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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笑着又给倒了一杯,随后对季青临道:驸马爷,可要饮一杯?
季青临在沈宁湿润的唇上停留一瞬:可。
女官笑着给她倒了一杯,见她喝下,笑意更深了些。
等吃完饭,沈宁头有点晕,果酒不醉人,但她贪杯多喝了些,上头不说,身子还特别热。
我去洗澡。
耳房的温水早就备着了,是个大大的浴池,热水每日透过铜管流进去。
沈宁直接脱了衣服坐在里面,水是热的,她也是热的,烧得她口干舌燥。
沈宁呼了口气,直接不泡了。
她不好受,季青临也不太好受,她只喝了一杯,效果没那么明显,但身体里和以往的燥热完全不一样,连带着骨血也跟着沸腾。
加了一点点□□的女官深藏功与名。
沈宁散着头发出来,脖颈、脸颊绯红一片,一出来就灌了一大杯凉水,热意还是压不下去。
抵不住,沈宁躺在床上装死。
并发誓再也不喝酒了,后劲太大了。
殿下?
沈宁抬眸看去,嗯?
只一下,季青临眉眼怔怔,清墨的双眸深深,全是沈宁晕着雾气水润的双眸,眉眼皆是醉红旖旎,多了几分女儿家风情的样子。
季青临低下眼睫,不敢多看:无事。
沈宁翻了个身,她怎么觉得自己要着起来了,也在此时,季青临躺了上来,她翻身想问问季青临是不是也这样。
但刚洗碰到季青临温温凉凉的肌肤,沈宁舒服地呼了口气,忍不住往上蹭。
季青临本就燥热,这会被沈宁这么一蹭,神智也开始不太清明。
但她还剩下最后一点理智,她女儿身的身份,凭着强大的意志力推开沈宁,起身不敢看沈宁:我先去沐浴。
没了冰凉的沈宁迷糊不解,在床上不停翻滚,那股热意更是不减反增,那股沸腾热意似要烧尽一切,才会停歇。
受不了的沈宁跌跌撞撞的想去找季清临凉快一下。
季青临坐在池里,眼尾漫上一层霞红,清冷的眉眼此刻水汽一片。
季青临。
受了一惊的季青临和沈宁圆圆润润的眼睛对上。
沈宁还未察觉出异样,你
视线下移看到季青临水中的身子,双眼缓缓睁大,刺激得什么热意也忘了。
你你是女的?
季青临抿抿唇,当即跪下,殿下
沈宁受不了刺激的喃喃:你为什么是女的?
季青临咬唇,清墨的眼里难堪一片,殿下恕罪,臣有不得不做的苦衷
回过神来的沈宁就看到池水中水圈晃动,怔怔问:
你哭了?
季青临抬眸,泪珠从她白如雪的脸上滴落,眉眼被热气氤氲得又冷又柔,殿下,您还要我吗?
震撼到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沈宁,呆呆的看着她眼角的泪珠,热浪又来了。
季青临起身,赤,身走到沈宁面前,修长的手指搭在沈宁眼角,嗓音浅浅:求您怜惜我。
第38章 038
季青临无疑是美的,如今这美更是直观的展现在眼前,身姿颀长玲珑,玉石一样颜色的细腻肌肤,最惹眼的是胸前的一点小红痣,似雪中梅色,旖旎糜艳。
沈宁呆呆的看着那颗小红痣,此刻她喉咙烧得干疼,还带着一点点酥痒,似痒在骨血里、痒在灵魂上,陌生又挠人,根就听不清她说了什么,干着嗓子问:
什么?
季青临指尖轻轻摩挲着沈宁的眼尾,温温笑中带着一□□惑,声音是极致的轻极致的柔,却足够沈宁听得清晰:
殿下,求您怜惜我。
已经无法思考的沈宁盯着季青临眉间的笑,咽了咽口水:怎么怜惜?
季青临轻轻笑了,修长的手指顺着沈宁眼尾滑落,脸颊、下颚、脖颈,指尖轻轻一勾,就凌乱的衣服瞬间滑落,露出里头雪白细软的肚兜。
沈宁仿佛一个石人,一个不能动但却有思想的石头,虽是石头,但内里却如岩浆一样火热,只需要一个契机,这岩浆一样的热浪将灼热一切,她的思想、她的身体以及她的灵魂。
有人贴在她耳边,呼吸湿热声音低哑哄说:
殿下不懂,我来教您。
石人终于不再是石人,最后的理智沉沦。
周府。
正在作画的周清远猛地吐了一口血,指尖握不住画笔,连人带笔一起晕摔在地上。
当晚,周府灯火通明。
周母、周清安守在周清远床前,信任的大夫叹了口气:郁结在心,今晚若是熬不过去
这未尽的话谁都明白。
周母控制不住的哭出声,清远,娘不能没有你。
周清安看着床上脸色惨白的哥哥,心痛如绞: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
大夫沉吟道:若是知道郁结根源,还有一救。
正在这时,床上的周清远轻声喃喃:
明安。
周母听后,惊问:这是谁?
周母知道周清远得了相思病,可周清远瞒得紧,加上周清安也不让下人们多嘴,周母是半点也不知道周清远恋慕的是谁。
这是瞒不住了,现下周清安也不想瞒着,说道:当今嫡长公主,明安殿下。
话落,周母受不住打击身子摇晃,怪不得她觉得这名字耳熟,原是那位成婚的明安公主。
这这可如何是好。
哭调是一波三折。
周清安头都大了,问大夫:再没有其他法子?
大夫摇头。
周母听后,发狠似的就要往外走,周清安见状,赶紧拦着:外头下着雨,娘你要去哪?
我去求公主救救我儿。
周清安这会是头痛了:非亲非故的公主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周母高声打断:我儿因她而病,她必须得管。
入朝许久的周清安已经不是刚来时的愣头青了,虽然无奈,但她确实被现实磨得懂了尊卑,苦笑道:娘,您这会去,怕是连公主府门都进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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