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殿下应是欢喜的2000+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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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这般下去,可真真儿是要逼疯池晏,忍不住轻哼出来,不能,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抵着池壁的指腹微动,转而推攘上这嚣张无比的小太监胸膛。

“唔……殿下可真是无情呢。”

和着一有些惊诧意的闷哼,池晏手指所落之处,可不是一绵软物儿?裘依手指一顿,接而往后撤了步,却也给了池晏喘息反击的空间。

手指握紧了不放,乳肉都于从指缝中溢出来,水色压也压不住,只变作了水珠滚落下来。

说是自己的衣衫湿透了,这小太监又能好到哪里去,只屈起手指来,指腹挑着轻轻一挑,便打开了,再欲做些其他的,手腕却被捏住了,牵扯着,往下探,直至抚上大腿根处去,他自然知晓是何处,只也呼吸乱了,耳根子都红了去,却见这小太监笑了声,未言说,只教这手指沿着腿根打着转儿。

池晏的力气足以挣脱,却似食了软骨散一般,软弱无力得很,乖乖的被牵扯了来。

“唔,进来了……嗯~”

池晏的手指纤长,插进花穴,失控般的错落感,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腿儿要夹紧了,插在穴中的手指勾着花壁打了一个转儿,抽插开来,幅度并不大,迫使腿儿颤了几颤,后又打开了,又加入一根,两指撑开穴口,又快又慢的研磨开。

许是泡久了的缘故,裘依腿儿软得很,手指磨穴,可谓是一折磨,也不知这殿下何时学的,仿佛是一遭儿学会的东西,终于付诸于实践了。

池晏眸子都不知要落到哪里去,手指却听话的一深一浅磨着花穴。

水波荡了几荡,随着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一下一下往胸膛上撞,将墨发打湿,听话的埋在颈间。

花穴酥酥痒痒,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贴弄着指腹,粘腻极了,更加方便手指进入。

“进来,呜……”裘依伸手去套弄那焦躁的阳具,意味分明。

手指听话的抽出来,指尖刮蹭着花穴,像是上扬的尾音,酸麻感更甚,只是开胃小菜,便教人欲望徒增。

比手指要更粗壮的阳具撞进来,腰肢都软颤开,水花溅起,挺腰慢吞吞的往里,花穴被撑出适合容纳阳具的形状,彻底被填满。

“嗯哼~紧……夹的好紧……”

一经顶入,池晏便忍不住挺腰操弄,嘴里哼哼唧唧,像是终于偷了腥儿的猫。

温热的水随着阳具的抽插被一齐带入穴中,充当了润滑,毫不费力便可撞到最深处去,水声也愈发响了,埋在颈间的墨发敲打起来,终于滑落到水中去了。

手指握上腰肢,然后大力往里撞,咬上她的唇儿,似要将方才所受的全都还给这小太监。

已经分不清含在穴中的是池中的水还是淌出来的花汁,裘依要说的些个戏弄话儿尽然被这一朝得了势的小殿下堵落在唇中,只变作含糊的呻吟。

——

路由器坏了还卡肉

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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