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可怜的笑话(2 / 2)
时湛换了一身黑色西装,对着镜子嘻仔细打量了一番,很是满意。
今天,他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安悦容,你给我的痛苦,我一定会原封不动还给你的女儿。
不,她现在已经无暇顾及了。
你或许永远都不会想到,你精心栽培那个野男人的女儿下辈子居然是在牢狱里度过的,如果你活着看到这个场面一定会很气晕过去吧。
想到这,时湛的野心更加肆意滋长,逐渐长出藤蔓延伸。
“时总,你可来了,这边的人可都等不及让你台了。”
“老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是是是,你可别忘了咱俩的约定啊!”
“一定。”时湛满面春风,拍了拍他的肩膀保证。
冷风扬起了纯白的飘纱和鲜艳的花朵,舞台中央上来一名女主持人,在热烈的掌声之下,拥簇上来一名西装革履,身形挺拔的中年男人,时湛。
时湛年轻的时候就生的俊俏,不得不说,岁月是把杀猪刀,随着年龄的增长和工作的劳累,他的脸上生出了很多褶子和斑点。
他已不再年轻。
可他也曾风光过,在计算机系,有很多女孩喜欢,他也算是一个传说,只可惜,因为家族的缘故,他娶了安悦容,后来家族衰败,他的地位卑微,更是人微言轻,在安悦容面前说话也渐渐没了底气,他收起了懦弱戴上虚伪的面具。
他自认为自己的亲生女儿千深,最后居然不是是自己的。
如果说,是什么把他逼疯的,他会毫不犹豫的说安悦容,这三个字就像是一块巨石,一直压在他的心口,怎么挪也无济于事。
在听到她死了的消息,他笑了,笑的哭了,喝了十几瓶酒醉的不省人事。
她终于遭到了报应,压在他心里的那块巨石也消失不见了。
可是,他并开心,他觉得自己被打压了那么多年,一定不能就此结束,她要毁了安悦容最宝贵的女儿,毁了她,他就能高枕无头坐上最高的位置。
如今,他的梦,终于实现了。
礼花弹如突然倾盘而下的大雨漂洋,欢呼声,酒杯碰撞声,掩盖了这场典礼背后的肮脏。
在房思琪的初恋乐园有一句话,【脏有脏的快乐,想要去干净就太苦了】
“恭喜时总上任,时总说几句话吧。”
“叫我吗?”一道冰冷没有温度的女声从后面传出来。
众人惊吓过度,尤其是,站在台上即将拿起话筒的时湛。
只差一点点,一点点就足够了。
为什么,
为什么啊?
为什么总是在紧要关头,梦醒了。
时千深穿着一身黑色正装,头发高高束起,眉眼冷漠,宛如一位优雅冷酷的女王。
或许,在这世界上,只有陆笙然可以把时千深宠着小公主,而其他人,就算使出浑身解数到头来只是一个可怜的笑话。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