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味忍让,终究不是法子微h1100+(1 / 2)
似是这雨露太沉重了些,压得唇瓣都落了几分下去,这般禁锢着来,竟也是生出几分娇蛮意来,与那被握于掌心搓揉的乳儿一般,是娇艳艳的红,也在这般的轻哄颤弄间,软得人儿心口都打着颤儿。
“殿下?”
如是俯身下来,唇瓣轻启,这尊称自唇间溜出来,和着热气一齐扑到人儿耳垂间去,直将这柔软物儿羞得渡上一层欲色才肯罢休了呢。
不由自主的轻颤,夹着细微的轻喘,从鼻尖儿发出来,似是婴孩的嘤咛声,细如丝线,一扯便断。
腿,是合不拢了的,只夹着这膝盖磨上几磨,像是寻不得好去处的猫儿,只粗粗在桌椅板儿上磨弄自己的爪子,总是粗粝的满足感罢了。
指腹抵着那胯间含了泪的物儿一转,似是观摩着好物件儿呢,总要抛在手上转上几圈,瞧个囫囵模样儿。
可便不是掌控了局势?这猫儿被撸得极为不耐呢,喉咙间发出意动的呻吟声来。
“本宫……本宫不知……嗯呜!”
一味的委屈退让,却也知其根源,给予欢愉,此等子事,怎能稍作演示?难不成同每夜烛火摇曳时分跪于床榻学着那摊开来的书籍撸动上那炙热物儿?可是个孽根,偏是发作开来,教人无所适从。
捏,捏上来了,眼睛跟着一哆嗦,竟又是挤出几滴泪来,可是宝贵得很呢,偏是被指腹堵了个严实,好比这光打雷不下雨,刚欲作声呢,先被制住了。
久经折磨,到底不是个好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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