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8)(2 / 2)
你的老相好来了?铲屎官打趣道,也出来看看:果然是他,咦,后面怎么还跟着一个?
不是吧,乡下串门还要带保镖。
亚历山大!森特先生高喊。
让眉心突突跳,原来那个人叫亚历山大吗?
真是不能再俗气的名字,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先生的品味。
不过模样长得倒是不错,虽然目前还不知道具体是哪一个。让猜测,是气质比较凌厉的那一位?
被喊了名字的亚历山大,高高兴兴和自己的人类朋友抱在一起。
尾巴在身后不停地摇摆,快乐显而易见。
奥狄斯在台阶上静静待着,开始觉得有人陪亚历山大玩耍,其实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看见森特和一只狼狗抱在一起,最震惊的莫过于让,额难道亚历山大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只狗?
那误会就太大了。
让愣在原地待了5秒钟,快速接受了先生没有喜欢的人,先生一如既往只喜欢狗这个事实。
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庆幸先生没有喜欢的人是当然的,问题是对方只喜欢狗,这也不是一个好现象
太冷了,您快穿上。让走过去,温柔地将外套披上森特的肩膀。
谢谢。森特感到身体一暖,承认待在雪地里还是挺冷的,让送来的羽绒服刚刚好。
站在门口的两名警官不由咂舌,长相气质如此出众的一个人,竟然只是森特的一个保镖。
毕竟森特也没有特别介绍,所以他们就误会了。
两位警察先生,你们的任务还顺利吗?森特将注意力重新放回邻居身上,同时双手在亚历山大身上检查。
很高兴得知对方并没有受伤。
非常顺利,谢谢关心。冯骁说:亚历山大也没有受伤,只不过在海边偷吃了同志们的烤鱼,闹了一次肚子。
嗷呜!这种事情有必要拿出来说吗?
乔七夕感到无语。
不是偷吃了烤鱼才闹肚子好不好,明明就是水土不服。
奥狄斯没事?
当然了,因为奥狄斯皮糙肉厚,比不上他这种精致的狗狗男孩。
那就好。确认亚历山大没事,森特也很识趣地告别回自己家。
将时间留给这几位风尘仆仆的人民公仆。
您这几天忧心忡忡,就是因为亚历山大吗?让陪伴着森特走在回家的路上,他追出来给森特送衣服,自己身上却穿得不多。
是的。森特说。
他很可爱。让勾起嘴角。
之前因为顾及先生有喜欢的人,不敢表露半分自己的想法,现在终于知道那只是个误会,让开始产生了更进一步的想法。
先生,不如明天邀请邻居来家里共进晚餐,我亲自下厨。让轻声提议。
森特也正在考虑这件事情,让的提议正中他下怀,不过会不会太辛苦?
平时让照顾他一个人的饮食就算了,四个人未免工作量太大:你确定吗?不需要别的厨师帮你?
让点点头:先生放心,我会做得很好。
森特心想,谁担心你做得好不好,只是觉得太辛苦。
不过对方坚持,他也没有再啰嗦,这不是他的个性。
冯骁和虞邵刚回来,也有很多人请他们吃饭,但他们并不想出去应酬,还不如回家搞个火锅呢。
正好森特发来邀请,他们高高兴兴地选择回家吃,就是不知道邻居会请自己吃什么,仰望星空吗?
据说外国菜都是一个味儿,两人回家的路上嘀嘀咕咕,商量着要是不好吃就回家吃夜宵,但是绝对不能不给邻居面子,再难吃也要憋着。
乔七夕心里啧啧:铲屎官和训导员好坏呀,背地里编排人家外国友人的黑暗料理。
到新词条的奥狄斯问:什么是仰望星空?
乔七夕:那是一种很难吃的食物。
正想夸名字不错的奥狄斯:
连小熊都觉得难吃的食物,那得多难吃,难以想象。
乔七夕和奥狄斯都不是第一次到森特家,他们轻车熟路地自己找地方玩。
要知道森特家有很多专门买给他们的东西,甚至有狗窝。
让刚来的时候很奇怪,为什么只见到狗窝和狗玩具,却没有见到狗
原来狗在邻居家。
今天的晚餐非常美味,每一道菜的精致程度都刷新了两位铲屎官对外国菜的印象,看来晚上回去不用再自己煮宵夜吃了。
接下来还有茶和茶点。
很难相信这么精致的菜肴和茶点出自一位英伦帅哥之手,原来对方不是一名保镖,而是一名管家。
服侍几位喝茶闲聊的期间,让偶尔瞥一眼在地板上翻滚玩耍的狼犬,总觉得他们之间有点怪。
两只公犬与其说是打架,不如说在打情骂俏,对彼此处处嘴下留情。
竟让人品出了几分甜味。
奥狄斯才不想大庭广众翻来滚去,只是小熊吃饱了无聊就各种撩他,不是咬爪子就是咬尾巴。
他慢慢地也变得幼稚起来,张开嘴和对方对着咬。
当然他掌控着力道,否则对方又要假哭。
夜深人静送走客人之后,让站在厨房里清洗餐具和茶具。
哪怕是在做这些琐碎的家务,他依然站姿笔直,神情认真淡然,仿佛在做一件相当享受的事情。
真是个奇怪的人。
森特站在门边心想,他已经准备休息,不过思来想去,决定过来郑重地感谢一番对方今晚的表现。
先生?让回过头来,面露微笑:您还没睡吗?
晚餐喝了一点葡萄酒,身上穿着睡衣的森特脸颊微红,在让的眼里,对方看起来像一粒引人犯罪的成熟蜜桃。
他不敢多看。
马上要睡了,感谢你今天的付出,让。森特说。
应该的。让声音低沉。
在夜里显得格外性感。
森特咽了咽唾沫,可能是这里的暖气让他觉得喉咙干涩:可以给我一杯牛奶吗?
哦,好,请您稍等。让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拿出新的玻璃杯给森特泡牛奶:您先到房间里待着,我一会儿给您送过去。
泡牛奶只需要几分钟,但由于森特喝了酒,且刚刚出浴,他不知不觉就靠在床边睡着。
先生。让的声音也没能吵醒他。
发现森特睡着了,让的眼神柔软得不像话,他将牛奶小心搁置在床头柜。
视线始终凝视着森特,一个声音在心底叹息:您知道我从十几岁就开始追逐您的身影吗?
这份变态的在意,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
嗯,经过长年累月的发酵,形成了一只恐怖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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