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我,认定了你(2 / 2)
时千深是自愿跟着陆室易去的,因为她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而且他一上来就自报家门让她联想到了陆笙然的身份。
果然,跟她猜测的一样,云城的陆家,才是陆笙然真正的家,至于他为什么不在云城,她并不知晓。
她低估了他们的奸诈饮下了那杯带有迷药的茶,没过多久她的脑袋就开始晕晕乎乎的,在没有彻底晕厥之前,她被陆室易带到了一个房间,他一边脱衣服一边淫笑,嘴里说着一些轻浮不堪的言论。
她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等他脱完上衣越来越近的时候,她乘机把从门口抓到的几只毒虫扔到他脸上,随后快速起身抽出陆室易腰间的刀抵在了他的心口,“解药。”
是他下的迷药,一定会有解药。
陆室易开始并不配合,时千深把刀插进他的胸口,血液潺潺流动,不是致命的位置,声线喑哑,“解药。”
“别白费力气了,我没有解药。”迷药的药效大发挥的速度不可能撑到现在,他在笑,笑他的失策,笑她与其他女人的不同。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破窗而入。
“你是谁!”陆室易惶恐。
时千深认识他,每次她发生意外,他都会来。
黑衣人从口袋取出一个瓶子倒出两粒药示意千深服下。
两人从窗口跃下,黑衣人将千深带出了那个黑暗的庄园到安全的地方,随后丢给她一支手机和往常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从未见过他的真实样貌,除了眼睛,他全身都被遮的严严实实,她也问过他是谁,可是并没有回答。
这个人很神秘,从未说过一句话,只能靠身形分辨他是男的。
一个人绝对不会平白无故多次帮助一个陌生人,但她确实不认识他,那么就只有两种可能,他认识她,或者是替人办事。
陆家庄园。
陆贺齐一脚将跪在地上伤痕累累的陆室易踹的分不清方向,眼冒金星。
“废物!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都搞不定,老子养你有什么用!”
“父亲,那个丫头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借口!”陆贺齐怒吼,重重补了一脚,“只有弱者才会找借口!”
“父亲,儿子所述绝无半句虚言,那个丫头身边有一个很强大的人,他竟然能不动声色从庄园进来并且不让任何人察觉带人脱身,您不觉得事出蹊跷吗?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千金大小姐,身边根本不会有这种人。”
陆贺齐冷冷睨了他一眼,眉头紧皱,觉得他说的并不是毫无道理,他忽略了那个能力高超的人,究竟会是谁。
“那个丫头暂时别动,这几日最好老实待在庄园。”出了这个庄园,就很难保证不会发生什么意外了。
“是。”陆室易曲捂着刺痛的胸口慢慢站起来,眼里充满了怨恨,
陆笙然,你给我的羞辱,我一定会一一讨回来。
日程照旧,陆笙然和千深在酒店住下,距离辩论大赛的场地不远,到时候直接前去既可,
两个人休息了一会然后起来去吃饭,闲暇之余去一趟商场买了一些水果零食以备饿着。
千深坐在沙发上浏览资料为明天的比赛准备。
每个人都不是天生就聪明,更多的是后天的努力。
陆笙然整理好衣服拆了一盒酸奶递给千深,然后默默的走开没有打扰她。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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