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2 / 2)
乔维桑动了动,慢腾腾地钻出来,两眼迷离地看着她。
“难受吗?”乔榕问。
乔维桑一动不动。
乔榕就去扯他:“起来喝药。”
下一刻,她的手被抓牢。
“榕榕,你刚才叫我了?”
乔榕疑惑:“哥哥?”
听到这声称呼,乔维桑的眼睛亮了一点,随后又暗淡下来,看向别处,薅了把头发嘀咕:“肯定是我在做梦。”
乔榕这下明白过来,他醉得不轻,不记得自己已经和他在一起了。
她偷笑了一会,把药和水递到乔维桑嘴边:“喝了吧,要不然明天得难受好久。”
她还记得宿醉的感觉,这辈子再也不想体验第叁次。
乔维桑听说要喝药,先是不太情愿地垂了头,偷看到乔榕还在,又乖乖地张了嘴。
乔榕还未收手,他的舌尖在她的指尖打了个转,触感潮湿细腻。
喝完了他抬眼看着乔榕,顶着张微醺的脸冲她勾着嘴角笑,领子歪着,露出一截端正的锁骨。
乔榕多看了几眼,太阳穴发胀。
“快喝水。”她人往后挪,把水杯塞到他手里。
乔维桑一口气喝完半杯水,视线一直停在乔榕脸上,等到乔榕红着脸低了头,他放下杯子,舔了舔嘴唇。
乔榕指着托盘:“还有牛奶,要不要也喝一点?”
“不用。”
“那我先走了。”
乔榕正要转身,身体却往后倒了一下。
她反应过来手还被乔维桑掌握着。
乔维桑渐渐抿直唇线,眉头微颦,脸色肉眼可见苍白了几分。
乔榕俯身去看他情况,没等她想出不对劲,后脖颈就忽然被压住了。
乔维桑不知何时已经离她这么近,几乎是同时,她的嘴唇贴上了一片温软。
乔榕睁大眼睛,想起旁边房间里的人,不假思索地去推乔维桑。
身体已经受制,逃脱的可能性小之又小,乔维桑用了全力留住她,舌头推开她的齿关,紧紧地缠住她舔舐吮吸。
乔榕最害怕被他这样深吻。
乔维桑足够细心,力度也大,每次仅仅是接吻就能让她酥到提不起一丝力气。
她被吻出了眼泪,喘着气小声地呻吟。乔维桑没有产生半分涟漪,只是认真地看进她眼里,再次加深了这个吻。
乔榕彻底没了逃离的力气,分开之时需要乔维桑的支撑才能不往床上倒。
被子早就滑下,乔维桑手中稍微用力便把乔榕抱到自己身上,直到两人紧紧相贴,他的下巴轻轻蹭过她的脸颊,轻轻喘了口气。
“为什么总是躲着我?”他问,“你也和妈妈一样讨厌我?”
乔榕心尖尖上的那块软肉仿佛被掐了一下:“哥哥,我不讨厌你,你忘了?”
乔维桑有一刹那的错愕,大概是明白过来,埋下头没有再问。
额前的碎发纷纷坠下,长得遮住了他的眉眼,有些颓靡。
他的毛衣还没脱,裤子也照原样穿着,乔榕等了一会,主动伸手帮他解裤子。
乔维桑微微弓起身体,笨拙地把人拥进了怀里。
乔榕看他行动间不似平常那么迅捷,想起动画片里那只树懒,觉得好笑,然而她发现乔维桑的眼神逐渐变得不对劲,便笑不出来了。
“哥哥,放手。”她缩起了手脚。
乔维桑含糊地“嗯”了声,垂下头,看她被高领毛衣束得紧绷的前胸。
乔榕兀自紧张着,只见乔维桑举起一只手,隔着毛衣抓住了她的右胸,研究似地捏了捏。
“哥哥!”乔榕压着声音警告。
乔维桑也不知是没听明白还是真的断片了,那只手一路来到毛衣下摆,轻巧地钻进去,掐住了她的腰。
与此同时,他的那处顶在了乔榕小腹上。
他勾引似的在乔榕耳边说:“难受一天了,帮我弄出来。”
情欲浓厚的声音让乔榕清醒了点,拨浪鼓似地摇头。
乔维桑不放手,额发之后的眼眸在昏暗中半眯着。
“他们都睡了,听话,很快的。”
衣服里的那只手四处摸索,把面料撑起暧昧的轮廓。
乔榕胸前两点已经硬起来,被乔维桑没有轻重地捏着把玩,体内一阵阵酥软,说不出话来。
乔维桑没等到她的动作,似恼似无奈地咬了咬她的下唇,捉着她的手去找那个位置,解放出来后,带着她撸动。
乔榕坐在他腿上,随着他难忍时的动作频频起伏,乔维桑握住她的双乳,隔着衣服亲吻舔舐,把她刺激得泪花涟涟。
“喜欢这样吗?”他往上顶了顶,床垫发出轻微的弹簧声。
乔榕捂着嘴,躲进了他的颈窝。
乔维桑:“那就是喜欢了?”
他转了个身,把已经软到任人摆布的乔榕放倒,撸起她的针织衫,低头吮吸那对小巧的乳头。
欲望慢慢烧遍全身,乔榕不受控制地抬起腰,让他含吮得更方便,下身也忍不住贴近他的坚挺,渴望能被用力填满。
过了一会,胸前的扰动消失,乔榕迷迷蒙蒙间感觉到乔维桑正弯腰脱她的裤子。
门边吹来一阵风,身下凉意袭来,乔榕想起半掩的门,心中一颤,被撩拨成一锅粥的大脑在畏惧下恢复了清明。
她拉好衣服就要走,然而两人的体型差注定她难以逃开乔维桑的围困。
乔维桑搂着她亲吻,从脖子来到嘴唇,乔榕的低泣被唇舌发出的吸吮声盖住,分开时,乔榕嘴唇肿胀,舌尖连接一串晶莹细丝。
乔维桑屈起手指,擦过妹妹唇周的水渍,把她推了回去。
倒下的时候,乔榕心跳变快许多,让她慌得反胃。
她心有所感地扭头,掩住的房门此刻却半开着,昏暗的背景中,廊灯投出满屋树影花架,而一道熟悉人影混入其间,静静站立。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时间仿佛变慢,乔榕眨了眨眼睛,脑袋空白片刻,如同数九寒天一步踏错掉进了冰窟,后知后觉被寒冷席卷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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