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战进攻(2 / 2)
我这种自由散漫的态度搞的船长为之气结,无奈的他只好摇了下头,下意识的瞥了一眼我身边的星蝶,突然一下愣在那里,道:“这位是?”
我:“哦,我新收的徒弟,一个法师,不用在意,还是开始这次会议吧。”
“嗯。”
船长眼神怪异的从我的身上移开,回到最前方,我也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打开了我的个人记录本开始准备这次的国战会议。
船长环视一周,面色变得严肃,拍了拍手道:“好了,大家不要吵了,现在人员到齐了,会议正式开始,现在大家先来提一下国战开启后的方向吧,我们是攻击还是防守。”
“当然是进攻了。”座位上逆天的首领运筹帷幄当场站起,意气奋发道:“众所周知中国区玩家是所有战区中玩家数量最多的,我们应该利用这个优势,强势的打下几个城塞,用来做前沿阵地,以此来慢慢向外扩张,完成一统天下的大计。”
我冷笑了一声:“那你也别忘了,*这个道理。”
“那你畏畏缩缩能成什么大事?”运筹帷幄瞪眼反问。
简答的两句话一下让空气中散出了浓重的*味,船长轻轻咳嗽了一下,道:“两位都不要生气,你们两个说的都有道理,不过既然景天反驳了你,那景天你来说说你的看法,国战开启后我们该怎么办吧?”
我站起身,字字铿锵的道:“先静观防守,等时机成熟再采取进攻。”
“哼~!什么狗p主意。”千秋剑皇笑了:“静观防守?这和被动挨打有什么区别!等待时机成熟?那什么时候为时机成熟,别人打你还会给你喘息的机会?你当这是做ai?一发之后还能喘口气再来?”
“啪~!”
一巴掌拍在了旁边的墙壁上,这一刻我怒了,眼前变得略微红润,但是我依旧压制着这股怒气,因为这是国战会议,需要的是一个统一合理的方案,一味的争吵只会让会议的结果变得更糟。
我咬着牙,语气低沉道:“那剑皇你觉得怎么样才好呢?”
“我觉得运筹帷幄说的不错,就应该进攻,集合中国最强的精英部队,在国战开启时从落音平原这条链接国界的最大出口处强势杀出,略显打掉龙凤城周围的小国家,以他们的城池为据点开始和那些大国周旋,然后在他们疲倦之时一锅拿下!”
我:“……”
剑皇的话让我无言以对,甚至我的内心十分的想笑,进攻?还拔掉周围的小国,然后和大国周旋?然后等待疲倦一锅端?要是国战能这么简单那tm的还开什么会呀。
“没错!我也是这想的”皇爵的皇图霸业站起身道:“俗话说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这个战略我想景天你应该是最为了解的,利用强悍的进攻去压制地方,让对方无暇来进攻我们,以战养战,步步为营,蚕食对方的有生力量,最后夺下对方的城池,这难道不对吗?”
“皇图这一点我挺你!”坐在另一角的胜世天蝎笑着站起身道:“就应该这样呢,男人生来就应该保家卫国,为国征战,扩展疆土,畏畏缩缩的或许能够保命,但是别忘了游戏一生总该做些什么惊天动地的伟业,就算失败也不汪这一场游戏大业呀!”
我面部颤抖,眼神通红的瞪着胜世天蝎,怒喝道:“胜世天蝎!亏你还是一个公会的会长,居然能说出这种不着边的话,从国战开启的那一刻,这就不是游戏!是战争!是一场虚拟战争!惊天动地的伟业?失败也不汪这一场游戏大业?为了你这点东西就将整个中国虚拟产业搭进去,你tm在玩可以一遍又一遍的过家家吗?想要玩给我滚回你娘家里玩去!”
身为一会之长的胜世天蝎被当着众多人的面这样呵斥,这让他一下也怒了起来,跺脚而起道:“你说什么?你在敢说一遍!”
压抑在肚中的怒火再也无法抑制,站起身双眼通红的站到了大厅中央,伸手一指远处胜世天蝎道:“我说了,怎么了!不看清局势在这里胡说八道!进攻!连局势都看不清就给我在这里谈进攻!一天到晚想什么呢!”
单手一滑将中国区的虚拟的地图拉在了众人的前方,地图上寂静城、龙凤城、飞云城中国区三大主城被金黄色清晰的标记而出,但在这三个城池的旁边,6个红色的巨大点位齐齐的将这三个国家包围在内,而这6个红点的所在位置正对应着六个国家的主城位置。
我指着地图上这一个个红三色的亮点,嗔怒道:“日本、美国、英国、法国四国联盟,并推选虎为国战总指挥,无论是从装备还是从人数上都属于绝对的优势,这还只是单纯的联盟,还有和我们向来不好的韩国,你现在和说进攻,那就意味着要和这5个国家战斗,5个国家和我们打野外团你觉得我们胜算大吗?”
“这又怎么样?只因为人多一点,在让一个虎作为指挥,就让你害怕成这样?”一边宋成冷笑道。
甜甜的:“就是,一个虎有什么好怕的!他一个人能逆天不成?”
“逆天不成?”脸上带出一丝绝望,很大声的叱问:“你们又有谁和虎对战过?不知深浅就妄下定论,这么想要中州覆灭!行!你们去!回头被别人打的家都回不了别在那里抱头后悔!”
宋成一咬牙,满目杀意的指向我道:“好!那我到时候把虎击败了你就给我乖乖的把嘴给我闭紧!我就还不信了,我中国区这么多的人才强将还打不过一个外国人!”
“是呀!”
“没错!”
“赞一个!”
……
接二连三附和的声音从四处响起,一时间教堂声中都被那征战的欲望所笼罩。
“哈哈哈哈哈……”
我站在其中,单手捂着头发出了一阵阵的而且笑声,这个笑声不是我疯了,也不是说得出了统一的结论和感到高兴,而是一种无奈,一种深深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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