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2 / 2)

加入书签

即便徐奕则再如何模仿,也显然是写不出他那样字体的,既然李纯渊有这般不错的技能,那自然不能浪费了。

不过

以你的能力,守着着后宫,确实是有些大材小用了。徐奕则不免有点可惜,这样一位果敢的男子,若是能够成为朝臣,想来也定能为江山社稷做出一份贡献。

李纯渊似是因为他的这句话微微一怔,但很快便展开了自己手心中的书本。

赫然就是一本人像册。

来,本宫先将朝廷官员的人告知与你。

摄政王出了皇宫,进了皇城之中的彰王府,丢了自己的狐皮大氅。

身边的下人赶忙弯腰接住,紧张地跟随着摄政王进了彰王府会客厅内。

摄政王自回来之后,神色便不虞,看这模样,像是在宫中受了什么气。

下人们战战兢兢,全都担心自己一头撞在了摄政王的气头上,一不小心就掉了脑袋。

厅内,寂静地可怕,摄政王在会客厅内左右踱步,手中拿着两颗圆润的如意珠,手指灵活翻飞着,如意珠因此发出清脆悦耳的碰撞声。

下人们甚至都不敢呼吸。

终于,随着一声清亮的撞击声,声音骤然停止。

摄政王将如意珠放在了山水画像之下的八仙桌上,坐在了太师椅上,他动了动手指,身旁的下人心领神会,低着头凑近。

给本王下令去查,最近这金銮殿中到底有什么异常,查到立刻禀告本王。

下人心头一跳,赶紧应道:是。

摄政王这才摆手示意这位下人下去,同时单手托在自己的下巴下,低头沉思。晗绪帝,到底吃错了什么药本王定要查出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9章 百千奏折

本宫的娘家是李太尉,不过家父并不知新皇已薨,所以这件事必须隐瞒,面对家父,切记一切小心。

徐奕则竟是觉得荒唐,所以,我竟然只有你一人帮我?

陛下,注意言辞。

懂,但我现在只想当回自己,等在他人面前,我自会小心。

李纯渊一时竟也不知该喜,还是该忧。他微微有点不满,艰涩道:应该从今日起,便事事注意,只有如此,发生意外之时,才不会露出马脚。

徐奕则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李纯渊心中微恼,甚是着急,可他也知,徐奕则不是他可以操纵的傀儡。

他实在太有自主意识了,说句大不敬的,他身上的傲气,倒是比新皇还要多上些许。

思及此处,李纯渊不免深深看了对方一眼,稍微开始思考,这般男子到底是如何成长起来的。

怎么,不说了?徐奕则见李纯渊只是长久地盯着他,却迟迟没有下一句话,不免有点困惑。

无事。李纯渊回神,继续道:李太尉是可信任之人,家父连年在外征战,只要稍微注意点言辞,倒是不怕被发现。

至于今日你所见的,便是摄政王蔺彰,他如今在朝中一手遮天,有外戚支持,我们如今还无法与之抗衡。

这位是伏丹太后,如今久居慈溪宫,对外宣称是新皇的生母。李纯渊瞥了徐奕则一眼,不过,既然有你流落在外,显然一切并不是这般简单,而且,自四年前,新皇便与这位太后关系不睦。

大约是发现自己的亲生母亲是被太后所杀,那自是不睦。徐奕则毫无顾忌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李纯渊不免提醒。小心隔墙有耳。

徐奕则不免觉得委屈,你如今所说,倒是不怕隔墙有耳。

我只是稍作提醒。李纯渊微微抬了下自己的下颌,似是在笑。

行,现在你便是老大,我能说什么。

丞相典韦此人难以琢磨,迄今为止,他一直保持中立,新皇试图拉拢他,却是被他以各种方式推拒,装傻充愣。李纯渊无奈道。

典韦少年时,一腔热血,跟着先皇抛头颅,洒热血,理应不该如此。徐奕则不免感到意外,他思考了一瞬,复又抬头,新皇可曾与你说过关于典韦的事。

他很少与本宫商讨朝中大事。李纯渊摇摇头,毕竟本宫是皇后,而不是朝臣,许多事不该参与。

看来他是个难以信任他人的人。徐奕则若有所思。

不准如此猜测新皇。李纯渊不免有点不悦。

徐奕则见对方如此,便也耸耸肩,不过即便李纯渊如何说,他对这位不曾见过的同胞兄弟,也算是有了一些粗略的猜测。

新皇虽然仁厚,但生性多疑,且手段过于仁慈,无法威吓众人,若是生在盛世,倒是能够成为一代明君,但恰逢这是跌宕起伏的徐国初期,先皇又先后在与外族征战中与之僵持,投入过多的军力、财力,正是国库空虚之时。

另外,又有外戚把持朝政,而皇帝又不能直接铲除这些试图窃取皇权的小偷,这朝廷能不混乱才怪。

不过这事,新皇大约没想通自己的问题,而这李纯渊大约爱得太深,被厚厚的滤镜糊了眼睛,聪明的脑袋竟然也没有转过弯?

徐奕则思及此处,忍不住又多看了李纯渊几眼。

李纯渊此刻的表情极其严肃,单薄的身形偏偏矗立如高山那般伟岸。

徐奕则懒得与眼睛被爱情冲昏的李纯渊多说,移开视线,继续问正事,好吧,这些不重要,还有谁需要注意的吗?

徐弦,弦翊王,新皇与你的亲皇兄。如今不在朝中,他与新皇的关系最好,若是他回来,大约不好隐瞒,不过弦翊王喜好周游列国,探访民间古迹,短期内不会回来,目前不用太操心。

好。徐奕则看着弦翊王那张道不尽风流洒脱的人像,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弦翊王和我可长得真像。

这倒是真的,可能新皇与你都和皇兄长得比较相似吧,但毕竟是一个父亲,相似倒也不算奇怪。

不,这才是最奇怪的

但徐奕则并不想要深想太多,毕竟这皇室之中,发生什么也不奇怪,倒是这李纯渊,在某些点上,倒是少见的傻白甜。

为何新皇会与他所谓的亲生母亲不睦,又为何与弦翊王长得相似,这位竟然都能归于巧合。

不知是他故意不去深想,还是不愿与他多说。

但不管是哪一个原因,对他来说都没有意义。

此外,还有几人,你要注意已经调整好自己情绪的李纯渊再度开口。

金銮殿的烛灯直至子时中夜,才刚刚被吹灭。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