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鹅子不见啦1(1 / 2)
稍许摆脱了痛苦的新妈妈应该做什么呢?
啊,应该看看自己花了这么大力气,受这么久的苦生出来的——是个什么样的孩子吧?就算对孩子没有什么感情,也该去看看的。
更何况这是我和斑的孩子……寄托着我们爱的孩子。
我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其实生下来的时候护士小姐就有把孩子抱过来给我看。皱巴巴的,看不出什么特别的。
别看我这样,我当初也是接生过孩子的。后来那个产妇就死掉了。
我为什么会傻乎乎的,都没有去弄掉他呢?
——说他,是因为他是个男孩子。
男孩子也好,女孩子也好。
总之接下来就要由我这个糟糕的母亲来抚养这孩子了。
工作被那个看不透的男人安排好了。
任务负担不重,而且酬金很丰富,也送了员工宿舍,可以带着孩子直接入住。应该说是很理想的工作。
可是被弄得有些神经衰弱的我总觉得他是不是打着什么坏主意呢?
那么我这样的好歹也曾是村长候选人的女性为什么就轻巧地接受了一个死去的魔法师给我安排的工作呢?
回忆回忆吧。
库洛·里多是这样说服我的。
“遥很聪明啊。你应该也明白你的起源正是导致你有此奇遇的原因吧?”
魔术师的起源是个相当玄妙的东西。
我的起源正好是[次元]。
不过我是十八流魔术师,起源是什么也没什么大用。
在来到宇智波之后,我就继续了对此的研究。中间在和千手一族大战时因为精力不够中断了一些时间。在我怀孕前,我确实地在进行这方面的研究。
秘密地、谁也不告诉。
人都有自己的私心吧?
我向斑描述自己的故乡,向他描绘我们村子将来的图景,但我更想要带斑来到我曾生活的世界。
我讨厌忍界。
不停的死亡、不停的战争……那种令人恶心反胃的社会阶级早就应该灭亡了。
原本的计划应该是,我和斑带领宇智波取得话语权,然后建立新的秩序,发展一下生产力,那么我大概可以在暮年的时候将我的起源好好利用起来。
带着老头子斑回家旅游这样子的。
啊,我也不想战线拉这么长的。
这不是天赋太差了吗?
库洛·里多,对于这个阴魂不散的男人我抱有十二万分的警惕。
他就算死了也是令人忌惮的存在。
就像他找我的这次,他轻飘飘地对我说:“遥不想回去吗?”
当然想啊。
但即使在这个世界完成研究,那也是暮年的事了。我为此感到困扰。如果到时候斑另寻新欢了我该先砍谁呢?
已知的风险较大的办法是直接去跳鹤见川,这样或许可以回去。
我在犹豫。
库洛·里多又说:“遥注意到了吗?你丈夫身上的时间流速和你的不一样。”
这样一说的话,确实。梦里的时候因为情绪太激动我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但仔细一回想,好像斑的脸确实沧桑了不少。
当然也是同样的帅气。
但是啊。
……
穿越次元的能力固然可靠,可是我要如何确定着陆的时间点呢?
即使现在去跳鹤见川,我能够直接回到那世界的可能目测也只有三分之一。而不出错地、在我需要的时间点出现就更是一门大学问了。
库洛·里多相当官方地夸奖我:“不过以遥的才能,想必到成为老婆婆的时候就能够参透其中的方法吧?”
“别这样看着我,现在的我不过是个死去的灵魂罢了。帮不上你什么。”
我的知识与天赋并不足以使我在年轻时就打开异世界的大门。而我的魔力也不允许我永葆青春。
难道我会希望自己拖着腐朽而陈旧的身躯回到风华正茂的斑面前吗?
然后指着比斑还要老的孩子对他说这是你儿子——
“所以呢?你说的工作是什么?”我揉了揉发胀的脑袋。明明是在自己的梦里,我却觉得有心无力了。
库洛·里多说道:“其实我的意识本来应该随着转世消失的。但是有一群来自未来的人找到我。”
他们找到库洛·里多和别的隐秘存在,目的是为了对抗从未来回溯而来的人们。被称为“历史修正主义者”的人们结成军队,企图更改各个时间段的历史从而达成自己的目的。那群守护历史的“时之政府”的职员因此就想到了通过复制刀剑付丧神的办法来和源源不断的时间溯行军作战。
也就是说——
“他们看上我家祖传的刀了。”
库洛·里多像在夸小孩似的:“没错。因为遥的祖先里也有召唤出付丧神的存在,所以在商讨这件事的时候立刻就想到你了呢。”
我:……
“那你们不如去更远的时间问我的祖先们。这事我可做不了主。毕竟我是末流魔术师,去时钟塔也不会被承认的那种。”
“你祖先的留下来的刀和放在博物馆里的那些不同,大多都能比较轻易地召唤出付丧神,对于新建的时之政府来说是十分便利的‘基石’。而且过去他们也曾现出过身形,侍奉你的祖先……无论从哪个方面来想,招揽遥都是——”
库洛·里多有些恶劣地笑着,一字一顿说道:“最、优、解。”
同样的,我只要通过几振刀剑打开这新生政府的缺口,那么对方穿越时间的技术也就唾手可得了。
到时我还想什么回木叶村呢?
我大可以再向前回溯十来年。这样泉奈和阳子,乃至于田岛大人都不必逝去了。
“但是还有一个问题。”
我有些苦恼地对库洛·里多说道:“我家的宝物好像被贼人盗走了呢。”
库洛·里多以同样忧愁的口吻回复我:“但是遥不是已经拜托可靠的孩子着手调查此事了吗?”
我们四目相对,咧开嘴笑了。
帮大忙了,库洛·里多。
那我就把当时在圣杯战争时的一箭之仇忘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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