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火(2 / 2)
耳畔,如雷般响着一声接着一声的心跳。
夜深,叶盼儿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她平躺在床上,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想到几个小时前在楼梯口发生的一切。
手腕,腰肢,都像在这夜深人静的一颗变得酥酥麻麻起来。
鬼使神差地,她像魔怔了似的,从被子里探出手来,轻轻拂过那块被摩过的肌肤。
不,不对!
她拼命摇了摇头,宫承哲那样的男人她怎么可能会有感觉,她喜欢的只有宫煜则,只有他的触碰才不会让她抵触。
宫承哲这只可怕的老狐狸,和唐懿宁都一样,恶心又虚伪。
她不可能有感觉的……
空荡荡的房间,落针可闻,却在此时此刻,传来细若蚊吟的声响。
她蹙眉仔细一听,才察觉那是对门房间传来的,正是唐懿宁的房间。
大晚上的不睡觉,吵什么吵,叶盼儿翻个身,被那个浅浅的声音吵得心神不宁,她忍无可忍掀被下床,气冲冲开门出去正要呵斥,没想到门才打开,那股声音隔着微掩的门扉毫无间隙地传了过来。
似哭似叫,就算再傻也意识到了什么,她脸色爆红,看着那道约莫五公分左右的门缝,气愤地退了回去,用力甩上自己的房门。
恶心,龌龊,要做那种事连门都不关好,两个恬不知耻的人,做给谁看呢?
她躺回床上,却连丁点睡意都没了,刚刚没听清,她只觉得聒噪,现在知道了那声音是什么,她翻来覆去,只觉那声音断断续续,时高时低,惹得她浑身都燥热起来。
她爬起身,找出空调开关,把温度降到最低,可十分钟不到,那声音还是不停,她坐起身,浑身都难受起来。
想起五年来独守空房,宫煜则嫌恶她到就算她扒光爬上他的床也不会多看一眼的程度,她唯一记得的欢好还是那次噩梦般的强.暴,除了痛苦的记忆再无其他。
唐懿宁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开着门,故意发出这种恶心的声音,故意讽刺她是个没人要的女人,她凭什么,一个贱人凭什么讽刺嘲弄她,又凭什么威胁她。
只要她愿意,大把的男人愿意赶堆着上门,包括……
包括宫承哲!
对,宫承哲帮助她,百般对她示好,今天又这样有意无意地撩拨她,是不是暗示对她有意思?
这个念头一入脑,就像被下了降头似的,叶盼儿挑着眉梢,燥热地拨开头发,瞪着紧闭的房门,听着那一声声不堪入耳的声响,心里的邪火越烧越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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