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1 / 2)
——这个动作使得他腿根的暧昧印记全都露了出来,水润的穴口也暴露在关长胜眼前,他只顾着翻找,却不知道眼前看似安静下来的烈犬,差一点就把他按在身下,往死里干了。
黎岐知道这大概是关长胜的私人住处,本来没想翻到什么好东西,结果被他翻出来一根两毫米粗细三厘米长的细棒样物品,还有一瓶酒精。
他立刻想到,如何让自己爽快,又能惩罚关长胜了。
“躺倒床上来。”
关长胜躺了上去。
黎岐把酒精浇到软管上,洗刷了几次。然后就命令关长胜露出他那根鸡巴。
“不许乱动,”
黎岐抓着关长胜的鸡巴,对着铃口,认真的插了进去。
关长胜沉闷的痛呼一声,目眦欲裂,却真的一动不动。
那根鸡巴被这样对待,先是软了半截,被黎岐用嘴巴含着亲了一下,立刻不知死活的站了起来,甚至比之前精神百倍。
他塞进去那东西之后,看着那颜色可怖的紫黑色性器,抬起自己丰满的肥屁股,对着穴口缓缓坐了下去。
他在越野车里已经摇了许久屁股,此刻腰酸的很,于是让关长胜坐起来,自己躺在床上,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赏赐一样的说,“允许你操一操这里面。”
话音刚落,关长胜就猛的往里顶了进去,那股狠劲,就好像要把黎岐的肚子都操穿一样。
这一下实在是太爽,黎岐被身后一股股的欲潮敲打的浑身骨头都酥了,他被操的小腹一下下拱起,含着体内巨大的狗鞭,忍不住开口说,“真是个公狗。”
关长胜附身舔咬他的下巴,像是狗亲吻主人一样,声音低沉的说,“主人是狗狗的母狗。”
这句话实在是犯上作乱,黎岐听得肠肉死死绞住,弄得关长胜大口喘息,却没能射的出来——
因为被铃口的棒子堵着,这股精液竟然被硬生生的逼回去了。
关长胜疯了一样的顶着黎岐的后穴,却无论如何也不能泄出来,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却带着渴求的说,“主人绕过狗狗。”
黎岐被他这样疯狂的操干弄得都快被操傻了,哪里有精力回复?快感一层层的侵犯大脑,还没来得及缓缓,下一波更猛烈的操干又闯进来,关长胜的囊袋都鼓了起来,精液一次又又一次的被逼着倒流,他不得不一次次的恳求黎岐。
“主人可怜可怜我。”
“主人,主人,主人……”
“饶了狗狗吧……”
他语无伦次,黎岐更是被操的天翻地覆,最后,关长胜竟然汪汪叫了起来,声音又低又沉,真像一只狗一样了。
黎岐恍惚间真的以为是狗在操自己,但是已经深陷欲海中的他,竟然只是费力的夹紧了被操的发软发麻的糜烂肠肉。
终于,一股量比以往都多,都粘稠的精液,冲开那根塞进去的小管子,猛的射了出来,击打在黎岐的肠肉上,烫的黎岐一声又一声的哀叫,就好像濒死的白鹿。
关长胜整个人也有些茫然,身下巨物还有力的射着精,他自己却好像大汗淋漓的死过一次一样。
黎岐的小腹被射的浑圆,双眼瞳孔涣散,痴了一般。
“对不起主人……”关长胜低头去拱他的脸颊,“狗狗没忍住,尿出来了。”
那口嫣红的穴,含着根粗大肉棒,还忍不住的,一颤一颤的抽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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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关长胜自己好似死过一次,那么黎岐这边说是连魂都差点去了,也不算夸张。
他本来不是圈子里的人,关长胜严格的来说也不算是,没想到如此阴差阳错,炮制人的手段差点让关长胜这样一个铁骨铮铮的男人哭泣求饶——虽然代价颇为惨烈。
关长胜小心给他导出体内浊液的时候,竟然有一股不少的液体穿过了肠子弯儿,满当当的塞在结肠里,关长胜不得不抱着黎岐的腰把人放在腿上,以小儿把尿的姿势给他导出来。
纵使黎岐身怀这样一副系统加成的真正名器,也差点被操的报废。
往外导出来的时候,那根细小的棒子陷在黎岐的肠肉皱褶里,好死不死的斜斜抵住红肿鼓起的前列腺,电流一样的刺激感又重重叠叠的覆盖上黎岐的身体,欲望一层层的裹上来,后穴潺潺流水,失禁一般的羞耻与快感更是可怖,黎岐身下那一滩软肉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立起了,只有铃口还挣扎着吐出几滴水来。
关长胜迟疑着伸出手指,探入那被操到肿起,烂熟到剔透的荔枝肉穴,只是这肉穴又红又艳,并非寻常荔枝的白,更像是荔枝红的似火一样的外壳。
关长胜伸了两根手指,细细在肠肉中翻找,敏感的肠肉皱褶被手上的死茧搔刮,黎岐从欲望的海底挣扎着浮出水面,痛苦又欢愉的呻吟了一声,后穴却是再无力与那手指较劲,只是敞开来,仍由手指在里面搜寻。
关长胜摸了许久,摸到他自己一头的汗水,他胯下那根驴货其实也受了不小的折磨,此刻铃口鲜红着肿起,又疼又痒,只想塞进主人的屁穴中,让主人给他再好好含一含,用淫水给他止止这般痛痒。
他生生压住这种邪念,灵活的指头终于找到那根小棒子,把那挤入肠肉皱褶的棒子往外一拨,就想抽手出来。
然而这一下,不压于那根棒子直接抵着黎岐的前列腺按压,黎岐濒死般的挣扎着又喘了一声,后穴竟然垂死挣扎的活起来,又含住了那两根手指,把两根手指吸的湿滑腻人,好像打了一层猪油,又好像淋了满手透明胶水。
关长胜呼吸错乱的抽手出来,那节不值一提的小棍子就落到地上,只有满手的淫液和一塌糊涂的床单,方知道这么个小东西,是如何折磨的房内两个人,欲仙欲死的。
等到黎岐再回过神来,已经是深夜,他赤身裸体的躺着,身后的关长胜也赤身裸体的贴着他,他双腿都是麻软的,后穴倒是餍足,只是肛口有些顿顿的痛,不必多想也知道是磨久了,才会作痛。
他一起起身,关长胜就醒了,宽大猿臂从他腰上撤下来,一双星眸紧盯着他,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心虚。
他怕黎岐再一怒之下,就不要他了。
他多少有些恃宠而骄的意思,这恃的宠,不同于周玉人和赵长风,而是黎岐对他那半分惧怕七分妥协,一分好色和余下一分半的怜爱。
这最初十成十的惧怕,已然变得只有半分了,可见人与人之间,确实是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的。
黎岐被关长胜这样疯操了一次,一点气也没力气撒了,他推了一下关长胜,“就没衣服么?”
“有的,”关长胜轻轻下床,摸黑拉开了衣柜,“只是看主人睡着了,就不方便换衣服了。”
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响起,忽然,关长胜听到了细微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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