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甲挺长的(1 / 2)
小茶花还没有从刚才的温存里面回过神来,人就已经到了地上滚了一圈,后背撞在在坚硬的瓷砖上,一阵疼痛的感觉传来。
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却不敢叫出声,只能默默地站起身子,捡起地上的浴巾将自己裹住,对裴朔年点了点头之后,便沉默地走了出去。
如果是平时她还能够跟他撒撒娇,但是这种时候往往是裴朔年脾气最差的时候,所以她不敢多留。
房门被关上,裴朔年直接进了里面的房间。
这是间套房,他只在外面的房间玩,和女人翻覆完之后就离开,从来不会睡在有别人气息的地方。
他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楼下城市的夜景,远处灯火阑珊,不夜城的繁华一一展现在他面前。
他想,这样的城市就在脚下,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愿意放弃走上权力巅峰的机会?
裴朔年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他走到床头柜前,拿起来一看,眯了眯眼睛之后直接接通,吐出一口烟雾,“陆寒时的背景查到了?”
那边的声音有些为难,“只能查到最表面的那些资料,或许他真的就是普通工程师,我们查了那么久都没有查到,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裴朔年没说话,脸色有些阴沉。
如果真的一点都查不到的话,那就说明陆寒时的确干干净净,什么事情都没隐瞒。
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的背景太深,是他根本无法触及到的高度。
他不可能让这样一个人长时间呆在唐初露身边,等他功成名就之后,唐初露自然是要跟他结婚的。
在此之前他必须要弄清楚陆寒时这个人的底细,最好是能够让他跟唐初露离婚,离开这个地方。
裴朔年将烟熄灭,扔在烟灰缸里,声音有些沙哑,“现在去找高强,顺便把他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女朋友周绒绒也一起带过去。”
他挂了电话,眼里闪过一抹讽刺。
这些人就是太蠢,蠢到认为感情竟然可靠。
不过也好,利用重情重义的好人,总比使唤没心没肺的坏人要容易得多。
清晨。
放肆了一晚造成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像是被车碾过了一样。
唐初露已经很熟悉这种感觉,伸了个懒腰之后坐了起来。
旁边已经没有人,但被子上面还有余温,陆寒时应该起来没有多久。
她掀开被子,去浴室里面洗漱完,换了身衣服便走了出去。
陆寒时刚好从厨房里出来,手里端着早餐和牛奶,看到她之后停顿了一下,视线落在她的脖子上,“早。”
“早。”唐初露打了个哈欠,眼底下还有一片乌青,有些颓废地走到餐桌旁边。
刚好男人将东西都放在她面前,她便就着他的手吃了一口吐司,有气无力地咀嚼着。
陆寒时在她对面坐下,勾了勾嘴角,“很累?”
唐初露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脸问出这种话,没好气地反问,“你觉得呢?”
男人看着她嘴角沾着的面包屑,伸手刮了一下,“只是配合,也会累?”
“……”
这话唐初露就很不爱听,把手里的吐司放到了餐盘上,“你昨天晚上求着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
“嗯?”
陆寒时挑了挑眉,低沉的声音磁性好听,带着一抹笑意的揶揄,“我怎么记得昨天是你一直在求我,跟我说,寒时,动一动?”
“你——”
唐初露差点被哽住,脸胀得通红,一口气没上来,喝了两口牛奶才压下去。
她三下五除二地将剩下的东西吃完,随即拿起了放在桌上的包,站起身子,“我吃完了,我先走了。”
说完,她就跑到玄关处,换了鞋之后匆匆出了门。
陆寒时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失笑了一声。
唐初露站在楼梯间等电梯的时候,身后的房门被打开,陆寒时走了出来。
他站在唐初露身后,一只手绕过她的肩膀,食指在她嘴角处擦了一下,“出门也不照下镜子。”
唐初露扭过头去,看到他指腹沾着一点奶白色的液体,可能是喝牛奶的时候太急,没注意到沾上了牛奶胡子。
然后她又看到男人直接将手指放在唇边,迎着她的视线,将那一点牛奶抿掉——
她脑子里面轰地一下,一下子就屏住了呼吸。
这个动作实在是太暖昧,又带着一点撩人的暗示,唐初露脸有些热,电梯门一打开便匆匆走了进去。
这个男人不是有洁癖的吗?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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