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为下流游戏唱赞歌/微H(2 / 2)
谢谢林老板。我笑得甜,声音也甜,像徐北诊所的小助理。五脏六腑都在为此行径反抗。林孟揉揉我的头,像揉一只小动物,说,还是喜欢姐姐喊我宝宝。
我们吃完饭,回小金主的家,今夜可以留宿,没准明晚也可以,但今夜可能不会再适合做爱,没有别的原因,下面有点疼。但如果不做爱,我就很想找别的乐子,于是和小金主喝酒,林老板很奇怪,烟不让抽,但酒可以喝。我们玩下流游戏,奇怪的是我运气奇差,到最后身上只剩下他的那条内裤。
林孟手撑着地板,头向后仰,脖颈线条漂亮,笑我运气差,我无奈,又和他继续下一轮。他拽着胸罩肩带在手上甩,还放声高歌,像个小流氓。
意外是我仅凭一条内裤把小金主逼到一件不留的境地,这回换我嘲笑他。但一个半湿一个半勃,总得有什么解决方法才好。酒喝到上头,能走也不想走,像什么动物,或许是小狗?爬到他面前,张开嘴含住他的阴茎。
以前也给他口,还算照顾人,不会让我太难受,但今天喝得多了,理智在狂欢,只为庆祝崩溃,每一下都想顶到喉咙里,明明下午干得那么那么凶,怎么夜里也还会这么精神。
好在,小兔崽子也有良心,射之前还能记得推开我,我只吃到一点精液。
我坐在地上望着他傻笑,地上乱七八糟的,全部是我们的衣服。林孟俯身,埋在我的双腿中间,我心想倒也不必如此严谨,礼尚往来不是在这种时刻该遵守的社交准则,本来,光用摸的也会舒服。
我问他,你怎么这么会舔,是不是也和别的姐姐这么干过很多次?他不理我,一心要把我送上高潮。他用牙齿轻轻摩擦阴蒂的时候,我住嘴了,不追问他那些有的没的。他用舌头和牙齿逼我尖叫,地板上沾了水渍,他说,姐姐,你流了太多水了。
第二天,林老板旷工,不出门,与我在这幢房子里浪费时间。他玩幼稚游戏,藏起来我的衣服,我找很久,最后听他的话,穿他的衬衣。我在厨房,加热牛奶,他点评,和精液好像,我说,你说的话好像AV拍摄花絮里面会出现的。
我总有些不好笑的玩笑,有时候他笑,有时候他不笑。今天他笑了,我也满足,把牛奶倒进杯子里递给他,说,来,干了这一杯精液。他本来要喝,到了嘴边又放下杯子,不愿意喝了。
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他又变得愿意喝了,和我抢。一口就是半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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