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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对他来说好也罢,坏也罢,似鬼门关也罢,全凭他的造化。
他远远地便看见山腰处的那个女人。
女人穿着一袭红衣,与这青翠的山林格格不入,却又浑然一体。
他的骅骝性子本烈,可是此刻在女人的抚摸下变得温顺很多,甚至不似一匹骏马。
她的眉眼温柔,慢慢抚摸马匹的鬃毛,把手里的嫩草喂给它吃。
……
张寒致蹙了蹙眉,她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不过他已经想过,日后待她不必避而不见,她的身份也没那么秘而不宣,想来圣上不久后就会告诉旁人她的身份,到时候……
到时候她应该就会结亲吧。
张寒致在心里默念了遍,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白芷看见了张寒致,她倒是笑得灿烂:
“你终于被我找到啦。”
再也没有理由拒绝我了吧。
张寒致解开绳子,接过马缰,头也不抬:
“你是怎么找到这的。”
白芷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你又不知道我是什么,嗅着你的味道就来了。”
呵。
嗅着别人味道就来的是狗鼻子吧。
张寒致轻哼一声,白芷看他终于不那么面瘫,颇觉稀奇:
“张将军去寺庙做什么呀?”她心直口快道:
“去还俗吗?”
虽然还俗是她单方面的愿望,她也知道这个可能性不大,但是她还是想听他亲口告诉自己。
张寒致摇了摇头,示意她上马。
白芷开心地抱住了他的腰:
“将军不说男女授受不亲了?这次可以了?”
“再多说一句你就自己下去。”
……
白芷自己意淫着已经还俗的张寒致,殊不知张将军在心里默念: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
骅骝:古代称赤色的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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