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药血(1 / 2)
“光天化日,当着本王的面,你如此欺负本王的岳母,是不把本王放在眼里是吗?”公孙泽不去看哭哭啼啼的千子依和沉默不语的千无敌,而是走到南仙儿面前,面如冰霜的垂眸看着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女人。
“光天化日,你当着本王的面,如此欺负本王的岳母,是不把本王放在眼里是吗?”众人窃窃私语之际,一个极富磁性的男音从另一边传来。众人齐齐看过去。只见一个带着半边面具、身姿挺拔修长,容颜俊美的男子拉着一个娇小玲珑却奇丑无比的女子缓步而来。
只是,那半边露出的嘴角勾起的笑,是那么的邪魅,让人沉迷。只是,看的时间长了,就会让人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恐惧。
南仙儿和千无敌皆是复杂的看着缓步而来的千子陌,二人的心,一下子便沉到了谷底。
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却是由他们的女儿来承受。作为父母,说不愧疚是不可能的。
千子陌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她此次前来,是有些事情要向南仙儿问清楚。
“四弟。你怎么来了。”一句问候的话语,却被公孙泽说得那么的生疏。公孙九夜只是拉着千子陌的手,从他面前走过。公孙泽面上不显,藏在袖中的手却是紧紧的握起,嘎吱作响。
“本王竟然没看出来,女皇居然换个身份,就成了本王的岳母大人了!真是失敬啊!”一句意外的话语,硬生生被公孙九夜淡然的语气给说起了一层惊涛骇浪。
千无敌一惊,这摩罗国女皇换了身份成了他的原配,那这意思不就是说他通敌叛国?
千太师虽然也是惊惧不已,但是,老谋深算的他怎么可能会被这只言片语给击垮呢!当然,平王公孙泽的脸色也是十分的不好看,毕竟,他可是千家的女婿,这样算来,他不仅不能拉拢将军府世袭的兵权,还得背上通敌叛国的罪名?思及此,他阴狠的瞪了一眼千无敌。心下还暗骂了一句:蠢货!只会打仗,一点儿脑子也没有!
千子陌却只是淡淡的站在一旁旁观,她并没有打算替谁说话。当然,公孙九夜那句岳母大人,是她最为不爽的。
“宁王说笑了,孤只是听说,孤的女儿被庶母虐待,此番有机会前来,只是讨个公道而已。当年,孤也是因为脑部受损没有记忆,所以,还请宁王谅解。”南仙儿满脸期待的看着千子陌,却只看到了千子陌淡漠的侧脸。她的心,狠狠的揪着。
公孙九夜却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老样子也没有打算追究下去的意思。
“本王的岳母都吩咐了,把千二夫人抬下去烤烤,怎的你们都死了吗?”公孙九夜忽然冷声对着身后的将军府的家丁道。迫于宁王那一身的威压,将军府的嘉定路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将军千无敌,想动却不敢动。
“行了!你都把人踹断了骨头了,。还想怎么样。”千太师不悦的甩袖。南仙儿冷冷的哼了一声。
“这是烈火丹,给她服下。”南仙儿从袖中掏出一颗小小的黑色药丸,递给身边的侍女,侍女领命。
“这是什么东西!你竟敢对本王妃的母亲下毒?”千子依指着南仙儿一脸愤怒,她想拍开那侍女掰开她母亲的手。奈何她的力气小。那侍女快速的将药丸塞进千二夫人的嘴里,直到看着她咽了下去,她才离开。
“烈火丹,每天会不定期发作两次,把这个女人丢到冰窖里生活三天,如果,三天以后,她不死,孤便不再计较。”南仙儿冷声对千太师道。
千太师看了一眼千无敌,不悦的瞥了一眼众人,哼了一声。
“不!爷爷,不要!我娘她骨头都断了,不能再受那般的折磨了啊!”千子依痛哭。公孙泽冷冷的看了一眼。
千无敌看众人不作答,他痛心疾首的看了眼南仙儿,终于,他还是点了头。
本来被痛醒了的二夫人,听到他们的对话,再看了一眼沉默的丈夫,见他竟然点了头!她便白眼一翻,再次昏了过去。
对于公孙泽从一开始象征性的规劝,到现在的冷眼旁观,千子依也是习以为常的,只是,心底还是很痛心的。阴狠的看了一眼千子陌,此刻,她才不得不承认。她不只是恨她,更多的是嫉妒。嫉妒他们的爹偏向她,嫉妒她有个处处维护自己的丈夫而她千子依却没有。现在更是嫉妒她有个娘亲是一国之主。从前,她笑千子陌有娘生没娘养,现在看来,其实,最可笑的那个人是她!没有父亲的偏帮,母亲没有强大的后盾,丈夫也不待见自己。
千子依发了疯似的哈哈大笑起来。那带着苍白的脸原本看着十分的楚楚动人,现在却是一脸的狰狞可怖,那笑声,更是让人毛骨悚然。
忽然,千子依那让众人捂耳的狰狞笑声戛然而止,众人疑惑的看向她,却只看到了同样晕倒在地的平王妃千子依。
只是,众人不知道,千子依在晕倒前,阴狠的看了一眼千子陌,却看到了千子陌嘴角勾起的那抹冷笑,她完全就是被气昏的。
“把平王妃带回府。”公孙泽淡淡的吩咐他带来的侍卫。两个侍卫领命,架起瘫软了的千子依,公孙泽也跟随其后,默不作声的离开了将军府。
“女儿。”那边,不管是千无敌对千子依母女如何的无视,不管千太师如何的生气,南仙儿却都没有再管,而是愧疚的看着千子陌,好半天,才艰难的吐出两个字。
千子陌不答,一脸无知相,疑惑的看了一眼南仙儿。
南仙儿几乎快要压抑不住心中的痛了,鼻子一酸,眼眶里蓄满已久的泪差点就要掉下来。
“女皇陛下,别的事情,都好说。但唯独这认亲一事,我希望您别忘记,您的女儿可是早就死了的。”千子陌这话,看似是在说气话,实则,是在告诉她,你的女儿已经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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