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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一点霸道总裁该有的样子都没有。

余歇啊,沈问言跟着余歇上楼,老房子,没电梯,俩人就那么提着行李箱踩着台阶往上走,有个事儿我得提醒你一下。

说。余歇走在前面,回头看了他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不单纯,余歇回头的时候总觉得不应该走在前面,因为会感觉上楼时沈问言在盯着他的屁股看。

余歇确实想多了,沈问言他根本不好意思也不敢看。

沈问言的目光只能往别处瞟,然后说:我只是一个小总监,应该不太能当上总裁了。

余歇没想到他吭哧了半天竟然只是说了这么一句,笑他:就算不是总裁,但也可以做出那个气势来!

说完,他到了自己家门口。

余歇放下行李箱,开始翻口袋找钥匙。

沈问言琢磨了一下他的话,然后抬头看向楼道的屋顶:楼道里有监控吗?

这么老的房子能有什么监控。余歇还在低头找钥匙,他估摸着大事不妙,钥匙可能被他放在行李箱里了。

话刚说完,准备蹲下来打开行李箱找找,结果突然被人抓住了手腕,一个晃神的工夫,余歇已经被沈问言抵在了墙上。

霸总的拿手好戏壁咚。

余歇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一个三十岁的大男人竟然被人壁咚了。

余歇后背紧贴着墙面,心说:完了,衣服得洗了。

沈问言特紧张,但余歇喜欢的,他得做啊!

他问余歇:霸总的气势是这样的吗?

这还问什么啊!余歇快笑死了!

差不多吧。余歇说,你可以再自信一点。

就是那种,十分盲目,盲目到让人想打人的自信。

沈问言不知道怎么才算更自信,他只能这样盯着余歇看。

俩人对视良久,气氛被烘托得越来越暧昧。

我知道霸总应该怎么做了。沈问言觉得有些时候有些事儿,真的是全凭本能就做出来了,比如此时此刻他猝不及防地凑上去吻住了余歇的嘴唇。

又在接吻。

今天的第二次。

两个人在这种事情上都没什么经验,一通乱亲,但亲得也算是痛快。

沈问言把余歇抵在墙上,越亲越来劲,有那么几秒钟余歇觉得自己可能要被对方给吃了。

嘴唇要肿了吧?

余歇闭着眼睛这样想。

正享受着这个十分有气势的霸总吻,突然传来一阵咳嗽声。

余歇跟沈问言都一惊,立刻停止接吻睁开了眼睛。

沈问言回头,发现有个老大爷正一脸尴尬地从楼上走下来。

余歇认识这大爷,小时候在这儿住的时候,他爸跟这大爷一起打过麻将!

害羞又尴尬的余歇脑子转得倒还是很快,他立刻微微弓腿,整个人往下蹲,脸躲在了沈问言怀里。

沈问言自己丢人就行了,这种时候他余歇必须先跑路。

那大爷其实没认出余歇来,他上楼时还没来得及看里面被亲的人长什么样就先自己慌了。

多尴尬啊,现在的小年轻搞对象咋不知道避着点人呢!

大爷本来想悄没声息地跑到楼上去,但没想到,嗓子突然发痒,没忍住咳嗽了起来。

这大概就是天意吧。

大爷不看他俩,快速上楼离开,留下被点了穴似的两个人在原地,半天才松了口气。

我心跳特别快。沈问言说,你好像也是。

余歇才不会承认自己也不好意思了:我没有,我淡定得很。

他重新站直,挺直腰板说:不信你摸摸。

他就这么随便一说,没想到沈问言还真的抬起手来把滚烫的掌心放在了他的心口。

天气很好的春天,两人穿得都不厚,手心放在心口,隔着薄薄的衣服布料,似乎都能感受到来自对方的温度。

余歇原本心跳就有点快,被对方这么一摸,节奏整个就乱掉了。

沈问言先是盯着余歇心口的地方看,觉得自己恍惚间甚至可以看到对方心脏跳动的样子,之后他缓缓抬起头来,两个人沉默着对视。

突然之间,在这样的对视下,两人都笑了。

余歇抬起手来,手心覆在沈问言的手背上。

我心跳快吗?

特别快。

我心跳怎么会这么快啊?

因为在看我吧。

沈问言从来没说过这么肉麻的话,但是在这个瞬间,他不假思索地说了出来。

余歇的笑意从眼睛里溢出来,很坦诚地说:我觉得也是。

第42章

余歇发现, 恋爱中的人似乎都很会虚度时光。

以前他是个恨不得每天能有48个小时,其中24个小时让他用来工作,另外的24个小时用来享受美食。

那个时候的余歇把自己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 坚决不浪费这宝贵的青春。

然而, 不说别的,就说他们俩从学校出来到现在,回个家而已, 磨磨蹭蹭、卿卿我我, 一个多小时了还没进家门, 这效率真是低到可以, 低到了让余歇哭笑不得的程度。

可很奇妙的是,余歇竟然觉得这样的虚度时光很美好,他愿意把工作的24小时再分出一半来用于跟沈问言腻歪享受美食的24小时坚决不能被占用。

余歇是个很有原则的男人。

行了,别闹了。余歇捏了一下沈问言的肩膀, 进屋吧。

他蹲下打开行李箱,费了不少劲终于把藏得很深的钥匙给找到了。

这个家门余歇也挺多年没回来了, 他爸妈前年回来过一次, 说是原本计划着把这房子租出去,倒也不指望收多少租金,只是房子得有人住才有生气,不然久了就真的荒废了。

可也不知道为什么, 说是那么说, 两三年又过去了,这房子还空着。

余歇开门的时候觉得钥匙孔里都是灰,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涌起了一种非常强烈的不祥的预感。

果然,门一打开, 俩人站在门口都没法往里进。

余歇爸妈之前离开的时候把家里的家具都用布给遮住了,直接掀开那几块超大的布料至少沙发直接坐上去应该不成问题,但是不用想也知道,掀开布料的时候会发生多么恐怖的灰尘袭击事件。

余歇站在门口迟迟不动,沈问言倒是不在意,只要余歇一声令下,他立刻进去冲锋陷阵,毕竟陷入爱情的男人隔三差五就脑子发昏,这事儿也正常。

就在沈问言蠢蠢欲动准备进门时,余歇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说:算了,我还是去住酒店吧。

有时候,人想过得快乐一点就得学会知难而退,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那种事,余歇觉得能不做还是别做了。

沈问言其实还挺想进去看看的,看看当年的余歇成长的环境,感受一下十八岁的余歇残留在这里的气息,也算是朝花夕拾的一部分,但既然余歇说算了,他也只能算了,退出家门前最后的挣扎是:要不我给你找个钟点工?

余歇赶紧摆手:我怕吓着人家钟点工,大家打工都不容易,还是别干那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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