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囊中獵物(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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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夏怡禾一慌,想缩在胸前的手臂也缓松了开。

一滴泪仍滚了出来。她屈膝夹着腿,水汪汪的眸子望着他,泛红身子过于压抑,一起一伏微微颤抖,带得两乳微晃。

狭肆一笑,九旒手肘抵在她肩旁,修长手指捏着她乳尖转了几转。轻轻一抠,她身子便跟着发颤。她这对乳珠敏感,充了血凸翘着,挺诱人。

她这凡身这般瞧着,还真是漂亮。

「舒服么?」他扯了个笑,问道。

她一顿,望着九旒逼在面上的一双锐眼,呢喃道:「舒服…。」

脑中空白成一片,若不思想,顺着身子,至少并不难受。她觉得九旈那双手可怕,能逗弄得她一席身子好似不是自己的,旱苗盼着雨水般淫荡。

他轻揉她凝脂似的一团小乳,不时对着乳尖捻弄,她扳着桌缘,半垂眼眸别过了头,身子似浪微微拱上,又摊了平。

「你…会作诗么,还是唱曲?」让她这么软着嗓,乱乱凑出一首诗来,挺折磨她。

「不…不会。」夏怡禾勉强答了声。

「不会。」九旒想这山里头的姑娘,确实也没什么造诣,大概,也不会跳舞了。

「哼点歌总会了吧?」乡野民谣虽俗气了些,反正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今天可真有耐心。

歌…,她会一些棹歌。轻轻点了头。

九旈一笑,道:「趴着。」

看了他一眼,她不安的缓撑起身子,依言趴伏在案上。

九旒压下她的背,要她翘起臀,重新拾起了扇子,将扇柄对进了她湿软的花穴里。

「唱。」他简短令了声。

扇柄长长,直顶到深处转搅,她伏着身子轻摇了摇头,只觉得痛苦非常,要再唱歌,岂不羞得无地自容。

「不唱?」九旒挑起眉,语带威胁,停下了动作。

她怕极了惹毛他被輦送出去,只好抖着声,随意唱了句:「吹…吹呀…吹呦轻风呦。」

「嗯…不…不行。」药意发得正浓,他轻戳送一下,她便几乎要软了膝,哪唱得了歌。

「继续。」九旈偏要她这么不敢歪,痠软难堪得从嘴间挤出声音来。

「荡…荡呀荡呦,绿波…晃小舟。」她几乎要哭,忍不住将头缩埋起来,仍不敢停的喃喃:「叶儿…叶儿做伞呦,那渠荷红花儿羞呀…藏呀躲。」

歪歪扭扭不成调,春情荡漾。

「怡禾,你知道你唱这歌什么意思么?」

她自然也知道,那是荷塘里、大江上,少年姑娘调情笑闹的歌。但她听来的就这些,也唱不了那戏台的高级调子。这意思这当下同九旒说来,还真发春的很。闷着头,她不敢做声。

扇柄退了出她湿濡不堪的小穴,她腿一软,伏倒在案上。没几秒,却又让九旒抓起了腰臀。

就算她有本事吧。他拂开长衫,松了裤头,将衫下那早热胀的男茎顶进花心。动都未动,她一声细喊,已紧紧绞了上。抽了几抽,她抖得不成人形。

直捣进她元神,她该是承不了的,但…,谁要她勾引他。

「荡呀荡呦,绿波晃小舟。」他学着她哼了几句。渐快地抽插了起来。

夏怡禾倏然矜持溃堤,理智断了线,细叫声抖得好似要断气,他和先前的男人有些不同,撞在她身子里如鞭如电,密麻蚀骨的快感从下身窜往四肢。

她撑了劲想逃,那如柳的腰,让九旒双掌一抓,半分再动不了。

她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有紧扳着桌,紧得指节泛白,哀哀惨惨哭叫。

她的哀嚎声,不知传了多远,他听在耳哩,却觉得挺过癮。

还好他也担心她就这么死了,并不打算再作弄她。抓起她身子离了桌,她没了支撑,对折了身子软在他掌中。

他倾尽了力衝刺,送尽烈焰,拔出了身子,将她推倒在一旁榻上。

「瞧你还挺惹人怜。今后,便做我九旒的人。」他蹲到她身旁,淡淡勾着笑。

让她隐隐灵力润着,挺受用。但他不能一次渡得太多,免得让魔族发现了。

她蜷缩了身,闭上了眼。气力用尽得挪不了半分。连唇也动不了半点。

她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能留下来,绝望与羞耻交加。「你怎么不拒绝他…!」无垠抑着慍怒的声影浮晃在脑海里。

痛楚的泪一颗颗跌落,浸湿了九旒的衾被。

对不起…,她恍恍转着叁个字,再动不了什么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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