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无望泥潭中看到一点希望,就妄想跳入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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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掉吧。

我抬头看她,眼里一定有毫不掩饰的惊诧。我不能确定她是因为不想要这个小孩还是因为我明显不希望她有这个小孩才这么说。我把脸埋在她怀里,她摸我的头发,像摸猫咪,或者小狗。

但更糟糕的却是我们去医院的那天发生的一切。她预约了一家私人医院,我无法让她独自面对决意陪她一起。那是一个并无不同的平凡白天,意外是有记者闻风而来,录音笔递到我面前,询问我子宫里是否有新情况。一切糟糕透顶,我不知事情怎么会有这样的发展。

我在这个过程中变得麻木,变得暴躁,我难得在公众前表露糟糕情绪。

我和陈陈回到家中,经纪人给我打电话问我真相,我说一半实话,我并不是去医院堕胎的。经纪人只了解到这一部分就足够满足,电话挂断不久后又一次响铃,是谭沅新,同样的问题,我告诉他要堕胎的不是我。而在我挂断这个电话以后,我才意识到我做错了什么。

林孟一定会知道要去堕胎的是她。只因为我向谭沅新承认的确有人要去堕胎,也否认要堕胎的那个人是我。

于是,我在黄昏时分听见敲门声,我万分绝望,她起身,打开门,林孟拥抱她,在确认她子宫里的是他的小孩以后,悲伤又愤怒地指责她竟然试图谋杀他们的孩子。

然后他们就像笨蛋一样只知道哭,我意识到他们还会有未来。绝望冲破理智,我只觉得心脏好痛。

为让她与他心无芥蒂幸福快乐,我走到他们身边,说出一切真相。

此后我一定会憎恨每一个无望黄昏。

第叁卷完。

快写完了,不取决于我但取决于我到期的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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