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一生的责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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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当一个人离开人世之后,

他留给后代的光芒

将超越茫茫的视野,永远

照亮人们前进的道路。

——朗费罗

基于他的高洁,缪斯献上了她那天赐的抒情诗,

非为别的,只为激起那最高贵的情感,

这诗绝不是堕落的语句、腐朽的思想,

绝不是当他死去时想要抹去的行句。

——洛特·李特尔顿《论托马斯》

如你将永远活着般去学习,就像明日你将死亡般去活着。

——安萨鲁斯·德·英萨利斯

责任始于出生,终于死亡,陪伴我们终身。诸善奉行,诸恶莫做。责任始于对儿童的养育,它命令我们以身作则,去培育、指导、教育并影响他们,引领人走上行善之路。

责任陪伴我们终生,走出家门帮助别人。主人对仆人负有责任,反之,仆人对主人亦然。每个人对邻居、家乡、国家都有责任,在对所有人所履行的义务中其实已包含有极大的责任。除非一个人意识到这种感觉并积极地去实践,否则他就不可能过一种真实的生活。

在人类社会中,社会权利要求他们履行自己的责任,当责任感减弱时,社会就会走向崩溃。瓦特·斯哥特爵士说:“如果人类不再互相帮助,这一种族就将濒临灭亡。从母亲包扎孩子的头部那一刻起,到一些友善的帮手帮我们揩去死神的瘴气,缺乏彼此间的帮助,我们就不可能生存。因此,所有需要帮助的人都有权利从同类伙伴那里请求相助;同样的,没有任何一个有能力给予帮助的人能够毫不内疚地拒绝帮助。”

在前面的章节里,我们已经努力展示出了一个好榜样的伟大品性,它在所有事物中属于最无价的一种。用我们的力量去树起最好的榜样是我们的一种最高责任。榜样比训诫更有说服力,是男人们和女人们品质的最佳塑造者。生活得高尚是最好的宣教师,树立一个崇高的榜样是一个人可以留给后人的最昂贵的遗产,而做出高贵品质的榜样是一个人可以为子孙后代的幸福做出的最有价值的贡献。

所有这些都要求信仰、勇气、谦虚和无私的品性。诱惑包围着所有的人,但只要信仰和勇气存在,我们就能藐视并战胜诱惑。责任要求我们要正派、有爱心。正义弃绝各种形式的自私、压迫和残忍。忠于上帝就包含着确信在全世界善良必定战胜邪恶的信念。埃伦的厄斯金先生说过:“善对恶的胜利,其实就是所有邪恶的东西都转化为善的东西,就是把黑暗变成光明,把欺诈变成诚实。”

在某些时候,即使最善良最勇敢的人,也可能感到软弱和犹豫不决——譬如自己信仰的支柱在动摇,但如果他们如此,就会借助最重要的信条,从消沉中重新站立。我们必须相信,天地万物已被主明智地安排妥当,每个人都必须顺应他无法改变的宿命;上帝所做的一切都是善的;所有的人都应是我们的兄弟姐妹;我们必须热爱、珍爱并使他们过得更好,即使对那些可能伤害我们的人也应如此。

没有人能够真的相信否定的方法会带来益处。否定对人并无益处,它可以摧毁,但却不能建设。它对我们较好的一面意味着毁灭,它把忠诚和希望推向灭亡。恶行不能仅靠陈腐庸俗的责难措辞,而必须用真正的、积极的、可行的善行来击败。

甚至科学也在信仰上取得了胜利。否定绝不会帮助牛顿从大自然中辛苦地发掘出运动定律的秘密;正是出于信仰,开普勒才辛苦工作,道尔顿和法拉第才辛勤劳作。普里查德教授说:“并非出自怀疑,而是基于信仰,老赫歇耳才在他的一个姐姐的照顾下,一小时接一小时地转着那令人生厌但谨慎的圈子,一直到他最终做成了反射望远镜并深信反射望远镜能在适当的时候向他展示物质天空的构造才停止。而他那有着同样深切自信的天才儿子也自我流放到遥远的南方,直到完成了他父亲开始的工作后才回到故乡。除此之外,他还用数十年时间写成了《天文学纲要》,把父子二人的名声永远留在了科学史上。”

否定只会把我们抛进沮丧和绝望中,除了享乐,一切都被怀疑——对上帝的信仰,对一切的信仰。“除此之外,一切都是狂热、迷惑、自私、黑暗,人格被抛弃,灵魂找不到向导,生命的价值对于我们而言,将只能在遵守上帝的律法和意图道路上的行为机遇来估量,唯此道路方能寻到自由——否则,人就不可能有真正的生活。”

从前,有一个人躺在病床上问自己:“我这一生中做过什么好事吗?我把谁的心变得轻松愉快了呢?我把谁的悲痛减轻了?我为谁的家庭祝福了?我行过什么善?这世界,因为我生活于其中而得到哪些改善了呢?”对这些自我提问从语言上回答显得空洞。这个人从病床上站起来后,成了一个更加睿智善良的人,从那时起,他就把自己和自己的财富用于善事行径,并由此找到了大量的行善机会。他所需要的意志和坚毅,在上帝的律法中都可以找到。宗教只是永恒之爱的规约,爱比希望伟大,比信仰伟大,是上帝给予我们的唯一要求,拥有爱,就意味着履行我们的全部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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