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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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峣笑了一下:“你在a市的哪?定位发给我。不方便的话宾馆地址发给我,我过去等你。”

那边一阵稀里哗啦,于思远声音都结巴了,又惊又喜地问:“你、你来了?”

纪峣乐了,问你是不是背着我偷人了,怎么这么慌张,以前又不没跑来看你过。

于思远有点抓狂。他这几天一直在忙,没理发没洗澡没刮胡子没换衣服,整个人都臭了,现在又丑又邋遢。

果然人——男人——无论多帅的男人——在没有外力刺激的时候,都是不修边幅的。

纪峣说我更臭更丑,你别嫌弃我就行,说完挂了电话打的去了酒店。于思远下午有个视频会议,上午倒是没事,还在房间里窝着养蛆。看到纪峣说已经拦到车,整个人都慌了,手忙脚乱地叫客房服务来打扰卫生,然后火急火燎地钻进浴室洗澡刮胡子。

刚把自己拾掇干净,门铃就响了。于思远透过猫眼一瞧,险些没认出来。他急忙打开门,拉着纪峣坐在床上,又急又心疼:“你的脸怎么了?”

纪峣眨眨眼:“出柜被爹妈打的。”

于思远:“!?”

他呼吸急促起来,握着纪峣的手,喉结动了动,缓了一会儿,才尽量平静地问:“真的?”

纪峣笑眯眯:“假的。”

于思远:“……”

他心里那口气一下子泄了大半,郁猝地抹抹脸,有点心累:“那是怎么回事?”

纪峣没回答他,反而挺认真地问:“你想让我出柜,对么?”

他们之间,一直对这个问题避而不谈。于思远是个粗中有细的人,他感觉得到纪峣隐隐的抗拒,所以除了元旦他来找于思远的那次,他们从没深谈过。

“嗯……”于思远煞有其事地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笑眯眯地摸了摸纪峣的头,“本来是很想的,不过已经现在不想啦!”

纪峣捉住他乱动的手,问为什么。

他之前不是告诉他,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要有责任心,要堂堂正正的么?

为什么现在又反着说?

于思远只是笑着看他,低头亲亲他的额头,又亲亲他的耳朵,又亲亲他的鼻尖。

“我国法律规定18岁成年,”纪峣有点不满,偏过头躲开于思远的亲吻,淡淡地说,“我已经成年很久,能够承担责任,为自己的人生负责了。”

于思远叹了口气,看来纪峣大老远跑过来,真不是为了过来做爱,而是求解惑来了。

天色这么好,他们为什么要辜负春光,不谈那些风花雪月的事,却反而说这么沉重的话题?

不过……大概也算好事?

纪峣开始懂得反思了。

“我知道,”于思远看着他,目光很温和,像是在看一个迷路的小孩子。

“可是很多事情你还没有承受,很多情况你还没有面对,作为一个前辈,我当然希望,难受的事,你经历得越少越好。”

纪峣瞪着眼前的男人,他不愿意被除了张鹤之外的任何人当小孩,于思远却摸了摸他的头,将他搂在怀里。

“峣峣啊……”男人这么低低地叹道,声音很轻。

他现在有种很矛盾、很纠结的微妙心态。一方面,他为纪峣的思考欣慰不已,纪峣正在懵懂地、一点点地成长,只要照这个方向走下去,如果他再推一把,纪峣就能变成自己想要的、所欣赏的那种,有担当而负责任的男人。

可另一方面,成长总是伴随着阵痛,这个小骗子的双眼充满着迷茫,心底深处压抑着他无法触及的痛楚。于思远不想看见这双眼睛里,再增加那些令人看了就难过的东西。

反正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那些他背不动的,责任也好,感情也好……总有人肯替他背负。他不想再给他添加负担,他想让他一辈子都无忧无虑、没心没肺,每天都开开心心地做那个小骗子。

于思远凝视着纪峣年轻而稚嫩的脸,感觉那些炙热的情感在他胸腔中激荡。

它们压在于思远的心里,他无法宣泄,无法诉诸于口。最后,千言万语都化为一声长叹,于思远托起纪峣的下巴,缠绵地封住了对方的唇。

第47章 chap.50

“嗯……唔……”

纪峣闷哼一声,软了腰肢,反手勾住于思远的脖子。

滑腻的粘膜相互接触,湿软的舌头缠了上来,下流地舔舐他口腔中的每一处角落,强势又霸道,温柔又细致,他像是在被侵犯,又像是在被宠爱。

于思远的吻逐渐向下,他剥开了他的衣服,爱怜地亲着他身上的伤口,最后含住了纪峣。

纪峣轻轻拽着他的头发,声音有点发抖:“不……我……没洗澡……”

于思远握着他,低头吻了吻:“放心,不做,你一身的伤,我心疼得都萎了,只是让你舒服一下。”

纪峣惊愕,伸手摸摸于思远的胯部,那里果然没硬,他吃惊地抬头看他。

于思远笑了笑,没说什么,低头为他口交。男人的口腔温度很高,舌头很软,喉咙很紧,酥麻从脊骨上泛,纪峣双腿分开,满面红晕。

等他快活了,于思远面不改色地将灌满口腔的液体全部咽了下去,然后才直起身,搂着浑身发软的纪峣,将他的衣服剥掉,一起钻进了被窝。

现在还是初春,外面仍旧寒冷,在干净柔软的棉被下,两具赤裸温暖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可以说是一件十分惬意的事了。

纪峣身体里还有淡淡的余韵,他一头扎进于思远的怀中,闭目养神:“啧,你越来越痴汉了。”

他指的是刚才于思远吞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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