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玉扳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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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半天,沉扶星就是在手术室外头度过的。

消毒水伴着血腥味隐隐约约飘荡在她周身,她眉眼难掩焦虑。手术进行了数十小时,最后门一开一合,医生相当恭敬说出几个字,“手术很成功...”

后头的一些话她都没怎么听进去,整个人脑袋发懵,本以为自己会松一口气,但其实这种压力伴随她太久,早就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自然也没自己想的那么轻松。

沉扶星帮着护工一起把童星柏被汗水浸透的病服脱下,换上新的,又给她抹了抹身子。看她平稳睡着,这才勉强空出时间。

彼时已凌晨叁四点。

苏容靳留这边的人估计是看不下去她的淡定,没忍住提醒,该回去看看了。

“Andrew那边...”

他话未说完,把剩下的联想空间留给沉扶星自己,她是床前人,自然比他们更了解把苏容靳搞的不爽的后果是什么。

沉扶星听他这么一提,这才把这祖宗想起来。

随口给护工交代了几句,还特地给人塞了个大红包,说让多看着点儿情况,“还有这男人...”她特地讲了中文,欺负人老外听不懂,“多留点儿心思。”

“她醒了给我打电话。”

“我没在,除了医生谁都不能进这个门...特别是陈家人。”

中国那套笼络人心的手段拿出来了,护工忙不迭硬下,让沉扶星放心。

这边处理好,沉扶星风尘仆仆又赶去公寓。

秉承着良好的服务心态,沉扶星途中给苏容靳去了个电话,本想说两句好听的哄两下,结果那头接都不带接的。

完蛋。

事儿大了。

沉扶星被这通电话消磨掉了耐心,注意力逐渐从童星柏那边抽离出一部分,她又打过去,后背冒汗,结果这次直接被挂断了。她脑子里开始回想他迭加在她身上的那些手段的可能性,越想越恐惧。最后歪着脑袋,目光隐隐呆滞。

她脑子转了两圈,最后把手机设置成自动拨打。

就这么着,那头一次没接,她的手机自动拨打着他的号码,直到车子停在公寓门口。

其实她并不想搭理他,但目前的现状如此,她只好想办法把他哄好。

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

‘要想人前显贵,必定人后受罪。’

相比较应付这个难搞的世界,沉扶星更愿意去伺候苏容靳。

车子停下,沉扶星提着包踩着靴子‘哒哒哒’上了楼梯,五六层,然后是电梯。到了房间门口,已经凌晨五点多。

她拨开门前的密码锁滑盖,按下密码,滴滴几声。门开。

门口的鞋柜旁边放着一双黑色皮鞋,沉扶星把靴子脱下来,包顺手放鞋柜。换上拖鞋,轻飘飘踩地板上。

整个屋子一片漆黑,隐隐约约的光亮从书房门缝传出来。

沉扶星有点儿逃避的心里,没敢叨扰他,回房间换了睡衣洗了个澡,把脸上未洗干净的妆全数洗干净,带着半干的头发出来。打开了冰箱看了一眼,里头食材都是上次落下的,该坏的都坏了。没办法,最后冲了杯咖啡。

她蹑手蹑脚走到书房门口,隔着未关紧的房门前,轻叩两声,里头顿了一下。

然后是一道音,估计是在开什么视频会议,说了句接着说。

丝毫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沉扶星在门口站半天,又叩两下,依旧被冷落在门口。

她本身就不是个很好脾气的人,做事儿偶尔冲动暴躁,然后后来遇上了苏容靳,被他更为恐怖的性格和行为磨的少了不少旧脾性。

但被冷落的滋味说实话,真不好受,沉扶星端着咖啡在门前站了半天,里头依旧聊的热火朝天。有好多次,有好多次她差点就破门而入,然后一杯子砸他脑袋上,估计会很解气。

然而手掌触上门把手,里头跟着传来一声很轻的笑声。

相当轻。

她手一抖,眼皮子狠狠跳着,里头传来一声呼唤。“听够没?”

“把你脾气收好,滚进来。”

...

推开门进去,他人就坐在真皮转椅里,正对门,上半身未着衣衫,下半身被桌子遮着,看不见。

沉扶星象征性的在门口等了会儿,知道他不会搭理自己,特知趣的把咖啡端到他跟前的桌面上。这就准备退了。

结果还没来得及走几步,苏容靳说了句,“剩下的见面说。”

他把沉扶星喊住,“过来。”

沉扶星把门关上,走过去他面前,有个几步的距离,停下。

她眼神不悦的看了眼墙角,黑洞洞的摄像头还冒着红色的隐晦光亮。

苏容靳把她的视线收进眼里,随手把烟头按灭在一边的烟灰缸,拽住她手臂往自己怀里一带。她的股沟就压上他坚硬的腿肌。

相当硬,腿动的时候肌肉动的更明显。

沉扶星条件反射的把手环上他脖颈,这才发现他下身穿了件白色的棉麻长裤,赤足,小腹一块儿长越五公分的刀疤。

他单手捏住她的臀瓣,单手去捏她胸,大掌用力攥紧,爽快的看她蹙起眉。

“这是什么意思?”他下巴点了点咖啡,冷笑,“讨好我?”

“不是。”

他又笑一声,手指捏着她吊带睡裙的细肩带,凶狠的往下一扯,单边的浑圆就这么跳了出来。

长指抚弄着顶端,他用拇指揉捏,拨弄,很快就高高挺起。

“来感觉了?”他问,唇瓣替换手指,压着她胸舔弄啃咬乳/尖,咬的沉扶星暗自骂他变态。

苏容靳不是很满足她这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来了点儿脾气,扳着她肩膀整个把她按在桌子上。

这一下有点猝不及防,沉扶星的胸口被桌面的键盘压着,硌的她胸口生疼。

不知不觉之间,她的内裤已经被他扒下,就这么一点前戏都没有,凶狠的板着她的下巴,一举顶了进去。

“啊...”

里头还是干的,沉扶星痛的五官惨兮兮扭在一起,她下巴被他手掌板着,用力向上,气管挤压,难以呼吸。

“叫什么叫?你不就想让我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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