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rning(1 / 2)
韩大夫走后,如澜看着受伤的属下,垂着眼睛,用镊子夹着棉花沾着药膏给他涂上。
“我自己来吧。”
墨一脸上出现红晕,羞恁道。
“你自己能干就自己来。”
如澜心说把你能的,手能反折道脊背上。
“您别告诉爷。”
“放心,我不告诉,自有人给他说,你以为小七是傻的。”
“这事跟他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我都传话下去了,你今晚能来就是他话没有传到位。”
如澜故意道,墨一激动地要坐起身子,被她按着趴了下去。
“这会知道不能连累人了。”
“我就是脑袋一热,也没多想。”
“你可不是脑袋一热,专门挑着布防最虚弱的交班时辰进来,没少在外边蹲点吧。”
不客气的拆穿他的话,墨一哑声了。
“不是能耐的很么,怎么不说话了。”
“主子,我知错了。”
“你知道个鬼,我看你们几个里就墨五最稳重。”
“他看书,熬药,一弄就几个时辰,心境早就练出来了。”
“成,赶明都把你们扔到他的药庐里边。”
正在药庐给上官亭煎药的墨五突然打了两声喷嚏,心想自己又被人惦记了。
“别,你可别,我们一个不小心碰坏了他的宝贝药草,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我看你们皮的很,就该让他治治。”
“您不带这样的吧,我也是好心救您。”
“救我,是心里都憋屈了,自觉不可能比不上小镇子上的守卫,高下试出来了,结果满意吗。”
如澜冷冷的泼着凉水,墨一伤口处上了一层膏药,又冰凉又痛痒难忍。
“您别挤兑我了。”
如澜扫了他一眼,就在他门口处立了跟凳子,坐在上边睡了。
墨一这还能睡得着,醒了半宿,夜晚渐深时,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己鲁莽了,小七说的话基本就是他的心声了,主子当着面进去还没出来,墨队首领不能忍下这口气,但他对里边的高手着实忌惮,不能折了其他人,遂将小七支走,自己闯了进来。
“老祖宗,早。”
翌日清楚,如澜晨练完,对着经过的人破天荒的打了个招呼,青年愣在了原地。
如澜嗤笑一声,“您还有这种时候呢。”
“因为没听过啊。”
也是,这里的人不这么打招呼,如澜清清嗓子,又重新问候:“给老祖宗请安了,这下呢。”
“还是刚才的好。”
这是要自己再说一遍的意思,如澜犹豫着,直到那人转过了身,她才重新问候了一句:“goodmorning。”
转过身的人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心情舒快了几分。
难道这就是上位者的乐趣,如澜是搞不懂,什么都见识过的人还在意这个。
“哈啊。”
如澜在饭桌上打着哈欠,在座的人都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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