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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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可以确定,姜舒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袁芷月一早就在旁边等着看好戏,喝着保温杯里的咖啡,不用加糖,就是满嘴的甜。

和明昭要好的赵楠也走到姜舒身边,似乎是在劝她,但姜舒毫不退让,索性背过身不听她的解释。

谁不知道姜舒是刘鸿的亲侄女?姜舒的态度,就约等于刘鸿的态度。

看样子之前助理说的传言没有错,明昭已经得罪了刘鸿他们,估计以后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张总说,明昭和樊子晴现在是聚星要力捧的两个人,还是不要跟她们计较比较好。”

从国外飞回到国内,西装男给袁芷月带了不少零食和护肤品,老板的心意和意思,一定要第一时间传达给她。

“樊子晴我信,明昭?”袁芷月扭上了保温杯的盖子,不屑地哼了一声,“能把经纪人惹毛,你觉得她还会是要捧的人?”

那天晚上被秦瑛出口教训,袁芷月已经忍了好几天。

眼看着有只什么都比不上自己的软柿子不能捏,心里怎么可能好受?

又想起之前网上那些批评自己不如明昭的话……

不行,这口气必须要出!

从带来的箱子里他挑了好几样零食,搔首弄姿地走到姜舒跟前,袁芷月的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

姜舒跟她不熟,但还是礼貌地勾了下嘴角:“你有事吗?”

袁芷月丝毫没把自己当外人,顺势坐在了她旁边的空椅子上:“我是生姜党啊!也超级喜欢盛博淞的歌,真的没想到能在这看到你,姜姐姜姐,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姜姐?

第一次见面,这称呼未免有点太亲近了点。

身为演员,袁芷月当然有演技傍身,就算不是生姜党,也要投其所好地去迎合她,才能得到她的信任。

姜舒不习惯别人太热情,尤其是这种第一次见面,话还没说两句就叫姐姐的人。

总觉得有那么点……虚伪。

随手给她签了个名,又拍了一张合照,姜舒话都没多说两句,只想她能够快点离开,让自己安静一下。

拆开一包零食,袁芷月主动递到姜舒面前:“姜姐,刚才我看到你和明昭在吵架,她是惹你生气了吗?”

姜舒看了她一眼,不说话。

这袁芷月到底是演员,还是狗仔啊?

见姜舒不说话,袁芷月就当做她是默认了自己的猜测。

“你别跟她一般见识了,其实她在剧组里也经常惹事,”拿出一小块塞到嘴里,袁芷月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我们都知道您和刘先生对她很好的,什么样的好资源都给她,她也太不懂事了,这样还惹你们生气。”

嗬,怪不得连面都没见过就上来叫姐,敢情是来挑拨离间的啊。

这种手段未免也太老套了,多久都没有见识过了,没想到像她们这种小演员还玩得这么开心。

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姜舒把手伸进了包装袋里也捏了一小块出来,“那她平常在剧组都惹了点什么事,你好好跟我说说。”

姜舒早就猜到明昭进组肯定会碰钉子,问她,她还什么都不说,粉饰太平。

现在行了,钉子自己找上门来,也不用她费心去找了。

想来,她一定是看到刚才自己训斥明昭了,才会费尽心思地来添油加醋。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总是惹一些小麻烦,影响大家的拍摄过程。”

“还有上一次,本来已经拍好了,导演也认可,她偏说自己发挥不好要大家重新来一条。”

“唉,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总是找各种理由打扰大家,我也是实在被影响得没办法了,才跟你吐苦水。”

“姜姐,你也别糟心,气到自己就不好了。”

糟心,肯定会糟心啊!

这么个小东西想要挑拨离间,怎么可能不糟心?

沉默地摆弄着手机,姜舒正思考着该怎么处理这个多事的人。

把她踢出组是不太可能的,就算是刘鸿来了也没有权力,但是,要把她留下来,指不定以后要怎么刁难明昭……

唉,烦啊。

“cut!”

明昭这一场戏演得不错,一遍过。

一溜小跑地朝姜舒跑来,幸好身上贴了好几个暖宝宝,才不至于被冷风吹得瑟瑟发抖。

扭开了手里的保温杯,里面的咖啡还腾着热气。

见明昭靠近,袁芷月难得变得有眼色,主动从座椅上站起来。

“哗!”

手里的保温杯正好撞到明昭身上,小半杯的咖啡都洒在了她白色的衣服上。

天气本来就冷,温热的咖啡很快就变得冰凉刺骨。

张大了嘴,明昭不可思议地盯着面前的袁芷月,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去给你拿点纸擦擦吧?”

说是在道歉,但看她脸上得意洋洋的笑,分明是在嘲笑自己。

明昭用袖子抿了一下了脸色的咖啡,说:“不用,我自己来。”

粗鲁地从她手里把保温杯夺过来,一股脑把剩下的大半杯全都泼在她身上。

从头到脚,一滴不剩。

真当自己是好欺负的吗?

明昭只是想好好拍戏,所以对她是能忍就忍,但现在她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那就不能怪她不留情面。

再怎么说之前也是个刺头,这辈子不可能当没出息的受气包。

欺负自己是吧?那就等着被欺负回去吧!

看一眼坐在旁边的姜舒,明昭只是浅浅地勾着嘴角,似乎在跟她说:你看,我能自己照顾好自己的。

“呀,抱歉哦,我也不是故意的。”明昭学着她的语气嘲讽道,“怎么办呢?要我帮你擦擦吗?”

袁芷月恼羞成怒,骂人的声音都变得尖锐:“你疯了?姜姐在这,你都敢这样撒泼?”

姜舒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叠在胸前,淡淡然道:“我允许,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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