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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哩风熊猫吃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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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该不会是准备把正哥给抓了吧?”我悄悄得朝熙熙融融的宾客望了几眼,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更无法分辨的出那些是赴宴的,那些是乔装的便衣。

陈默吃了一惊:“谁说我要抓陈正的?”

“额,你不抓正哥,混那么多人进来干嘛?”

陈默望了四周一眼,然后凑近我耳边压低了声音道:“猛虎帮的龙头东北虎死了,就在昨天晚上凌晨三点的时候死的,我们调查过,他临死之前曾和东陵的头号红棍范无常发生过冲突。现在道上的人都怀疑东北虎是陈正杀死的。””啊,东北虎死的,怎么死的?”。我先是吃了一惊,然后又皱眉问陈默道:“你怀疑东北虎是陈正或者范无常杀死的?”

“不,”陈默非常肯定的摇头:“陈正不可能是东北虎杀死的,他不会做这样的蠢事。所以,陈正是最没嫌疑的人。”

陈默的话引起了我的好奇:“东北虎死了,陈正就可以独霸澳门的黑道,明眼人都能看出陈正是最大的受益人,怎么到你这儿,陈正就变了最没嫌疑的人呢?”

陈默摇了摇头,嘴角划起一丝似乎像是在嘲笑我无知的微笑:“你不知道澳门的局势,东陵与猛虎帮看似争锋相对,实际上,他们都是在保持着一种平衡,一种各方大佬和我们警方都希望看到的平衡。”

见我陷入了迷茫,陈默只好耐着性子继续给我解释

“在澳门这个城市,黑帮的底蕴早已根深蒂固,与澳门各大赌场的利益紧紧相连。如果黑帮被连根拔起,定然会损及赌场的利益,一旦所有的赌场关门,澳门的经济就会瞬间陷入瘫痪。”

“但是,站在生意人的角度,绝对不希望自己只有一个生意伙伴。也不希望澳门只有一个黑帮可供自己合作。因为这样,筹码就会被无限的吊高,严重的甚至会使自己受控与人。澳门的各方赌场大佬都是精的不能在精的老狐狸,又怎么会允许这样的情况出现。”

喝了口红酒,陈默继续低声为我释疑:“其三,黑帮的存在主要是为了求财,而我们警方要的只是和谐,只要目的不冲突,两者是可以共存的。黑帮的历史比我们警方的选举还要久远。我们警方没法彻底的铲除他们。因此,我们要将他控制在一个可控制的范围之内。我们绝不允许任何一个帮派独大,一定要保持着这种微妙的平衡。”

“所以,一旦猛虎帮覆灭,正哥就会成为澳门所有大佬和警方的敌人。以正哥的睿智,他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半响之后,我终于明白了陈默话里的意思。

明白的同时,我也为澳门的浑水感到暗暗心惊。

这一招,赤裸裸就是古代纵横家和君王惯用的合众连横。拉一个,打一个,当一方处于弱势时,就帮助弱势的一方去打压强势的一方。当强势的一方快要覆灭时,就毫不犹豫的镇压崛起的那方。

总之,无论你狗咬狗也好,贼打贼也罢。我都要将这种局势拉扯到一个平衡点,不让任何一方倾斜。

而这一切的幕后操盘手,明显就是警方和澳门各方势力的大佬。

“照你们这么说,猛虎帮覆灭了,警方和赌场的各方大佬很快就会对陈正下手了?”平复了下刚刚的震惊,我继续和陈默的探讨,先前的一番话让我忽然之间懂得了很多东西。

“不,”陈默伸出了芊芊玉指,在我面前做了一个no的姿势。

“在我们没有把握控制局势之前,我们绝不会对陈正下手。至少以过往的局势看陈正这个为人还是比较正派的,东陵在澳门百姓的心目中比无恶不作的猛虎帮要好的多。”

“那你们来这里的目的?”饶了半圈,我又头晕了,既然不希望陈正出事,那他们警方混进宴会干嘛?难道就只是来这吃顿饭?这扯淡的理由别说我,三岁的小孩子都不可能相信

“我们混进来的目的?”陈默目光一凝,严肃道:“是为了保护陈正。”

“东北虎身死,道上的人都以为是东陵干的。我们收到消息,东北虎的弟弟下山虎纠结了猛虎帮的残余之众人,请来了南越的雇佣兵,准备在陈正的生日宴会,也就是今晚,杀了陈正祭奠东北虎。”

陈默的食指轻轻敲着桌面,皱着眉头,俨然成了个运筹帷幄的女诸葛:“如果陈正一死,澳门的黑道就会瞬间陷入混乱。香港和泰国的黑帮也会趁机渗入澳门,还有以前在猛虎帮和东陵压制下的各大小帮派也会趁机闹事。……这结果,将会使澳门陷入一个很长的动乱时期,我们警方承受不起……”

这澳门的水还真不是一般的深,就跟八卦阵一样九曲十八弯,兜来兜去让人脑筋转不过来。幸好我和胖子只是来这看风水的,如果让我们像这些上位者一样整天绞尽脑汁斗来斗去,估计人未老,脑已经残了。我仰着头望天,无声苦笑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觉得很有必要告诉你。”陈默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有些惨白,似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正当我奇怪她的表情怎么会变得这么快时,她却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告诉我:“东北虎的尸体我们检查过了,他……他就和小巷中的女尸是一样的死状。脸上遗留着未退的惊恐,但身体上却完好无损,没有一点儿伤痕。我怀疑……”说到这儿,陈默失惊无神的打了个冷颤,面带惊恐道:“我怀疑,杀死东北虎的凶手,就是那天我们在巷子中遇到的怪物。”

陈默的话让我莫名其妙的想起了那诡异的蛇婴,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唉,这不是陈大美女吗,你怎么也会在这里?”正当我准备再次询问陈默时,胖子却忽然之间如同摄青鬼般冒了出来,端着碗乌冬面,嚼着面条含糊不清的望着陈默。

“怎么,本小姐去哪你都要管吗?”对于胖子,陈默从来没有给过好脸色。

咕噜一声,胖子将嘴里的乌冬面吞了下去,然后突然间又是猥琐的笑:“哪里,哪里……陈大小姐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今晚能光临寒舍,简直就是让寒舍蓬荜生辉,仙气飘飘,仙女散花,五花八门……”

我狠狠得推了他一把:“胖子,你到底想说些什么。什么寒舍,什么五花八门,这是你的家吗?你能说人话不”

胖子挠着头,猥琐变成了羞涩:“那啥,我那天在公园里说话太冲了,现在……这不是在表达我的歉意吗?”

陈默“……”

我“……”道歉你都抢道得如此“出众”,你也算是不走寻常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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