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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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别墅,漆黑一片,唯有二楼主卧亮着灰暗的床头灯。

2米宽的大床铺着黑色丝绸床单,两具裸露的身体热情绞缠在一起,女人被顶到深处,难受的闷声呜咽,微卷的长发散落,如盛开的蔷薇,如诗画般娇艳迷人。

男人将她两腿曲着压在胸前,她身子足够柔软,能轻易折成虾米的姿势,湿哒哒的肉丘暴露在他视野里,他沉沉喘了声,扶着被淫水包裹的肉身一杆到底。

“——啊!”

小女人昂头高呼,一滴滴的汗液顺着脸颊滑向脖颈。

摘了眼镜的男人瞳孔赤红,下颚线崩的紧,抱着她卷曲的腿一阵猛烈肏干,罗浅受不住这频率,侧头紧贴在枕头上,高频的叫床声时轻时重,又在他不停歇的律动下,渐渐没落下去。

最后只剩嘶哑着嗓子低吟,被男人冲刺后持续喷射的热液烫到,哆嗦着又高了一次。

罗浅太久没吃肉,加上淫药的成倍刺激,硬是缠了他一晚上,完全将男人当成了专属的解毒药剂。

她妄想抽干他身上的血,却没曾想反被饿极的猎豹啃的骨头渣都不剩。

插在她体内的肉器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趋势,明明刚射过,却依旧保持变态的坚硬。

女人慢慢缓过劲来,柔柔的看他一眼,嫣红的唇妆早被他啃干净,原本淡粉的唇色嫩的跟香水百合一样。

“我...好了...不要了...”

小妖精终于撑不住,开口求饶。

“这就好了?”

傅律师微微勾唇,皮笑肉不笑的,“你的毒解了,我的,才刚开始。”

“.........”

男人低身将累瘫的女人抱起来挂在身上,保持整根插进甬道的淫乱姿势往浴室走...

清晨,窗外大雨倾盆,豆大的雨滴砸在玻璃上,纯天然的音律,最适合累到乏力的人补眠。

罗浅这一觉睡的极其舒适,在梦中同周公的茶话会结束后,耳边隐约响起男人冷淡的声音,她翻了个身,不情不愿的睁开眼。

男人正背对着她坐在床边,一手扣上衬衣纽扣,另一手举着电话。

他话不多,安静的听着,直到最后才出声,“我知道了,明晚带她一起回来,您好好照顾奶奶。”

电话挂上,随手扔到床头柜上。

后背一暖,女人柔软的身体贴上来,他没动,在她作恶的手从肩头摸向胸口时,男人猛地钳住她的手腕,将人拉到腿上坐好。

她刚醒,睡眼迷蒙,少了以往的防备跟距离感,乖乖勾着他脖子的模样,比娇羞的金丝雀还听话。

只可惜,也只有不清楚她尿性的傻子才会有如此荒诞的想法。

明明都是一夜纵欲,罗浅全身酸疼,精神状态极差,男人却神清气爽,眸底都瞧不出几分倦意。

罗浅忿然,这也太不公平了。

傅臻低头看她,“不多睡会儿?”

那语气谈不上多温柔,但对比之前,总归哪里不太一样。

罗浅分不清,也懒得去想,她素来不在乎别人生死,只管自己开心。

她抬眼,对上他漆黑深邃的眼睛,他没戴眼镜,令她不禁想起那晚在空无一人的楼道里,他抱着她,温柔的吻她,最后还耍赖似的说:“不结束。”

每每想起,她都觉得好笑,只可惜,他喝醉的次数少之又少,不然还能多撩几次,看他另一张人皮究竟能清纯成什么样。

她软软的靠着他,随口解释:“被你吵醒,睡不着了。”

傅臻一脸沉静,“听见什么了?”

罗浅的潜意识里并不想讨论这个话题,所以她选择装聋作瞎,自然的移开视线。

“没,耳朵不好使。”

男人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罗浅,你说谎时,会下意识咬唇。”

“那你想听什么?”

她眼神突然变得锋利起来,刚起床时那点难得的乖顺一秒消失殆尽。

“我应该委屈难受,哭着跟你说,你能不能是我一个人的?”

一句话说的深情并茂,说完她自己都笑了,话带嘲讽,“这只是个游戏,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拧不清角色,自己往悬崖里跳。”

傅臻脸色微变,语气依旧冰冷,“那现在这样,你能接受?”

她勾着他的脖子凑近,唇贴着他的耳朵吐息,“我有一个要求。”

“说。”

“你能换个未婚妻吗?我挺烦那女的。”

傅律师哪里想到她会来这一出,第一时间没藏住笑意,“你给我挑么?”

“行啊。”

她转头看他的脸,眉眼笑起来,说的还真像那么回事。

“你让候选人排排站好,我挑人的眼光一流,包你满意。”

傅臻冷笑了声,“会所那一套,你是戒不掉了。”

罗浅一时哑然,这男人,说话能别这么一针见血吗?

何况说起这个,向来爱玩的罗骚骚还有些许的失落跟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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