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的通天(1 / 2)
“你这就见外了不是?”东华轻轻抬手把太一拿着东皇钟的手推了回去,使两人保持‘安全距离’后,他才又坐下了。
“羲和是你妹妹,你是她哥哥,而我要迎娶她,那我们可就是最亲近不过的了。”东华脸上露出最真诚的微笑,发动了‘姻亲’攻势。
“别套近乎啊!”太一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一本正经道,“你不是说,要威胁本皇吗?!”他挑了挑眉。
“怎么可能?!”东华连连摆手,“你肯定是听错了,我是说,跟你商量,商量一下。”
“奥,原来是商量一下啊,”太一‘恍然大悟’的看了他一眼,他慢悠悠的把东皇钟又系回了腰上,“那你是要和我商量嫁妆的事吗?”
“是啊,是啊,关于这个嫁妆吧,”东华连连点头,“我觉得,这个数量上是不是……”他想打个商量,可是还没说完,太一就打断了他。
“你觉得太少了是吗?”太一看着他,“如果你不满意,本皇可以再添上一些的。”他摊开手,特别真诚的说道。
“不不不,”东华连连摆手,“我的意思是,这个嫁妆吧,不用太多,因为我中意的是羲和这个人啊,你说是吧。”他笑了笑。
“说的也是,”太一好像听进去了一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那,你能不能……”东华觉得有戏,身子前倾,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不能!”他还没说完,太一便果断的摇了摇头。
“嫁妆要是少了,我担心丢了羲和的面子,也伤了我们两族的情分。”他一副特别为对方着想的模样。
“……”,听了这话,东华现在是黔驴技穷了。
“哎呀,你别说这些虚的了!”东华干脆直言了!
“我也跟你交个底儿,我不是心疼那些东西!而是我们仙族实在不如你们妖族富裕,若是拿出来了,我们就得都喝西北风去了!”
“我喝西北风没什么,可羲和呢?你就忍心看她跟我一起受苦吗?”东华皱着眉头反问道。
“所以,我们才为她陪嫁了那么多东西啊,就是为了这一天啊。”太一无辜的眨了眨眼。
“至于你,羲和那么喜欢你,她肯定不会不管你的。”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那等婚事成了,我们就是姻亲!”东华被他颠倒黑白的说法简直气笑了!
“就算我不要脸面,与羲和一起共享她的嫁妆,可我的那些子民呢?他们怎么办?!”
“你也是掌一族生死的王者,你应该知道,底下人聚在我们麾下,不过是求一个安稳。”
“若是连基本的安全都保证不了,那他们凭什么拥戴我们?!”东华都不带喘气的,一连说了一大堆道理。
“你给句痛快话!帮不帮忙?!”东华一拍桌子,直截了当的问道!
“帮你又如何?不帮你,又如何?”太一挑了挑眉,淡定的看了他一眼,反问道。
“你若帮了我,日后若有所求,但凡我能做到,万死不辞!”东华许诺道。
“若是不帮,”东华看了他一眼,“那我就去跟烛龙打打交道,相信他肯定愿意为了我手上这个龙息的来历,出大价钱!”他举起右手晃了晃。
“这才有个威胁的样子嘛,”太一不怒反笑。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东华皱了皱眉,不解的看着他。
“你刚才说,我若帮你,日后但有所求,你若能做到,那就万死不辞是吗?”太一看了他一眼,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不错!”东华十分痛快的点了点头!
“那若是,在巫妖大战时,我要你出兵支援呢?!”太一右手按在桌子上,身子前倾,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我是三岛十洲的东华帝君!”东华听了这话,终于知道他的重点是什么了。
“我必须对他们负责!在不知道大家对此事的倾向之前,我不会轻易许诺任何事的!”他坚定的摇了摇头。
“那你刚才的话,岂不是在戏耍本皇?!”太一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自称也变了!
“并非如此!”东华摇了摇头!
“我说过的话,自然会履行!我可以答应你,做我能做的事!不过也仅限于我自己!这是我对你的承诺!”他掷地有声的回答道。
“哼,你对我的承诺,”太一听着这话,觉得有点意思,他笑着摇了摇头。
“那我且问你,倘若巫妖大战开始,羲和作为我的妹妹,妖族的公主,自然也要参战!那你,会让她上战场吗?!”太一目光犀利的看着他问道。
“不!”东华想也没想,一口回绝!“战场之上刀剑无眼,我不会让她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到时候,我会替她出战!”未免他生气,东华又补充了一句。
“既然无论如何,你都会上战场,那你对我的承诺,岂不是就没用了?!”太一看了他一眼,步步紧逼道,“你这是想空手套白狼吗?!”
“你,你就不能把这个承诺用在别的地方吗?”东华听他这么说,也有点急了。
“比如说,让我替你打打掩护什么的。”他提出了一个建议。
“不!”太一果断的摇了摇头,“东华帝君的承诺,分量可不轻!我可不能随意挥霍掉!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好钢用在刀刃上!”
“诶呀!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到底要怎么样啊?!”东华让他都说糊涂了!
“别急嘛”,太一淡定的看了他一眼,慢悠悠道。
“你之所以不肯轻易许诺,不过是顾及你子民的感受罢了,那倘若,他们也主战呢?”他提出了一个假设。
“若所有人都主战,那我自然也会认真考虑!”东华想了想后,这样回答道。
“可是真的会有人愿意打仗吗?”东华总觉得这事儿不靠谱,“平平静静的修炼,不好吗?”他歪着头,觉得很难想象太一说的那种情况。
“谁知道呢?”太一耸了耸肩,“有时候,我们上位者,是很难理解底下人在想什么的。”
“什么啊,我只听说过,上位者的想法难以揣测,怎么底下人的想法,会难以理解呢?”东华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这就像赌博一样!”太一难得有耐心,为他解释了一句。
“因为实力的缘故,坐庄的永远是我们!而他们,就只能抓住机会了!是一飞冲天,还是血本无归,那就要看他们的胆量和眼光了!”太一意味深长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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