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衾共枕(1 / 2)
进到寝室,野狼风把落心扔到床上,坐到她的对面命令道:“把脚伸出来。”
落心如条件反射般起身就要跳下床,男人一掌就把她推翻在床,麻利地抓住她的双脚揪进自己的怀里帮她捂着。俩个人的肌肤刚一接触,一股暖流顺着脚底窜遍了全身,落心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底气也不足了,颤颤巍巍地哀求道:“大王,我,我没事儿,您赶快把我的脚放下。”
“放下?”
男人的眼中嗖地射出一道电光,落心马上就打了个寒颤。“落心,你就这么怕为夫碰你?!”落心嘿嘿一笑,赶紧打岔:“圣人曾说男女受授而不亲乃礼之大极,落心一俗人,要紧跟着圣人的脚步,生活才是美满的,未来才是光明的。”
野狼风忍俊不止,怒气全消,看着落心哈哈大笑道:“你这坏丫头,在本王面前还敢耍贫嘴!”心底涌出一股喜爱之情,野狼风拿出落心的小脚儿狠狠地咬了一口后又放回到怀里。
“哎哟……”
落心吃痛叫了一声,狠狠踹了他一脚,男人的身子居然动都没动,无奈之下她只好骂人:“你这恶魔,干吗虐我脚?”
没理会她的谩骂,野狼风笑着问落心:“圣人还说女人的脚只能给他的丈夫看,你怎么光着脚丫在外边乱跑呀?这么冷的天你就不怕被冻死。”
落心一挑眉反问他:“我怎么不知道这个规矩?”
男人松了抓着她的脚道:“坏丫头,又开始装傻。”言罢,他伸手要拍她的头,落心赶快抽回脚,跳下床就往外跑,没办法她决定先上书房忍一宿,这床就让给他了。
该死的,又要跑!
男人的怒气“噌”地一下被她的这个动作给挑了起来,被羞辱的尊严让野狼风一个飞身就堵住了门。“砰”地一声,飞奔而来的落心结结实实地撞到了他坚实的胸肌上,一看自己跑不了了,落心大急,攥起小拳头就要捶他。
男人的怒火越发高涨,“嚯”地抓住了她的拳头,眼中上腾起的焚火足可以把她烧成灰烬,“落心,这可是你自找的,别怪本王不疼你。”三下五除二,气愤的男人没费什么力气,落心身上的袍子就被扒了下来。
“放开我!”她恐惧地挣扎着,伸手抓他,男人理都不理,“嘶”的一声,白色内衫被扯开了,亵裤也......昏黄的烛光把室内的氤氲之气挑拨的高涨而迷离。
冰冷的眼眸下,落心又被扔回到床上,这回,她真害怕了,吓坏了!觉得后背凉气直冒,紧紧地盯着他越靠越近的身躯,“你不要乱来!”抵住他先靠过来的脸,落心瞪大了眼睛警告他。
“落心,你不是什么都不懂吗?为夫今天就教教你。”推开她的双手,野狼风翻身就压到了落心的身上,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一边轻咬一边用舌头挑逗拨弄着,不安分的手在她的脸、颈、胸、腰间游走……
“不要,你别乱来!”
落心不甘心地叫着,推他,不停地扭动着身子以示她的不屈。......落心顿感呼吸紧张、浑身战栗……,他这是来真的了!
跟他叫劲儿只能让自己更吃亏吧,见反抗无力,落心哀怨地闭上了眼睛任由他去吧!
原以为拥有前世记忆的她可以把被强看得很轻很不在乎,就像不小心吃了个苍蝇,发发烧,感感冒就没事儿了,谁知事到临头,她才发现原来爬满心尖的,竟是无数个孤单无助变成的锁……泪,无声无息、不受任何控制地流了下来……
男人完全失去了理智......可碰到他舌尖的不是她贯有香甜,而是涩涩咸咸的味道,他轻轻一舔,竟是温热的泪滴。
“轰”的一声,那泪如炮弹爆炸时所拥有的威力,顿时就把他硬如钢铁的心炸得千疮百孔,从没体会过的屈辱和伤痛的感觉顺着心口袭遍了全身,他呆呆坐直了身体,不知所措地看着她,颤抖着声音:“落心,为夫要爱你,你就这么伤心?!”
没有得到回答,男人一抬手就把她抱到了怀里,这该死的丫头竟是哭的越来越伤心了。
野狼风心情复杂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当他温暖的薄唇触到如雪的冰肌时,一个寒颤,他停住了,他清醒了,她已经告诉过他了,她不爱他,看来这是真的!
男人顿感心如刀割,绞痛无比,女人从来都是他的手下败将,他还没见过拒绝他的女人,她是第一个!处在震惊中的男人傻傻坐着,如大理石雕塑般僵硬,那贯有的冲天霸气骤然间飞散……
良久,良久,他起身下床,转身到衣橱里找出个超大的白睡袍扔给了落心,命令道:“马上把这个穿上。”
哭累了的落心傻傻坐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见他说话了,落心拉过锦被把自己包好,严肃表明态度道:“我睡觉不喜欢穿衣服,现在我要睡觉,请你出去。”
“是吗?”
恢复了正常的男人轻哼一声,一把揪开落心身上的锦被,将她拽进怀里,威胁道:“你现在,穿不穿呀?”靠,简直就一恶霸,落心暗骂了一句,无奈地把那超大超丑的睡袍给穿上,气呼呼地坐在那儿等着他的下文。
看了落心一眼,男人再轻哼一声,“进去。”猛推了她一把,一侧身他便在床上躺了下来。
“你不能睡这儿,回你自己的宫殿去睡。”
要是他半夜里起来发疯,落心可受不了,没搭理她,男人一把将她拽进怀里,给她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拉过锦被给她盖好,捏了捏她的脸蛋儿,轻声道:“落心,你以后都乖乖的,我就什么都不干,直到你爱上我。现在,睡觉。”一闭眼,他一言不发了。
北格王宫的大殿里,众大臣正忙着各抒己见。
这些日子他们那暴躁残忍的王好像突然改变了许多,人人都在暗中猜测,因为就算是说错了话,这老脑袋好像也没什么危险了,有了这个保证,众大臣赶紧尽力表现。
玉阶上方,高倨正中的年轻君王,依然面无表情地听着,可嘴角上隐隐浮出来的微笑让他那冷俊硬朗的脸看上去柔和了许多。
终于正反双方的臣子们讨论完了,年轻君主扫视了一下,问道:“监国大人对鲁爱卿的提议有何见教呀?”
“启禀大王,愚弟以为鲁大人的提议非常有理,归顺宫国忠诚与否跟联姻没有直接关系。”监国大人野狼烟如是说。
年轻君主满意地点点头。
“小明子”
“奴才在”
“传旨天下,凡是以后主动归顺我北格□□的宫国不需把公主送来和亲。”言罢,他扫视了一遍大殿,又道:“刚才齐爱卿坚持要归顺宫国送和亲公主的提议也是有些道理,众爱卿都是以国为念,吾心甚悦。”
听了他言,整个大殿鸦雀无声,他们的王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简直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连对他非常了解的监国大人都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吏部尚书齐宣更是激动的热泪盈眶。
御书房中,年轻君王批阅着奏折,嘴角不时流露出丝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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