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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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羲姮心里铺开了大草原,一把薅住他的领子,将人拉低,强迫他与自己平视,“你他妈有病吗?我刚洗好的脸!你给我糊了一层油!”

卫澧一抹嘴,是有一层膏一样的东西糊在嘴上,再看赵羲姮脸上亮晶晶的,他讪讪闻了闻,“这不是你之前睡前涂在嘴上的东西吗?怎么在我嘴上?”

“你怎么知道这是我以前睡前涂嘴的?”赵羲姮哪好意思说这是她昨晚给他涂的,没接这茬,急中生智反倒抛个问题回去。

卫澧果然脸上一红,他总不能说,是以前偷亲她的时候,糊了满嘴吧?

这玩意的味道他至今记忆犹新,闻着一股花香,触到舌尖却一股苦味儿。

“当然……”卫澧一扬下巴,强行解释,“我博闻强识,过目不忘。”

侍女将被褥叠好了,卫澧吃完饭,一溜烟似的跑回去,将衣裳解开,被子抖开披在身上,然后拍拍身侧的位置,喊道,“赵羲姮快来。”

“时候还早,咱们再睡个回笼觉!”

他一扬唇,露出一口灿白的牙,虎牙尖尖的。

赵羲姮看了眼时辰,嗯……

已经辰时了,回笼觉睡起来估计都晌午该吃饭了。

“不睡,你爱睡自己去睡。”她拒绝。

“来吧来吧,昨晚睡得太晚了!”卫澧不等他拒绝,长腿一迈,下床来将她抱上去。

赵羲姮惊呼一声,下意识环住他的脖颈。

第105章 产前焦虑

卫澧已经回来七天了,该得到消息的已经得到消息,该送礼的送来贺礼。

按理说,他应当随着凯旋的大军一并回来,接受百姓的欢呼崇敬,像个英雄一样,但他一向不爱这种活动,那些人用打量探究的目光看着他,让他觉得自己像个猴。

好在平州他最大,他乐意做什么也没人管得了。

华尚乐战战兢兢,食不下咽夜不能寐,生怕卫澧操戈向冀州。

但卫澧正忙着呢,哪有空理他?

自卫澧那夜回来,就连屋子半步都没踏出去过,恨不得拿根针把自己和赵羲姮缝在一起,黏黏糊糊的像团浆糊,连她洗澡起夜,他都半步不离的。

赵羲姮第一次见识到“小别胜新婚”的威力有多大。

她双眼无神,仰躺在床上,目光直直盯着帐子上乳白色的栀子花,任由卫澧像啃骨头一样啃她的脸颊、脖子。

她皮薄肉嫩的,卫澧有时候控制不好力道,她就照着他头上拍一爪子,他便哼哼唧唧地放轻动作。

卫澧现在每日要睡三觉,早上吃过饭后的回笼觉,养足精力的午觉,还有晚上的正觉,美其名曰是养身体,但实际上帐子一拉,隔绝了外面的视线,借机行不轨之事,当然大多数时间还是睡觉的,赵羲姮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么多觉。

她并不想陪他耗费时间在床上,但卫澧要命的磨人,见她出去就嚎,一遍一遍喊她名字,搅得整个院子都能听见,然后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嬷嬷和侍女们纷纷偷笑。

他不要脸,赵羲姮还要脸,只能认命和他厮混。

但不轨也就是啃啃皮儿的不轨,剩下的他实在不敢继续下去。

他咬咬赵羲姮的锁骨,脸已经红了一片,呼吸粗重,气喘吁吁,眼底一片水光荡漾,浑身热得不行。

赵羲姮默念她是一条咸鱼,然后闭上眼睛随他去。

她衣襟敞开着,露出里面半遮半掩的藕荷色小衣,还有雪白细嫩的肌肤,上面是斑斑红痕和水渍。

卫澧抱着她蹭来蹭去,一副难受又欲罢不能的样子。

赵羲姮心里骂他活该,自作自受。

卫澧并不满足于她的反应,硬是贴着她耳边吹气,非要她也跟着面红心跳的才罢休。

他搂着她的肩,道,“阿妉,你好软啊。”

赵羲姮,“???”

她一下子睁开眼睛。

卫澧低头,往她锁骨下蹭了蹭,哼哼唧唧像条找奶吃的小狗。

赵羲姮一口咬住他的耳朵,含糊不清问,“你再说一遍?!”

“什么软?”

卫澧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她生气了,抬起狗头,眼尾猩红,很不知死活道,“哪里都软。”

赵羲姮掐着他脖子把他掀翻过去,眼中饱含泪水,“你娘的! ”

卫澧眼睛瞪的老圆,仿佛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但却不敢动作,怕“你怎么了?”

“你闭嘴,不许再说我胖了!老子不胖!就算胖也是暂时的!”赵羲姮揪着他脖领子道,拧眉道。

“我哪里说你胖了?”这人怎么现在还不讲理了?

卫澧才不怕她,直起身子就要和她理论,赵羲姮将他推倒在床,“你说我软,不就是肉多吗?只有肉多了才软!你别以为老子听不出你的话外之音,你记好了,往后都不准在我面前说这种类似的话,不然我撕烂你的嘴!”

说完,她松开卫澧的衣领,坐起来,将衣裳披上,拍拍胸口下了床。

赵羲姮现在最忌讳的,就是自己长肉这件事了。

卫澧倒在床上,头发散乱,死死揪住自己的衣襟,不让纹身暴露半寸,目光呆滞,仿佛受辱的良家少妇,他现在心中有两个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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