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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什么了?”

他盯着你的双眼,一字一句,“阿迟不辞艰险,披荆斩棘,迎圣驾回成都,非为汉室,只为亮一人而已。”

你彻底死机了。

你说过这么不要脸的话吗!

冷静点啊玛丽苏!冷静一点!快找找时光机在哪里!

但是男神的大招放起来就没完了,“阿迟还说,自去年一别,时时日日都牵挂……”

……你在行动自如+传送高等半位面与告饶之间选了后者,“先生,快收了神通吧。”

你听到布料摩擦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而后一股力量顺着他的手传了过来,你便落进了带着温度与气息的怀抱里。

他的声音在你头顶响起,仍旧十分温和,却带了丝戏谑,“如此畏缩,实不像平日挥洒意气的阿迟啊。”

…………你觉得你这不是畏缩,只是觉得世界十分不真实,得冷静一下而已。

直到晚上就寝时——当然,一贯守礼的男神并没有真跟你抵足而眠——你在被子里滚来滚去蠕动半天,还是不太相信你断片之后的画风居然能诡异到那个程度。

但是信不信好像也没啥意义了,你又蠕动了半天,第二天起床,准备进宫呈表时,正用朝食的男神默默看了你一眼,你也没觉得自己哪里不对劲。

“卿竟然憔悴如斯。”天子心疼的说,“不过是酒后失言而已,未见要自责如此吧!”

“…………”不,你不是因为昨天怼刘巴那点破事儿失眠的,但你又不能说实话,“臣确实想离了成都一段时间,静思己过。”

“陛下,”姿态沉静站在旁边一如布景板的左将军府事,军师将军诸葛亮突然出声,“武陵太守年老告病,此时正缺一人选。”

天子迟疑了一会儿,“那便依卿之言。”

看起来天子和季汉阵营磨合得还不错,你心里想着,正想告退时,天子又喊住了你。

“卫尉!”

“陛下?”你转过身,不解的望着他。

文艺忧郁美中年冲你露出了一个明媚又悲伤的笑,“朕知道卿欲离成都,并非仅为此事,但,卿在外亦须保重身体,须知朕时时记挂……”

你有点不能看旁边男神的表情了。

“诺。”

你离开成都这事儿引起了一些波澜,比如说天子很伤心,原本有些看不惯你受宠的汉臣们此时又想起来你和他们才是一党,因而同仇敌忾起来。于是刘巴最近日子很不好过,毕竟对于士大夫阶层而言,有没有文化,有没有品位还是次要的,“大义”的名分才是最大的一块儿招牌,当然,这东西一般而言就只是个招牌,乱世之中没几个人会真为“大义”不惜性命。

但谁让成都现在确实就来了一群道德标杆呢?这几个有名有姓的汉臣,除了基本盘在武陵的金祎外,其余留在许昌的家人多半被夷三族了。

他们所付出的代价不可谓不惨烈,不为利,那就只能在“名”上求些补偿,而与这些道德标杆们做了对比组的,现下主要就刘巴同学了,这导致了“恭默守静,退无私交”的他更加的沉默寡言,要不是诸葛亮时不时登门拜访,耐心开解,清高的刘子初可能真就得抑郁了……

但是,过了许久之后,你才逐渐感觉到,这事儿有点微妙,想想看,让你离开成都的并不是刘巴党羽啥的压力,他没党羽,你这没心没肺没升职期望的也没压力,你离开成都纯粹是男神的私心,不想让你待在天子身边。但在众人眼里,这事儿就向着这个奇葩的方向发展了。而后诸葛军师不仅用这事治疗了一下刘巴的清高脾气,还登门拜访顺便收获了刘巴死心塌地的感激……

赚翻了啊军师!

见你因为得罪刘巴而离了成都,汉臣们集体给你送了个行,寒风凛冽,大家还坚持着在城外一处山清水秀处围了幕帐,请你吃了一顿烤肉,财力最雄厚的金大叔更是买了蜀中特产的白酒来敬你,可惜你只敢沾沾嘴唇,要不怎么说诸葛亮真就全才呢……他连蒸馏酒都酿得比你好啊!批量生产出来的蜀中白酒清一色都是度数稳定的烈酒,闻一下你就确定无法消受的那一款!

你,荆州人士刘赐,字宗硕,带着一个传奇离开了成都,顺带一提,送你离开的路上,落泪最凶的居然是少府耿纪,他觉得他那天没站出来替你说话,德行有愧,而你觉得这太扯淡了……

不过接下来刘璋的女儿,诸葛亮的侧室回成都这事儿,就没什么人关心了。如果说原本还有人十分热衷将女儿送到军师将军府上,现在来了这么一群名门世家出身,根正苗红又十分清贵的汉臣王老五,那注意力也分散了不少,更何况天子身边后妃之数不足十二,嫔嫱未居,尤其皇后位置空悬,这也太有诱惑力了。

切换模式回成都这事儿,除了一见面就开哭的红罗比较激动之外,怜娘倒是一点都不惊奇。

但是诸葛乔小朋友可能受刺激了。

你穿上了旧时的素色罗裙,外罩了一件剪裁精良的浅灰罩衫,梳了时下成都女子喜爱的发髻,鬓间不饰珠玉,只一根铜簪,规规矩矩,朴朴素素,文文静静的坐在那里。

“这是振威将军之女,建安十九年时为父所纳,去年回荆州归宁,今时方归。”男神也是一张风轻云淡脸,“乔儿,见过母亲。”

诸葛乔已经冷静下来了,恭恭敬敬的给你行了礼,口称母亲。

你觉得他内心活动要是能具现化出弹幕的话,一定很壮观。

因为你这收了个比你小三岁的中一少年当儿子的玛丽苏,内心弹幕就非常的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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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苏期最后一章,之后是什么模式?

顺带,实际上玛丽苏喝高的那天并没有说那么多肉麻话,不过鉴于喝酒时只有两个人在场,其中一个又喝多了,那她到底说过什么只能是另一个人说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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