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说实话?1100+微h(2 / 2)
喉咙干得很,池晏隐隐哑哑喊着,咬在唇间,是一派的含糊意。
手指似乎已经玩弄够了,掌心盖上来,见已凸起一令人满意的弧度,这才收手,缓缓撤了去,至少,池晏是这般想的,可,事情若只如他所愿,那便也好了。
软软的手指,插进来,这下是毫无顾忌的抚上来,比那隔着宽大外袍抚弄还要生出几分真切意来。
那停在侧脸处的吻,不,是唇瓣,似是轻轻颤了几下,无声的说了些什么,只池晏无暇去分辨,被此间香软摩擦得有些昏了头脑,比酒中所下的药性还要烈上几分。
似乎,那抛出的问题已经没有什么重要的了,池晏甚至还希望这动作更加深入些。
“呃……”倘谁知,这香软调儿的手指,兀自捏上那鼓鼓囊囊物儿,这一声呻吟可便不是变了调儿,池晏咬着唇瓣,睫毛不停的哆嗦,扫落下来,是一派的错愕意。
再动上几分,动上几分,便是……
“殿下,机会只给一次呢,说还是,不说。”
裘依的脸越贴越近,近到,那香软玉的身子,再近上一分,伸指便可摸上那柔软的臀肉,她可娇贵得很,只是缓缓的揉捏,便可烙上红痕。
唇瓣煽动间,湿热气都扑过来,倒是教池晏记不得她说了甚么。
“呜……哈~”禁不住挑弄般的,池晏被惊出哭腔,软软的落在耳中,受用得很,那胯下狰狞物儿已是被戏弄到了极致,偏是坏心眼的以指腹堵住了马眼,任它到了要发泄的时机也不教它射出来。
这窒息感可比上缚绳索要来得猛烈。
“呃啊~”不安的磨腿,膝盖都要合到一处去,有些东西,在池晏脑中炸开了一般,同那攀着宫墙才能瞧见的烟火一般,绚烂又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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