了一堆然后说:“不好好养病,你就死定了。”
我缩着脖子,很可怜的点头答应。不好好养病,我人就真的mis了。
难道三天后可怜的我要用舞姿去征服导师吗?那画面太美,我不敢想。
输了一上午的液,手输肿了,头输昏了,我甩了甩脑袋移动到B班训练室,他们今天的声乐课和舞蹈课都结束了,现在是自己练习阶段。
我走到一个角落,缩成一团,现在脑袋很乱,旁边嘈杂的声音让我脑袋发裂。
我手上还贴着白色医用胶布,手酸得要命,我不敢太用力,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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