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瞳父子第四章大雪2(1 / 2)
细腻的奶油散发甜香,涂抹在程雨阳白皙瘦弱的身上,两颗红樱桃早已立起。
“爸……爸……”
他微微颤抖着,见父亲俯身埋在自己的脖颈处,突然想起班主任的话:
“看到你的脖子上有吻痕,我觉得不对劲,就把你的上衣全撩起来,看到不少很新的痕迹。”
他一颤,声音中带着祈求,“爸爸,不要留……啊……”
但魏谦所反馈给他的是噬咬,把他的旧吻痕上加重了。
随后魏谦把蛋糕推到一边,把他的屁股一托,推倒在桌上。
他的后背贴着冰冷的桌子,着实惊叫一声,两腿一抖,把魏谦的腰夹紧了。当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时,脸唰的就红了,“不是的,爸爸……”
魏谦眯起眼睛,伸手把他的右脚踝抓住,扯下蛋糕盒子外面的彩带,又拽过他的右手臂,程雨阳这才意识到父亲要做什么,另一只手连忙拽住彩带,死活不给系。
魏谦瞥了眼他,只沉沉说了句,“松手。”
他一颤,鬼使神差地松了手,阴茎的顶端渗出了点液体。
魏谦看在眼里,轻笑一声,他咬紧嘴唇,恨不得把自己的头埋进蛋糕里。
魏谦把他的两条手臂和大腿各绑在一起,现在他整个身体呈M形,粉色的紧穴袒露着,小巧的囊袋鼓鼓的,阴茎直挺挺地叫嚣。
他把头撇开,一想到魏谦正注视着那隐秘的地方,红晕就从耳根遍布全身。
“爸爸……求求你……别看……”他小声哀求。
魏谦慢条斯理地把皮带解开,拿出早已挺硬的阴茎,程雨阳瞥了一眼,咽了口唾沫,眼睛都红了。
阴茎抵在穴口,蹭着,一直不进去,魏谦把他的两腿掰平,然后附身舔舐他乳头上的奶油,颤栗的麻酥感让他差点泻出来,“嗯……爸爸……”
魏谦揩了点奶油在手指上,抚摸着那张鲜红水泽的嘴唇,程雨阳闻到了奶香味,不知道该不该把嘴边的奶油舔掉,正当他犹豫时,魏谦的手指悬空,对他说道:“舔干净。”
他一颤,轻轻伸出舌头,当他正要够到奶油时,魏谦把手指又提了一些,他又伸长一些,魏谦又把指头抬高,他的舌尖微微颤抖,喉咙发出呜呜声,魏谦这才把手放低一些,他轻轻舔舐。
奶香醇得醉人,渐渐地,他觉得全身越来越热,全神注视着那白玉般的指尖,柔软的舌头轻扫、舔舐、包裹、吮吸。
“嗯嗯……爸爸……”
他深吸一口气,一只手留着挑逗程雨阳的舌头,另一只手,从下巴向下抚摸,抓住那纤细的脖子。
舌头舔舐的水声、呻吟声、喘息声混合在一起。魏谦眯起眼,注视着他失焦迷醉的浅色眸子,像他的母亲,却又不像。
突然他捏紧脖子,程雨阳受到猝不及防的窒息,嘶哑的喉咙挤出哀求:“爸……爸……别……”
程雨阳想要推开父亲,但全身被绑起来,只能握紧拳头,不停地颤抖。
魏谦的眼睛发沉,手越来越紧。
他害怕,想要哭泣,想要逃离,但又渴望父亲一直这样折磨自己,甚至想要以这样的姿势死亡,像一个赤裸的婴儿,袒露着脆弱的大腿和阴茎。
我本不该出生的,我有罪,是我毁了父亲,我早就应该去死。当父亲的精液被迫注入母亲的子宫时,我就该去死,我下贱,我有罪,这样的我竟活了下来,还贪婪地吞下了父亲这么多精液。
他这样想着,眼前渐渐空白,仿佛他真的回到婴儿的状态,耳鼓膜里是血水流动的声响。他抓住了蛋糕包装带子,以为抓住了脐带,他狠狠地捏紧,再捏紧……
“爸……爸……我……爱您啊……”
他哭了,在窒息与颤栗中射了。
魏谦一怔,看着他的精液射在自己的衬衫上,一双迷蒙的眼睛里满是凄楚,通红的嘴唇半张,蠕动着,哭诉着。
他的手松了,纤细的脖颈上留下一片触目惊心的红印。他惊愕地后退两步,自己刚刚差点就杀了自己的亲骨肉,而他却把“爱”字说的那么坦然。
程雨阳躺在桌上,大口喘气,阴茎还在流精液,他颤抖着,还未从中缓过神来。
魏谦深吸一口气,把巨大的情欲压制下去,等阴茎半软时,他把裤子穿起来。
“爸爸……”
程雨阳渐渐缓过来,魏谦把带子解开,抱起这个还在颤抖的小人儿,送回卧室。孩子的身体滚烫得不正常,他把空调打开,孩子发烧了。
他去找了退烧药,回到程雨阳身边时,程雨阳的一双烧得通红的眼睛正滴溜溜地望着自己。
“把药吃了。”
孩子很乖,药吃了后,连水都喝得一滴不剩,一双眼睛还是痴痴地望着魏谦。
他想了想,把门关上,坐在程雨阳的床旁。
“爸爸……你还没……”程雨阳滚烫的手伸出来,伸向魏谦的腿,魏谦的那里还鼓着,没有完全消火。
魏谦制止了程雨阳的手,把手放回被子里。
“雨阳。”魏谦轻声说道。
程雨阳一颤,父亲很少跟自己说话,更别提呼唤自己的名字了。
“嗯,爸爸。”他感到心里有点甜。
魏谦轻叹一口气,抚摸着程雨阳绯红的脸颊,说道:“你想要一个正常的家庭吗?”
他一愣,“……什么意思?”
“一个完整的家。”
他僵住了,想起了今早的那个女人,想起散发香味的长发,想起那碗贵而精致的牛肉面,想起女人的那句“以后你有的是机会了解我,因为我会住在这里”。今天是父亲的生日,说好了回来吃,还是没有回来,一定是和那个女人一起吃饭了;晚上这么晚回来,连阴茎也不愿意进入我的身体,一定是和那个女人上过床了……
他越想越多,父亲不是对女人硬不起来吗?难道只是想要顺应社会吗?可是父亲明明都已经和那个女人定下来了,为什么还要以商量的口吻和我说?什么完整的家!我不要!我只要您啊,父亲,我会做饭、会洗衣服、会为您解决欲望……为什么您还要再找个女人过来呢?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求求您告诉我,我……
他突然埋进自己的被窝,颤栗起来,我……没有子宫。
我没有资格做父亲的妻子。
他一抖,深吸一口气,探出头来,微微一笑,说道:“好啊,爸爸。”
魏谦的眼睛一沉,随后像个父亲一样揉揉程雨阳的头,说道:“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吧,明天正好周六,你也不用急着起早,我要去出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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